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之下,美貌至上(77)
他头埋在今时月颈间讨好的蹭了蹭,极力的压制着体内的躁动之意。
“你别生气, 好不好?”蒋抚月轻声哄着。
其实今时月知晓, 他已经在极力忍耐, 这一切也都是她默许才会发生。
他的确是听了她的话, 不曾去碰那最为隐.秘之处, 可双腿侧.肌肤上.火辣辣的痛感还是令她很气, 可他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点到为止!
颈间被蒋抚月轻吻着, 在察觉今时月不理自己后,变成了又舔又咬。
直到今时月感觉腰间抵着那不可言喻之处再一次变得无比有存在感, 她转过头, 一把拧住蒋抚月的耳朵, 不满的说道:“你是狗吗!”
蒋抚月目瞪口呆的看着今时月。
今时月用了很大的力气,气得面色胀红。
她费力的坐起身, 手指一直拧在蒋抚月耳朵上,虚搭在身上的薄纱裙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缓缓滑落,蒋抚月猝不及防的看见那曼妙的春色半露,脸颊浮起红云。
他不顾耳朵上的痛感,乖乖的将今时月身上的纱裙拢紧。
这时,他才好似受不住耳朵上的疼痛般,歪着头:“疼疼疼,我错了……”
今时月扬了扬下巴,松开蒋抚月的耳朵,蒋抚月抬手揉了揉,而后下了床榻,他站在今时月床边,突然弯腰极快速的亲了一口今时月的脸颊“啵”
如偷吃到糖果般的孩童一般,怕被今时月怪罪,急匆匆地快步的跑了出去。
今时月捂着脸颊看着他那幼稚的背影,察觉到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意,怔住。
而后她轻抿住唇,缓缓怵起眉。
她这是怎么了?
她躺回床上,大腿内侧的不适之感愈发难耐,娇嫩的肌肤破了皮。
都怪那个没轻没重的男狐貍精,若不是一个没守住被他勾引到了,何须如此受苦。
蒋抚月是半个时辰后回来的,今时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费力的拖着一个浴桶,两侧的麻绳自木桶两端连接在他两侧肩膀之处,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才将浴桶拖拽到了门口。
今时月走近浴桶,意外的挑了挑眉,这浴桶里并未装水。
她打量着蒋抚月,这蒋家公子倒也真是灵力低微,连这浴桶都仿佛能要了他半条命一般。
蒋抚月见她过来,还未开口,就见她伸出手,手握在浴桶的边缘,毫不费力的将浴桶轻松拖到屋内。
蒋抚月一愣,而后低笑出声。
“好厉害…”
今时月淡淡的憋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是你太弱。
蒋抚月完全没有被今时月的眼神打击到,将今时月按在床榻上坐好。
“我去抬水,你…在这乖乖待着。”
而后今时月就见他一趟一趟的拎着水桶,将水倒入浴桶中。
五仁站在后厨烧水的大铁锅前,抱着手臂看蒋抚月额头之上泛起细密的汗。
戏谑道:“公子,真的不需要我帮你?”
蒋抚月脸上带着两道碳灰,抬起一小桶热水,轻哼一声:“本公子这叫甜蜜的负担,才不假手于人。”
五仁笑呵呵的坐在柴火旁,真是看不出来,这平常身尊体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还有如此麻利的一日。
蒋抚月垂手拭了拭浴桶的水温,而后看向今时月:“可以了,正好。”
今时月看向他:“你还在这干嘛?”
蒋抚月小声道:“还要给你涂药呢…”
今时月意味身长的打量着他,蒋抚月的脸颊缓缓浮出一层薄红:“你的腿,不是破了吗…”
蒋抚月还是高估了自己,就在今时月衣衫缓缓滑落之时,他还是慌乱的挪开了视线,状似遮掩般的轻咳了几声:“腿,腿…你应该可以自己涂,我还是不打扰你了。”
说着,他便想往外走。
袖口一紧,他整个人被拉了回来,今时月的指尖抚在他脸颊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此时脸颊粉润,两侧的妖纹尽显妩媚,活脱脱一个诱人深入的蛇精一般。
今时月抬起白皙圆润的足指,脚尖轻点踏入水中。
“你就在这,不许走。”
蒋抚月喉间动了动,尽管不去想着刚刚那一晃而过完美无暇的身躯,还是令他身体生出了异样。
他闭着眼,耳边是浴桶中那撩人的水声。
房间里热气弥漫,今时月的柔顺的青丝被打湿,长长的睫毛上也带了些许水珠。
蒋抚月如罚站一般面壁着墙角,直到今时月从浴桶中走出,披上睡袍,才敢转过身。
今时月看着他那憋得泛红的眼角,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好了,你出去吧。”
蒋抚月看着今时月半响,忽而轻笑道:“好狠心啊。”
今时月就是故意折磨他的,自顾自的躺在已经被蒋抚月换好被褥的清爽床榻上,不顾蒋抚月那委屈的目光,缓缓闭上眼睛。
蒋抚月终究是不忍在折腾她,来来回回地将浴桶收拾好,又为她吹灭了蜡烛。
五仁看着又一次躺进那雪堆的自己公子,摇头叹道:“美色误人吶!”
凌晨,蒋抚月物理降温后,缓缓站起身。
毫不犹豫的走进五仁所在的屋里,一把夺过五仁盖在身上的被。
五仁只觉周身一阵寒风,哆嗦一下,迷迷糊糊的起身。
“公子,你不是有被子吗?”
蒋抚月将五仁的被子围在自己身上:“你被子热。”
过了片刻,蒋抚月觉得自己周身的寒气被驱散了,将满是寒意的被子随意的扔在五仁身上,五仁又一哆嗦。
“公子!”
五仁揉了揉眼睛,房间里哪里还有蒋抚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