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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白月光女帝捐躯后(18)

作者: 朽木灰 阅读记录

“呕……”她弯腰吐了一口。

这挤的肯定不是牙膏!

她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拿杯子,本意是为了漱口,却不成想这“喝水”的动作竟与梦中重合,脑海中忽的又是一闪。

她把女人压在身/下,卷了她的舌头,攻城略地,贪婪而疯狂地索取每一个角落,犹如一只许久未曾进食的饿狼,而这些不过只是杯水车薪。

女人面上染了一抹绯红,呼吸也越发急促,玉手轻轻推拒了一下,因为没什么力道,看着倒像是欲说还休、欲拒还迎。

“嗡”的一声,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了一样,紧接着她便如饿狼扑食般一口咬了下去……

“噗——”

刚入口的水全喷了出去,霍祈年双手撑在洗手池边,大口深呼吸,努力平复着激荡的心情。

够了够了……真的不要再想下去了……

她放弃了水杯,直接拧开水龙头,双手捧了水快速漱了几口,而后狠狠洗了把脸。

在凉水的不断刺激下,霍祈年终于清醒了些。鼻息间尽是香味,倒是嘴里还有点苦,她侧目看向旁边,一瓶洗面奶正安静地躺在台面上,盖子还是开着的。

“嗯?原来我刚才挤得是洗面奶——”

“奶”字一出,她的大脑仿佛不受控制,自动就把相关的梦境又调了出来。

也不知脸埋在了哪,她只觉得所蹭之处皆是柔软嫩滑,鼻尖轻轻一顶,触感弹性十足……

“啊啊啊啊——!”霍祈年崩溃地一头撞墙,“还有完没完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来?!

她感觉自己在梦里好像变了个人,起初还是有些理智的,到后来,身体就越发不受控制……

有那么一瞬间,霍祈年觉得自己像分裂了一样,这并非她的本意,可却好像就是她的“本意”。

她就是很渴望,很想很想,靠近那个人。

霍祈年闭了闭眼,突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

梦到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把她“就地正法”,吃干抹净。而更抓马的是,在你正激情奋战的时候,身旁的凉亭上还挂着许多字符,像弹幕一样明晃晃的杵在那,“6666”……

-

大早上的第一堂课,霍祈年就迟到了。

天知道她在卫生间收拾了多久的心情才重新出发!

好在这堂课是驱魔,若是历史,丁老头一定会逮着她一顿数落。

教驱魔的这位老师名叫袁不方,年过半百,是个老帅哥,平日里总扎着一个丸子头。要不是颜值高,真有点像路边骗钱的杂牌道士。

袁不方为人和他的名字一样有趣,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不慌,问题不大。”

在他眼里福报也好,苦难也罢,都是个人选择的结果。自己造就的命运自己承受,没什么大不了的。

专业课迟到了一刻钟,他也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霍祈年,继续讲课。至于班里的其他学生,总共就十几个人,各干各的,没人鸟她。

“我们现在所用的驱魔法器并非出自公孙家。”袁不方老神在在地讲着PPT,“灰木牌、降魔杵,这两样都五百年前,由一位苏姓前辈发明的……”

霍祈年就像个按照程序设定好的机器一样,木然地走到最后一排,拉开椅子坐下,放好挎包,一样一样的拿出课本、笔记。

袁不方在讲什么她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闭眼就在她眼前来回切换,挥之不去。

讲真,梦这种东西醒来通常会忘掉大半,就算能记着一些,画面也会淡去不少。比方说梦中人的脸,那必定是模糊不清,如八百度的近视摘了眼镜,一片朦胧。

而她这个却不然,那画质堪比4K高清,播放起来顺滑流畅!

深呼吸了一口气,霍祈年一手扶着额头,心情颇为复杂。

梦中人显然就是那位一直缠着她的女鬼。若是别人她还真不好说,但这位,呵呵……绝对错不了。

女鬼好像是恢复神志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同她说了些话,具体是什么霍祈年一句也想不起来。

……真尼玛了,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历历在目!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明明在凛北调查局作了送神的法事,怎么不管用?她当初可是跪在小黑屋里,又磕头又烧香。

所以女鬼如此执着的跟着她是想干什么?

千里迢迢的追来,难道就为了采阴补阳!?

……这好像还是自己先动的手,咳。

霍祈年甩甩头,像是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子里甩出去。

……算了,还是等下课问问袁老师吧,那个鬼留痕也不知怎么消呢。

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一下课,众学子争相涌出教室,抢着去食堂占座。

袁不方也不例外,他这个人,上课从不拖堂,下课溜的比学生还快。也就是今天,电脑一卡,他的撤退计划便被延误了,霍祈年因此逮了个空子。

“袁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一听学生有事来找,袁不方一个激灵,装作没听见,拔了U盘就开溜,那架势就差把“拒绝加班”贴在后背上了。

霍祈年眼疾手快,先一步伸手挡在了门口。

袁不方这才停下,抬头看了眼来人,颇为无奈道:“霍祈年啊,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咱们可以明天课上再讨论。天大地大,还是吃饭最大嘛。”

“袁老师。”霍祈年抓着他,问:“召了鬼没送走算严重不?”

“那得看是什么鬼了。”袁不方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年头多久?三五年的小鬼一般都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