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到哭!扛不住!狐貍老婆甜又糯(11)
宁浩:“收到!”
信号灯灭下去,宁浩看向沈确,“三爷,听说顾博士也在找你。”
沈确嘴角不可察觉的微抿,神色染上几分不悦,“嗯。”
宁浩转身退出去,正好撞见一脸怒气的乐嘉。
“乐先生……”
“让开!我要见我家小少爷!”
屋内的沈确听见声音,扣着衬衫扣子的手顿住。
下一秒,他勾了勾唇,将扣子重新解开,还往下拉了拉衣领,露出更多暧昧的痕迹。
乐嘉推开门的瞬间。
小脑一缩,“砰”一声倒地……
-
回国的私人飞机上。
念卿安一直处于昏迷,乐嘉一边替他把脉一边在吸氧。
腰上还拴着几个氧气瓶,一头粉毛抓得像鸟窝。
谢屿一直盯着他看,忍俊不禁,“骚年,你对中医很感兴趣?”
乐嘉没心思和他调侃,心思全在主子的身体上。
忽然,他瞳孔一颤,握了几盆草。
“这是何等的卧槽!”
难怪小少爷会吐血,在沈确至阳之气的推动下,念卿安亏损得犹如一潭死水的血脉,瞬间犹如瀑布般爆发!
活了!
小少爷能活下去了!
发生这种奇迹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念卿安心甘情愿被压,在极限到达那一刻,发自内心的爱意胜过这世间一切灵丹妙药。
原来沈确才是1。
谢屿托着下巴,看着乐嘉戏谑道,“是不是指腹捕捉到一丝圆滑流利的脉象,像珠子在光滑的盘子中滚动一样,丝毫没有阻滞和羁绊。”
“对,你懂中医?”
谢屿当他是戏精在线,顿时也玩心大起,“你是不是想说……这是喜脉?”
“嗯哼,照这样下去,不久的将来我家小少爷准能生一窝!”
“噗……”
后座的宁浩一口咖啡喷回杯子里,“哈哈哈笑死我了!”
一杯咖啡笑没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应,真的好喜欢这种双向奔赴的病情!
忽然,一双大手攥住乐嘉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来,甩出去──
“啊──”
乐嘉被扔到谢屿隔壁!
沈确高大威猛的身材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语气散漫,“黄金矿工都挖不到的神金,上我飞机了?”
乐嘉敢怒不敢言,眼里写着:“已老实,求放过”。
可他实在很好奇。
沈确到底有什么魔法?竟能驯服一只S级的狐貍?
他悄悄探出脑袋去观察。
就见沈确一双手抱在念卿安腰上,手指小动作没停,视线也一直黏在他身上。
隔几分钟,就俯下身去偷亲一下。
啾~
啾啾~~
“啊啊啊!他好会亲啊!”
乐嘉又猛吸几口氧气。
像晕血一样,无力地靠在谢屿肩上喘着粗气,一双小狐眸红得妖冶。
谢屿被他又菜又爱的样子逗乐了,一路任他靠着。
飞机进入强对流,有点颠簸,乐嘉吓得捂住耳朵缩进谢屿的怀里。
谢屿身上有种树叶的清香,他很喜欢,仿佛回到了青丘山,栖在凤凰树上。
谢屿感到心口软茸茸,心跳得很快。
他鬼使神捏住乐嘉的下颚,才发现小家伙竟在他怀里舒服的睡着了。
睡容很乖。
像收了爪子的小狐貍。
谢屿指腹轻触他的唇瓣,闷闷的哑笑,“什么觉这么好睡啊?小朋友?”
倏然,少年猛地睁开眼睛,冲他竖起中指,“说谁小朋友?老子一个月工资八千五。”
“……”
-
飞机刚一落地,沈确就接到大颜狗程黛的连环call。
沈确单手抱着念卿安,看着来电抿了抿嘴唇,想来老母亲肯定担心坏了。
他将怀里人往上颠了颠,才接起电话,“喂,妈。”
“听说你抱得美人归了?”
“嗯,我……”
“你可以不回家,但是得帮我约一下卿卿小宝,我要请他吃饭!”
程黛兴奋得面膜都不敷了,直接一掀,在手上当飞饼玩。
“对了,你没事多贴贴面膜,整天凶神恶煞,长得猪不叼狗不啃的,小心卿卿小宝不要你哦!”
沈确:“……”
亲妈这么快就不爱了吗?
他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念卿安好像不会老……
这次重逢,自己比起三年前明显成熟了很多。
念卿安却一点都没变,还是初见时那个年轻貌美的少年。
好可怕,他难道真是妖怪变的?
“喂?你在听吗?”
程黛用指尖压着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你小子可以啊!卿卿小宝可是出了名的难追,像朵冷艳的玫瑰,无论谁去折,都会扎一手血,你是怎么追到的?”
沈确举侧过脸,在念卿安的耳朵上亲了亲。
他勾起狭长眼尾,眸里染上笑,“这次去M国,我带了剪刀。”
话落,程黛死死掐着自己手心。
“这是蓄谋已久?强娶豪夺?”她压抑着疯狂的喜悦情绪,慢条斯理地问。
实际上两条腿已经激动得劈叉!
沈确眼眸深沉,“妈,我爸在吗?”
听出他语气不对,程黛沉吟,“在呢,我叫他一声。”
她往厨房一望,炒着菜的沈柏行屁股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猛然转身,“嘻嘻,老婆,你又偷看我!”
程黛一脸严肃地点了免提,“不嘻嘻,老三找你。”
“哦!”
沈柏关了火走过来。
就听到沈确低沉的嗓音带着些沙哑,“爸,妈,我决定放弃治疗,不打针剂了。”
第9章 酸中带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