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159)
“真的。”乌洄的脸颊在他身上蹭蹭,“后宫不会有别人,如果你想做皇后,就让你做皇后。”
阎怀悯捏捏他的脸,“好乖啊。”
距离琰王回来已过一月有余。
大家终于接受琰王活着回来的事实,且是好事,大家都能感到陛下不如以前那么冷了。
他回来的日子,日夜与乌洄同吃同住,比登基前更腻歪。
有出头鸟对此事提出质疑,被瞬间变脸的帝王让人拖出去杖毙,再没人敢置喙。
他们是明白了。
琰王就是陛下的导火索。
只要不涉及到对方,乌洄就是行为正常的明君。
涉及到了,只有快点死和慢点死的区别,乌洄不能容忍世界上有一人对琰王说三道四。
又有出头鸟对乌洄和阎怀悯的感情谄媚地表示祝福。
“琰王能够完好无损地回来,一定是陛下对他的爱意感动了上苍,神明保佑——”
啪!
一盏茶具摔落在此人身旁。
吓得对方立即跪下。
“陛下饶命!”
他不知说错了什么,抬头对上乌洄阴戾的眼神,听得对方狠厉道:“世界上没有神。”
“是是是,没有神,没有神!”此人哪里敢说话,只敢顺着乌洄说。
“滚。”
这人滚了,小太监立马清理干净地上的碎片与茶水。
世界上没有神。
因为神听不到乌洄的声音。
如果听到了,怎会对他许下的愿望置之不理?
目睹一切的阎怀悯将要说的话堵在喉管,默默望着乌洄的背影。
再等等吧。
-
乌洄要封阎怀悯为皇后,朝臣竟然不怎么震惊,他们哪敢说话,上一个被剥皮抽筋了,他们只敢祝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阎怀悯在陪伴他的期间将这九年记忆一一划过。
尤其在看到某年的中秋宫宴,乌洄问小顺子“琰王怎么没来”时,胸腔酸涩到临界点。
他从不知九秒可以这样长。
长到将他恣意明艳的乌洄变成喜怒无常的君主。
“阎怀悯……”
乌洄眼角挂着泪,在他后背留下道道抓/痕,断断续续地喘/息说:“骗…子。”
阎怀悯拨开他脸颊的发丝,亲吻他的喉结,“我是骗子,你打我吧。”
乌洄不打他,他要阎怀悯吻他。
吻过了,他又喊阎怀悯。
“为什么不喊我哥哥了?”阎怀悯记得他喜欢叫自己什么,手臂横在对方腰间,“叫哥哥好不好?”
乌洄咬着唇,唇瓣咬出血色,又被阎怀悯含/住。
“不喊就不喊吧。”
他吻去乌洄的泪珠,他不要乌洄在床上之外再为自己流一滴泪。
到后面,乌洄几乎发不了声,他要的被掌控的感觉在此刻得到满足。
阎怀悯抱着他沐浴,清理完再回到收拾干净的龙榻。
乌洄累得快睡着了,领口内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阎怀悯如千万个日日夜夜般拥住他,听到快要睡着的乌洄小声喊:“哥哥。”
“我在。”
神不需要睡眠,阎怀悯却失眠了。
乌洄的一生原本顺风顺水,他合该是全天下最幸福快乐的人,如果不是遇到阎怀悯。
他的绝望、彷徨、孤单、痛苦……这些全是因阎怀悯而起,他的全部喜欢给了阎怀悯,全部痛楚也给了他。那些原本不用他承受的情绪,因阎怀悯的存在接踵而来,将乌洄腐蚀得千疮百孔,皮囊下藏着被伤透的血淋淋的心。
是他浇灭了一颗热烈而勇往直前的心脏。
神不是神,神是罪人。
第102章 神明在上(大结局)
阎怀悯陪乌洄在皇宫度过异常长的时光。
他提出带乌洄出宫游玩,乌洄答应了,其实他们没走多远,只是百公里外的城池,正是牡丹盛开的季节。
乌洄尚是太子期间,阎怀悯陪他来过。
天子出行,侍卫暗卫必不可少,但阎怀悯没让这些人跟上。
有他足矣。
谁都无法在神的保护下伤害他的爱人。
“我们以前去过的那家酒肆,还记得在哪儿吗?”阎怀悯牵着他走在街上,“你不是对那家的酒念念不忘吗?再去喝点?”
乌洄努力回想他说的酒肆,有零星的记忆,“好啊。”
“记得在哪儿?”
“记得。”
乌洄记忆好,快到过目不忘的地步,那家酒肆的位置记得清楚。
阎怀悯便由着他带自己去。
只是……
“是这边走?”阎怀悯停下,挑眉,“我记得要过桥。”
乌洄对着面前的分岔路口沉思,“桥在哪里?”
“跟我走。”
阎怀悯起初只当他不记得路,又隐隐感到忘了什么,带乌洄在外面玩儿了一天。
回去路上,乌洄再次因不记得客栈路走错道。
阎怀悯开始以为他要带自己去别的地方,走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他是真走错了路。
“再走出城了。”
阎怀悯拉着他回头,捏捏他的脸,自路边灯火打量他浮红的面颊。
“喝多了?你说东是哪边?”
乌洄歪头,“没喝多。”
他指了个方向,阎怀悯喉头滚动,闭了闭眼。
……乌洄方向感缺失了。
不知走到了哪儿,前方道路一片漆黑。
乌洄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指着前方一望无际的黑,口齿清晰道:“我在这里找过你,到处都是这样的黑。”
阎怀悯被这句话钉在原地,“在这里找我吗?”
乌洄迷茫地眨了下眼睛,又摇头,“不是这里。”
这九年,乌洄借着微服出巡去过很多地方,他不说,只有身边的小顺子知晓他去这些地方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