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到哭!扛不住!狐貍老婆甜又糯(9)
“……”
“别怕,哥哥在。”
“……”
好像不用解释了。
人类把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称成神话。
沈确就更厉害了,他会自我攻略!
他创造神话!
念卿安微微仰头,呼吸炽热地靠近伴侣,本能地、疯狂地回应。
藕粉色的双臂勾着他脖子,目光有一瞬游离。
两人磁场分离,又碰撞在一起。
随着呼吸,反反复复。
他好帅……
为什么现在的沈确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沈确柔软的眼神落在少年清润饱满的唇上,一下一下地亲着,“我喜欢你叫我哥哥,真的好喜欢。”
“以后乖一点,别再离开我。”
他的话带着电流磁波,一字一句抨击念卿安的心脏。
心口酥酥麻麻。
窗帘缝隙的光照得男人脸庞半阴半暗,让那深邃的五官硬朗立体,更多压制不住的冲动让他昏昏沉沉。
“宝宝,看着我,先别睡。”
“嗯,哥哥……”
念卿安眼尾变得潮红,意识有点模糊,“杀了我,哥哥,你开枪……”
他不想这样卑微求欢,不想屈服于寻偶期的需要,不想受这种欲望的煎熬。
“别生气了,老婆。”
男人轻声哄,又强势的黏上来,比发热中的他更迫切,好似黏少一秒钟都不行。
亲不到他的唇就暴躁的扯衣领,扯领带,抓着头发低吼。
念卿安这才惊觉情况好像不太对!
好像自己才是猎物。
而沈确是那个闻着肉味一路追踪而来的野兽。
难道他也有发/情期?
第7章 “老婆,你好乖~”
沈确的体温异常滚烫,比发/情期的他还要烫上几倍。
难道是灵丹在他体内起了副作用?
念卿安心里一惊,“沈确……”
“在呢~”
沈确呼吸沉沉,此刻愈重,回答的两个音和那晚一样温柔。
念卿安指腹摩挲上他的脸庞,“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确单手抱着他,一手捏住他的下颚,漆黑的眼眸有柔情更有野兽般的贪婪,“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就舒服。”
能待一天,就多一天。
“老婆……”他仍是单方面叫着老婆,“吻我。”
少年眼眸微动,拇指轻触到男人殷红的唇瓣上,目光充满占有欲的试探,“这三年,你时常这样吗?”
如果时常这样,他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床伴?
念卿安想到这,五脏六腑都像被绞在一起,眼眶瞬间红了,“沈确,你讨厌狐貍吗?”
沈确微微偏过头,真的很认真地想了一下。
才回答,“不讨厌,我小时候还救过狐貍呢!”
他语气透着一股孩子气的骄傲。
“那你喜欢狐貍吗?”念卿安呼吸发紧的追问。
这次沈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捧起少年妖冶又清冷的脸,严肃地看着他。
低哑的声音莫名性感,“我喜欢你。”
“如果我说,我是……”
“你是漂亮的狐貍精!全世界都知道!”沈确说着。
少年腮帮子微微鼓起,眼神再次委屈起来,“我是说真狐貍!白色的!活生生的!”
“你想养宠物狐貍吗?简单!哥哥给你买就是,但是有个条件……”
沈确一句话拖着长长的尾巴,“你得每天给我亲,给我#。”
“唔───”
霸道的吻不由分说地落在他唇瓣。
倦懒的声音卷着流水溪畔,“是你说的,想死在我怀里。”
“嗯……不是,额……”
……………
日落时分。
海面被镀了金,屋内被夕阳烘托得暖黄一片。
薄茧划过肌肤。
“你逃不掉的。”沈确邪魅暴戾的声音,犹如魔鬼的低语,“这辈子,下辈子也是。”
他一手夹着烟。
身上冷冽独特的丝丝冷香,冲破禁锢,渗入骨血。
“嗯……”
少年黏腻的声音像是裹着厚厚的血丝,一双红眸含着泪,更多的委屈情绪和话语都被堵在喉咙。
额间是丝丝薄汗,淡淡的青筋,莫名添了几分病态的美。
沈确扼住他后颈,眼眸中的血丝诉说着三年来的思念与难熬,“老婆,你好乖……”
“……”
乖你爹!
当欲望变得偏执,全部的情绪一股脑的冲上头。
念卿安心脏又烫又痛。
“呃……”
他吐出一口鲜血。
沈确瞳孔震颤,“老婆!!!”
-
乐嘉拖着八米长的竹竿,削尖的一头直直刺向沈确!
“我要鲨了你──”
实际上他连根头发丝都碰不到。
因为沈确离他至少三百米,而且保镖里外护得紧。
“你冷静!”
谢屿拽住少年的胳膊,医者仁心地劝道,“你身上还有伤。”
“嘶……”
竹竿落在地上。
“艹”,乐嘉闷声低咒,“可恶的冷静哥!”
谢屿瞳孔怔了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刚好抓在少年的伤口上!
顿时鲜血淋漓。
他猛地收手,为自己的好心办坏事道歉,“抱歉……”
“离我远点!愚蠢的人类!”
谢屿仍是好脾气,“我知道你生气,但你没必要连自己也骂的。”
乐嘉手攥成拳,“我他妈本来就不是人──”
话落,全部人类都看向他。
连梧桐树都摇了摇脑袋。
“类。”
乐嘉一点也没觉得尴尬,把最后一个字补齐后,像蔫了的狮子,没什么攻击力。
难受。
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