床头灯盏昏黄而温馨,轻柔照落岑栖娟秀眉眼,仿佛镀上柔光。
柳樱看的有些移不开眼,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动不停,没出息的吞咽干涩喉间,面热道:“我可以亲您吗?”
岑栖略微意外的看着柳樱亮晶晶的眉眼,失笑应:“傻瓜,这还有用吗?”
语落,岑栖掌心捧住柳樱侧脸,轻啄朱唇,温柔而热切,仿佛温润的热水,悄无声息的浸热酥软柳樱。
窗外寒风瑟瑟,柳樱的衣物颤颤巍巍的脱落摇摆,却反而热的出奇,白嫩掌心抓住粉色小熊被褥,潮红的眉眼噙着泪,模糊的看向台灯,暗想明明只是亲一下而已,怎么突然就城门失火了呢!
岑栖轻笑的欣赏柳樱娇嫩模样,忍不住调戏道:“阿樱,可要忍着点,否则一旦喊出声,柳妈妈会知道阿樱在做坏事。”
娇软哼唧的柳樱听的面红耳赤,嗔怪的看着假正经的美人姐姐,随即张嘴露出整齐小贝齿咬住眼前作恶的坏人!
岑栖不由得低叹一声,眉目满是溺爱,暗叹看来小兔子逼急了,还是会咬人的。
长夜漫漫,柳家卧房的电灯,深夜里都不曾熄灭。
风雪飘落之际,时日转转至年节,爆竹声向,烟花绽放,小区热闹的不得了。
烟花店里一团小孩中的柳樱挑选烟花,宋雯好奇道:“奇怪,教授怎么没跟你一块?”
柳樱拿起打火机点燃烟花,璀璨光亮很是耀眼,不自然的应:“才不要她一块,否则总是作弄人。”
本来以为美人姐姐生病虚弱的很,谁想每夜累的都是自己!
真是引狼入室的血泪教训!
宋雯好奇问:“怎么,小两口吵架了?”
柳樱听的面色,连忙解释道:“哪有,我只是想有个独立的空间而已,再说教授她不爱玩烟花,到时说不定笑话我呢。”
“说的也是,我其实也想跟你保持距离。”宋雯手里摇晃着烟花,目光打量周围一圈三五岁的小娃娃,很是无语。
柳樱一听,心塞道:“过年不放烟花多没意思啊。”
宋雯忍不住取笑道:“哎,我怎么看起来你像是妻管严啊,难道就不知展示攻的尊严嘛!”
对此,柳樱沉默没敢出声解释。
攻,是不可能攻的。
美人姐姐心思狡猾的很,而且最近越来越会扮柔弱怜人模样,柳樱都不敢说不!
“小柳啊,你不会真被教授死死拿捏了吧?”
“谁被拿捏啊,我就是对教授礼貌谦让而已。”
柳樱逞强的高声解释,宋雯坏笑的假装正经道:“哎,那不是教授嘛,她怎么来了?”
语落,柳樱当即怂的连忙变了面色,双手藏着烟花,偏头一看,寒风白雪,哪里有人影啊!
“哈哈哈,这就是你说的不怕!”宋雯笑得眼角挤出泪花,嗓子都被冷风灌的难受,才停了声。
“你、你干嘛呀!”柳樱很没面子的看着宋雯无语道。
宋雯缓和着笑意出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谁让你怕教授还不承认?”
柳樱嘴硬辩解道:“哼,我怎么可能怕教授啊,只是大家玩不到一块,我才出来放烟花玩嘛。”
“那你的意思是教授说不准,你也不怕咯?”
“当然,教授她当然得听我的啊。”
宋雯半信半疑的看着口气不小的柳樱,正要继续调侃时,没想却瞥见岑教授!
这下宋雯顿时没了笑意,连忙挤眉弄眼的提醒道:“算了,还是别说了,教授来了。”
柳樱却觉得宋雯又在逗自己,连忙高声应:“教授来了又怎么样,我的事我自己说算了,我凭什么听她呀!”
语落,冷风阵阵袭来时,耳旁响起幽幽话语:“阿樱,方才说什么?”
柳樱顿时小脸吓得苍白,不敢置信的偏头看向出门的美人姐姐,暗想她不是怕冷的嘛!
“您、您怎么出来了?”
“我来找阿樱,顺带柳伯母说家里没醋,想买瓶醋。”
岑栖平静的看着气势蔫巴巴的柳樱,碍于宋雯在场,只得忍下不悦说:“你还要放烟花玩吗?”
“不、不玩了,我跟您一块去吧!”柳樱脑袋恨不得钻进衣领,乖巧可怜的摇头,而后连忙把烟花送给看热闹的宋雯和其它小朋友。
宋雯见状,当即笑得肚子疼,目送柳樱悲壮模样,心想她真是每天都有新笑点送上门哈!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柳樱耸动冻红的鼻头,目光瞧着美人冷淡面容,心间莫名冒出这句话!
两人风平浪静的买醋,而后上楼回柳家。
柳樱忐忑的心,悬着又悬,一直到元宵节,吃饺子都忘记蘸醋!
待从柳家回到学校的柳樱,眼见美人姐姐好像一点秋后算账的意思都没有,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春三月,天气渐暖,柳樱要出学院去参加大学生游泳队比赛,心里还有不舍跟美人姐姐分开。
谁想美人姐姐却冷淡的很,一脸平淡的说:“加油。”
柳樱对此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没敢打扰。
时日变化,校游泳队获得团队第一名时,柳樱高兴发了朋友圈以及队友聚会活动照片。
一切的一切到这里似乎都显得很正常,可唯一不正常的是美人姐姐仍旧没有过问半句!
等柳樱大包小包的提回学院给宋雯和同学送礼,而后来教师公寓找美人姐姐时,才发现出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