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到哭!扛不住!狐貍老婆甜又糯(10)
他是个藏不了一点心事的人,偏偏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又不能使用灵力,太憋屈了!
“你流血了,我帮你包扎伤口吧!”谢屿语气有点内疚。
乐嘉靠在树上,目光带刀,“你学医几年?”
谢屿坐到他身边,一边打开急救箱,温润道,“前前后后,国内国外,大概八年。”
少年蹙眉,一脸鄙夷,“八年?就敢出来走江湖?”
在青丘,没有八百年都不敢说自己是医者!
眼前这个小白脸才学了八年就能当主刀医生?
这不是草菅人命么?
谢屿脸色微沉,“请你对我的专业尊重点,我是出外诊,不是走江湖!”
乐嘉看着他明明在生气,还替自己温柔地涂药,啧,不愧是冷静哥!
转念一想。
人类的生命不过短短几十年,八年对他来说已是整个青春,他却心甘情愿全部贡献给医学了。
也是够大冤种的!
包好伤口,谢屿目光扫过他那头浅粉色的短发。
忍不住摸了摸,很羡慕的口吻,“在哪染的?真好看,粉得刚刚好,可惜我们当医生的不能太时尚。”
“……”乐嘉心肌一梗。
老子天生的好吗?
全狐族唯一一只粉狐!不知道多招姑娘们稀罕!
“加个微信吧!”
谢屿好像更稀罕他的头发,主动递过手机,“把你的Tony介绍给我,我推荐给我家里人。”
“……”
乐嘉僵硬地拿出手机,随便做做样子加了好友,无中生有,“很遗憾,我的Tony上周死了。”
拍拍屁股就想走。
“等等!”
谢屿眼镜后的黑眸折出一抹锐利,“你和念卿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乐嘉顿住脚,头也没回。
怕表情管理不好被识穿。
“那你呢?和沈确是什么关系?”粉狐貍眨眨眼,狡猾地反问。
谢屿微愣,托了托眼镜,“我和沈确是发小。”
“哦?青梅竹马?”
“算……是吧。”
“竹马敌不过天降!”乐嘉随便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角,“难怪你总是给我家小少爷穿小鞋,原来是嫉妒啊!”
说着,他用“狗尾巴”撩了一下谢屿冷白的脸颊,撩嗔一笑,“我和小少爷也是发小,不过……我恐同。”
少年眼波流转间,忽然wink了他一下,“小朋友,自己玩去吧!”
嗞~~
被电麻的谢屿:“……”
等人走远,谢屿才摸了摸被撩过的脸颊,那片皮肤像被烫过一样的火辣辣。
小粉头刚才说什么?恐同?
那他还敢乱撩?
不知道自己在撩一个gay么?
-
这是重逢之后,念卿安第二次晕过去。
两次都在床上。
都倒在沈确怀里。
屋里的一切都被摧毁,床塌了,木椅断裂。
花瓶倒了,桌上水渍斑斓。
沈确抱着少年,小心翼翼地喂他喝药。
那件外套恰巧盖住少年的腿根,能看见肌肤的地方尽是紫红暧痕。
“咳……”
念卿安蹙眉的一瞬间,发出一声轻咳,娇气的扭动身子,抗拒。
嘴里不知在呢喃什么。
浅淡的粉唇一张一合,对沈确来说像致命的毒药。
他将人裹得紧紧的,耳朵贴近去听,“说什么?嗯?”
“不要……沈确。”
“真不要?”
“怪物……”少年陷在噩梦里,冷汗淋漓,“我不是,不要……”
沈确灼炙情绪藏于眸底,眼眶酸胀,“已经不要沈确三年了,再不要他,就没时间了。”
第8章 放弃治疗
一年,实在太少了。
接下来的每一秒他都不能再浪费了。
他端起碗,将药喝进嘴里,皱着眉头去亲吻怀里人。
像尝到刚裹好的棉花糖,香甜绵软。
念卿安本能地勾住他脖子。
药汤轻易的渡入口中。
来回好几次,半碗药很快喂完了。
怀里人还做着吞咽动作,喉结上下滑动,似是不够。
亲不够。
真是疯了。
宁浩敲门进来的时候,就见老板一只手顺着少年的脊背轻轻拍着,眼眸尽是暧嗔之色。
白衬衫完全敞开,露出一道道血痕,彰显无尽的暧昧。
似佛,又似魔。
难耐,又不可亵渎。
宁浩手里拿着一张纸张,低下头颤声道,“三爷,这是乐嘉的私生活资料。”
沈确这才松开少年,潋滟的唇轻启,“念。”
“乐嘉在江城是个黑户,没有任何资料,是个孤儿,没读什么书,连打字都不太会,平常就爱玩游戏、讲聊斋啊什么的吓唬人……对了,他是三年前忽然空降LE娱乐,没有靠任何背景。”
空降,没有靠任何背景……
和念卿安当年一样。
世上为什么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乐嘉瞥了一眼老板,见他眉头越来越皱,识趣的加了句, “不过你别担心,他恐同,不是你的情敌。”
沈确瞳色一亮,“恐同是什么?”
“就是不喜欢男人,对Gay会产生反感和排斥,比如,现在换作他进来见到你和小少爷这样……可能会有窒息感。”
“哦……”
沈确若有所思,那双冷冽如寒冰的眸化为幸灾乐祸,“那你准备几个氧气瓶,一会叫他进来。”
宁浩:“……”
老板yyds(有亿点骚)!
此时,他身上的卫星通信器亮起红灯──
“宁浩宁浩!”
宁浩:“是我。”
“请转告三爷,董事长和夫人很担心他的安危,望他尽快离开彼岸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