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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不善(147)

作者: 南楼载酒 阅读记录

“顾璟舟”吻了吻她的额,道:

“先吃些粥垫垫,羊排还要一会儿。”

“可……”

“诗诗,你是不是紧张了?”

她才刚张了张口,男人打断她的话,柳云诗抿唇不语。

男人舀了一勺白粥送到她唇边,耐着性子安抚,“别怕,我是你的夫君,从此你我生死与共,诗诗应当信任我才是。”

许是那句“夫君”和“生死与共”让柳云诗有了感触。

她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不自觉拉住他的衣襟,用又娇又柔的声音小声唤了句“夫君”。

端着勺子的手一顿,她感觉对面的男人似乎轻轻笑了一下,笑声清悦,他哄道:

“乖诗诗,夫君喂你吃饭,吃饱后——”

他顿了一下,语气压了下来,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缓慢道:

“就该、夫君吃了。”

柳云诗原本还以为,“顾璟舟”说的最后一句话当真说的是吃饭。

但直到此刻,合卺酒被他用口做盏哺喂进她口中,衣带散落时,她才明白他所谓的吃是什么意思。

“南、南砚……”

冰凉的柔软触感寸移,所剩不多的合卺酒被

季辞裹在口中,又在她唇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她紧张地绷紧双臂。

“顾璟舟”笑了一下,回到她的耳边,哑声诱她,“乖,叫夫君。”

他揉上她的耳垂。

“夫、嗯君……”

柳云诗脖颈骤然向上一扬,眉头蹙了起来。

“夫君……”

男人的手很白,像冬日里泛着冷意的雪,可红艳艳的唇又如同季府别庄后山上的温泉,湿软潮热。

他甫一去,温暖的水润便将他紧紧包裹。

“哪里撑?”

“顾璟舟”明知故问,“诗诗方才分明没吃下多少,不过酒倒是喝下不少。”

还都是被他一口口哺喂的。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雪白滑嫩的纤细脖颈滑落,亮晶晶的痕迹切割着原本的完美白皙,形成一种令人亢奋的美感。

季辞不顾她的挣扎,喂她喝下许多。

直到最后她小口小口吞咽不及,喝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小脸染上一层薄红,他才肯放过她。

许是酒劲儿开始发挥作用,柳云诗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从某一点开始,持续发热。

她轻吟一声,攥住男人齐整的衣衫,“夫君……”

“嗯?怎么了?”

男人一板一眼地坐在床边,连衣领都不曾乱了寸许,清正端方得如同正在审讯犯人。

反观床上的女子,肌肤胜雪,云鬓散乱。

如同被春雨打落的海棠花,脆弱不堪地双眼通红。

季辞眯了眯眸,好整以暇地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一边哑声轻笑:

“大夫说诗诗失明,是误食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让夫君好好检查检查,诗诗这几日有没有吃别的东西……”

季辞浅笑晏晏,语气中带着一丝好整以暇的痞坏,随着动作笑声逐渐愉悦。

酒精的作用下,柳云诗的神思有些飘飘然。

她全然无法理解“顾璟舟”说的那句检查是什么意思,唯一清醒地感知都聚焦在一处。

热意翻滚,她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声音破碎,“没、今日……什么都没吃……”

“嗯,夫君看过了,今日是没吃。”

季辞笑意温润,居高临下地觑着她,啵地一声抽离出来。

晶莹地手指来到她的唇边摩挲了一下,然后食指微压,向内探进去。

柳云诗还来不及尝出是什么味道,就听“顾璟舟”问:

“那这张嘴呢,诗诗这张嘴,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么?”

她小舌被他压上,在他说完话后,渐渐品出一丝腥咸。

柳云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一瞬间红得滴血。

她用小舌拼命将他的手指往出顶,呜咽不清道:

“没、没吃什么……”

她以为他是在问自己,今日有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可今日她除了那碗被他以嘴哺喂的粥,什么都没乱吃。

软嫩湿润的小舌不断顶在他指上,季辞偶尔可以透过晶莹唇瓣看到里面猩红的艳色,如同花蕊,娇艳欲滴。

他微眯了眸,呼吸一瞬间紊乱,忍不住抽出手指,俯身衔住软嫩的唇瓣,舌尖滑进去温柔地拨弄。

柳云诗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男人灼热的呼吸,吻的潮湿感便被不断放大。

她的舌尖被他轻轻含住,吮吸。

然后他的舌顺着向里顶入,偶尔会深到嗓子眼,退出的时候又会不经意剐蹭到柔软的唇壁软肉。

她的口腔不断被搅弄挤压着,疯狂分泌出香甜的涎液,顺着微微张开的檀口,含不住地顺着唇角蔓延滑落。

他的呼吸由浅变得越来越粗重,吻得动作也不断剧烈,深入喉咙又退出,再深入。

忽然,他重重在她舌根吮了一下,叩住她的脸颊退了出来,唇角牵出透明的霪糜银丝。

他掀开微红的眼帘,低喘着问她,“诗诗的喉眼怎么这般细小,吞得下么?”

柳云诗微吐小舌,轻喘了许久才平息下来,点头小声道:

“我喉咙自小就比旁人的细些,从前……从前我娘总是叮嘱我吃东西要细嚼慢咽。”

小姑娘的模样实在太过乖顺,说出的话又软又糯,可惜她现在眼盲,看不到自己满身红紫色酒液的样子。

季辞盯着她,眼底漫上汹涌慾色。

他俯身在她唇畔吻了吻,笑问:

“那……是你先吃还是夫君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