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为后(109)
“够了!”柳尘舒被蹭得身上都要着火了,这个小畜牲就会得寸进尺。
容昇舍不得走,腻在柳尘舒身上,又亲又蹭,恨不得把柳尘舒变成个挂在腰上的小物件,以便随身携带。
柳尘舒感觉自己腿上的刺青火辣辣的,再蹭下去就要破皮了,便抬手给了容昇一记头皮。
容昇老实了,一边穿衣一边眼巴巴地盯着柳尘舒。
柳尘舒视而不见,翻身面对着墙,打算睡个回笼觉。
容昇披上厚重的大氅,朝床榻上看了眼,思索片刻后,一头钻进了被窝里,像个市井痞子似的在柳尘舒臀上嘬了一口。
柳尘舒:“………”小畜牲!
容昇心满意足地走了。
柳尘舒只睡了半个时辰,风兮便进来将他叫醒了:“大人,用药的时辰到了。”
风兮把那几个术士练的丹药端过来,丹药只有红豆大小,不需要水来送服,柳尘舒直接吞了,这丹药的效果确实不错,他感觉自己身子恢复了大半。
四肢有力了,便不想再时刻躺着,柳尘舒觉得手痒,便吩咐说:“风兮,把我的剑拿来。”
拿到自己的佩剑后,柳尘舒在殿内舞了两招,因为脚脖子上还戴着银链,所以舞起剑来多有不便,他便举起剑,用了十层的力道,将银链直接砍断了。
束缚没了,柳尘舒的剑舞得更轻便,他没有穿鞋袜,光着脚踩在白玉地砖上,像挣脱枷锁的灵蝶,翩跹飞舞,剑上的冷光化作细碎的银粉,落在他那双无形的鳞翅上,有种自由恣意的美。
一舞毕,柳尘舒将剑收入鞘中,接着命风兮把那副被砍断的银链拿走,换一副新的来。
风兮不能理解大人的做法,既然都已经斩断束缚了,为何还要用新的枷锁拷住自己。
风兮鼓起勇气说:“大人…我…我们逃吧。”
虽然这些日大人跟圣上恩爱似夫妻,但风兮始终觉得大人是被迫的。
柳尘舒低头抚摸着剑柄:“逃到哪去,你我都没有家。”
风兮哽咽道:“可以去找芙芷姑娘,大家在一起就是家了。”
“这个大家得算上容昇。”小畜牲也没有家,并且很快国也没了,这么可怜,柳尘舒不忍心抛下他。
风兮没再说话,去备了一条新的银链,比原先那条还要粗些,这是柳尘舒要求的,越粗越好。
黄郎和兵部尚书都在校场,前方急着用兵,他们不得不抓紧时间,把这群新兵给练出来。
容昇在校场转了一圈,见那些新兵短短十几日,就从手忙脚乱变得训练有素起来,他心里有了底。
只要李瑜在前方多拖些时日,等这群新兵能上战场了,容昇定能带着他们,反打北辽,开疆扩土,迎娶相父,走上人生巅峰。
校场离宫较远,容昇在路上就得花几个时辰,回到宫中时,早已天黑了。
容昇三步并两步,朝着寝宫走去,看到寝宫内没有点灯,他心中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惶急地推开殿门:“相父。”
“嗯。”榻上传来柳尘舒的声音。
见人还在,容昇松了口气,摸黑往那边走去:“怎么不点灯?”
容昇摸到榻边,想去抱柳尘舒。
柳尘舒却揪住他的领口,将他拽了下去,把他反压在了榻上。
接着容昇感觉脚上一沉,触感冰凉坚硬,他晃了下脚,发现脚上多了一条银链子,有些失笑:“相父,你拷我做什么?”
第68章 众目睽睽
脚上徒然多了条沉甸甸的银链,容昇不知这是闹哪一出。
柳尘舒骑在容昇腰腹上,自上而下睥睨过去:“小畜牲,让你也尝尝被拷起来的滋味。”
原来是要跟他玩点不一样的,容昇嘴角噙着笑:“我说过的,你想把我当遛狗都行,你怎样,我都乐意。”
殿内没有点灯,只有廊上挂着的灯笼里那点烛光投进来,在窗台上洒下一片昏黄的光,照得两人的脸若隐若现,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之下,身体的感知会变得更清晰,两人都觉得相触到的地方格外滚烫。
柳尘舒也跟着笑了起来,弧度不大,但很是勾人。
容昇看得一愣一愣的,差点狗叫出来。
柳尘舒双手撑在容昇结实的胸膛上,微微俯下身,搭在肩上的墨发垂落,打在容昇那张痴汉脸上,发梢处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飘进容昇的鼻腔里,容昇闭上眼深嗅了一口,再度睁开眼时,眼白的地方多了几道红血色,这证明他快要忍到极限了。
“相父,让我舔舔……”容昇想自己要真是一只大型的狼狗该有多好,一舌头就能把柳尘舒给舔倒了。
“哼~”柳尘舒发出短促又勾人的笑,抬手捏住容昇的下巴,拇指的指腹贴上容昇的唇,轻轻摩挲:“想舔?”
狗狗都是很想舔主人的,这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容昇忙不迭点头。
柳尘舒直起身来,再度以上位者的姿态看着容昇:“自己争取吧。”
说罢,柳尘舒从容昇身上跨下来,走到床榻边坐下,一条腿搭在榻边,一条腿屈起,手臂放在屈起的膝盖上,撑起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容昇,等待他过来索取。
容昇踉跄着走下软榻,急不可耐地朝柳尘舒而去,可当他走到离床榻还有一步之遥的距离时,走不动了,那根银链限制住了他,这一看就是故意的。
容昇想用蛮力挣脱,但这银链就跟犯人的脚链似的,甚至比脚链还要粗,用剑都不一定砍得断,靠蛮力就更不可能了。
容昇伸长手臂,也就只能堪堪碰到柳尘舒的脚尖,哀求道:“好相父,别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