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148)
阎怀悯没听他瞎扯。
乌洄只能半靠在他身前,一路不老实,隔着衣袍在男人腰腹摸了几下,自以为做得很隐蔽,仿佛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在他故技重施摸到第三下后,手腕被人紧紧攥住。
“殿下。”
夜晚的宫道只有灯笼发出的亮光,二人的影子在地面拉长。
阎怀悯的嗓音自寂静夜色中响起,“殿下喝醉了,都喜欢对身旁之人耍流氓么?”
“我没有啊。”乌洄满眼我是醉鬼我最大,“谁耍流氓了。”
他扬起被攥住的手,“琰王这是做什么?”
被宠坏的小皇子不知人心险恶。
阎怀悯松开他的手,如他方才所做那般,宽厚炙热的掌心落在乌洄腰侧,微微用力,扣住。
“既然不算,臣逾矩了。”
乌洄被他碰到后轻微地抖了下,感觉那只手好烫,自己好像落入猛兽的爪中,扣住动弹不得。
“你……”
“嗯?”
算了。
乌洄不怕他,要摸就摸吧,又不会少块肉。
阎怀悯扶着装醉的乌洄回到他殿中,宫人要从他手中接过乌洄,阎怀悯没给,问了乌洄寝宫的方向,一路送他回寝宫。
宫人只得跟在后面。
在他们二人进寝殿后,不知该不该跟进去,小顺子拦住他们。
“嘘。”他使了个手势,让宫人都退下。
这个时候,不管里面在做什么,还是不要打扰殿下的好事为好。
寝殿内,烛光摇曳。
阎怀悯将乌洄放在桌旁的凳子,松手前,乌洄捉住他。
“太晚了,哥哥宿在宫中,明日再回吧。”
他不让阎怀悯走,殊不知他的行为无异引狼入室,偏偏自得于身份,认为对方不敢拿他何如。
“不介意的话,和我一起睡也可以的。”
阎怀悯示意他的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乌洄大大方方道,“我心悦你啊,想和你睡觉。”
听到这话,阎怀悯表情没什么变化,垂来的脸庞藏在阴影里,语调一成不变。
“哪种睡觉?”
乌洄是养在皇宫的皇子,早就学习过房内知识,他是男人,自知食色性也,喜欢一个人就是他的心和身体都要。
“都可以。”乌洄眸光单纯,“你想睡荤的还是素的?”
阎怀悯看了他几息,“你醉了。”
“我没醉。”乌洄拉过他的手,“你摸摸呢?”
阎怀悯要挣脱他很容易,小皇子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香气,是他的香囊,染上宴席的酒酿,花果酒香混合,足够下口。
不过半息,阎怀悯还是挣开了。
“臣让人进来伺候殿下更衣。”
四年过去,乌洄胆子越发大,“我要你伺候。”
他不让阎怀悯走,主动送上去,阎怀悯许是终于失去耐心,捞起乌洄的腰把他放在桌面,欺身上前,双臂禁锢他全部的退路。
沉睡的猛兽在打盹中亮出他尖锐的獠牙,抵在猎物肌肤之上。
“殿下想的太简单了。”他捏住乌洄下巴,让不谙世事的皇子直视自己,“当我是什么好人么?”
危险的冒犯直逼乌洄,周围都是男人侵略的气息。
身体在告诉他远离,但肌肤表层又跳跃兴奋。
“我不喜欢好人,我也不需要好人。”乌洄舔舔唇,“四年前我要你,你不给,四年后我再要你,你还是不给,琰王,你真的好难要。”
阎怀悯笑了下,“太好要的容易不被珍惜。”
乌洄坚定,“我一定珍惜。”
“是吗。”阎怀悯道,“臣会看着的。”
他最终没有留宿宫中,而是出宫回自己府邸。
乌洄在宫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睡前都在想他口中的看着是什么意思。
后面几天早朝,每次下朝,乌洄都要拦住阎怀悯讲话。
惹得路过官员心惊胆战。
殿下这是和琰王过不去了么?!
那小身板,估计经不住琰王一拳揍的。
好在次数虽多,阎怀悯没要对乌洄动手的意思,每次都会和他聊上几句。
大家见传说中的阎王脾气竟如此之好,这都没对乌洄动手,有些人的小心思收不住了。
“你说什么?不少官员向琰王说亲?要把他们女儿嫁过去?”
乌洄听到宫外传来的消息,气得捏碎一盏茶杯,“备马车,我要出宫。”
“急匆匆得要去哪儿?”
一道温婉的女声从殿外传进来。
乌洄偃旗息鼓,起身迎接,“母后,您怎么来了?”
皇后散心路过他殿外,便进来看看他,“听说你总是找琰王麻烦,人家招惹你了?”
“谁找他麻烦。”乌洄扶着她,“我向他请教。”
“朝中那么多武将,偏偏向最不好相与的那位请教?”皇后斜他一眼。
乌洄扶着她坐,“其他武将不一定能打过我,要请教,自然要向比我厉害的人请教。”
“是么?”皇后仿若看透他,瞧见桌上捏碎的茶盏,“真是请教?”
乌洄是她生的,在皇后面前从来没什么秘密。
迟早的事,他不想瞒着帝后。
“儿臣心悦他。”
皇后娴静望着他,看得乌洄心中一咯噔,良久,皇后叹了口气。
“那夜你在庆功宴上,看琰王的眼神,本宫便瞧出来了。”
谁没有少年心事的时候,皇后当年也是这般相中宫中最优秀的那位皇子,与他年少相知,相互扶持走到今天。
“是因为有人给琰王说亲,在闹脾气?”
乌洄没说,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