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147)
乌洄的黑衣服不多,多为白衣和其他淡雅的颜色。
不换了,就身上这件。
宫中晚宴有着装要求,乌洄身上这件华服比平日多几分威严和庄重,衣摆袖口绣灿金云纹,腰封华丽,走路间身上配饰发出叮当轻响。
“我玉佩呢?”
乌洄摸了摸腰封,“我记得挂着的。”
“皇后娘娘赐您的那块?”
“对。”
“许是落在哪儿了,奴才找找。”
“算了。”乌洄戴别的玉佩也行,“晚宴快开始了,先去赴宴,免得人家以为你不尊重他。”
小顺子很想说,哪怕您第一个到,在人家眼里和其他人亦没有区别。
奈何乌洄陷入热恋期,不会听劝。
乌洄刚出宫门,听到一声低沉的嗓音:“殿下。”
乌洄回头,唇角翘了翘,“琰王特地来找我?”
“你的玉佩掉了。”
阎怀悯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手里拿着一块玉佩,正是乌洄掉的那块。
乌洄脑中一动,“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玉佩?我玉佩好好的怎么会掉?是不是你故意弄掉的?”
“宫人见过你戴这块玉佩。”
阎怀悯交还给他,“听闻是皇后送你的,担心你着急,便送了来。”
乌洄故意不伸手去接,“我戴了别的了,这块戴不下。”
此言一出,阎怀悯果真将视线投向他腰间。
皇子身长腰细,不及一握,穿得格外华丽,但他就适合这般明艳张扬的打扮,再贵重的装饰品于他只是陪衬。
男人眸色深了深。
-
透明人乌洄:“好啊,我看得可清楚了,我的玉佩就是你故意弄掉的!”
时隔多年,找到新惊喜。
阎怀悯承认得干脆,“不然怎么有理由再去找你?”
“那你对我那么冷淡。”乌洄说,“跟我没说几句就走了。”
“你太可爱,怕和你聊太多原地抢走,皇帝找我要人。”
再到晚宴开场。
那枚玉佩躺在阎怀悯袖口。
乌洄的位置与阎怀悯相对,宴席到中场,不少官员向同僚敬酒,敬乌洄的更不少,聊两句就开始问婚姻大事。
“殿下快要及冠,可有心仪的世家小姐?”
“殿下不小了,可以考虑纳妃了。”
“丞相家的千金就不错……”
乌洄四两拨千斤地推回去,“急什么。”
“可得急,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呢。”
乌洄和和气气道:“我才十八,对面有个二十三的,你们为什么不催他,是不想吗?”
如果一句话让群官沉默。
谁敢催琰王成亲,嫌命不够长么。
再说了,哪位姑娘如此有勇气,敢嫁给他。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
在丝竹管弦声乐中,大家捕捉到这声笑,吓得赶紧回自己位置。
乌洄放下鎏金酒杯,抬眸与对面男人对上视线。
他唇瓣一弯,重新倒了两杯酒端过去,“喝一杯吗?庆祝你凯旋归来。琰王。”
琰王两个字从他口中打了个转,悦耳婉转,小皇子喝过几杯酒,脸颊多了几丝桃红,眼底深处蓄意流转着勾子。
阎怀悯接过他的酒,低沉道:“殿下不必客气。”
“我哪里客气?”乌洄问,“我叫你琰王,让你觉得见外了吗?”
他弯腰凑近,眸子漾着潋滟水波,“那我叫你什么?哥哥?”
哥哥一出,阎怀悯执着酒杯的手微顿,“随殿下高兴。”
乌洄高兴,和他碰杯。
“恭喜哥哥凯旋。”
不枉他等这四年。
后面,乌洄回到自己位置,许是大家见乌洄得到回应,陆陆续续有人向阎怀悯敬酒。
虽没得到对乌洄的同等态度,但好歹有回应,没外表那么凶。
待到宴会结束之际。
周围陆陆续续地退了不少人,乌洄一只手撑在桌子上,阖着眼,似是醉了。
“殿下,殿下。”小顺子叫他,“宴席结束了,可要回宫?”
“结束了?”
乌洄睁开眼,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继而染上醺意,“琰王走了吗?”
“没呢。”
“好。”
乌洄撑着桌子站起来,小顺子扶了他一把,他躲开了,脚步不稳地往对面走。
“哥哥,我喝醉了,能不能送我回宫?”
赶上来的小顺子:“……”
阎怀悯被敬那么多酒,喝过脸上全无醉意,他没有去扶乌洄,搭在桌面的手沉稳不动。
“殿下,宫中有侍卫。”
“我不要侍卫,我就要你送。”乌洄撑在他桌上,“你送不送?”
阎怀悯指尖在桌面轻点一下,将乌洄扶起来,“殿下小心。”
乌洄装醉成功,堂而皇之赖在男人身上,宛若没了骨头。他偏过头,视线所及正好是男人凸起的喉结。
他想咬一口。
许是他的视线过于赤裸,阎怀悯提醒,“小心看路。”
“你扶着我,能让我摔了不成。”乌洄不听,“要是你摔了我,你就得……”
“就得什么?”
“对我负责。”
阎怀悯喉结一滚,沉闷的笑声溢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
乌洄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由阎怀悯送他回宫,小顺子只能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害怕琰王趁他们殿下醉了扔河里。
走路间,灿金与墨黑衣摆缠绕,乌洄腰封配饰撞得叮当响起。
“好难走啊。”乌洄走两步不想动了,“你背我吧。”
阎怀悯道:“于礼不合。”
“哪里不合?”乌洄道,“就说我醉了,你送我回宫,我又不重,没人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