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刺疯批反派后如何茍命(115)
“你若是能抱着必死的决心,就不会隐忍到现在了。”
他平静的诉说,正如一把弯刀,迅捷而精准地剖出了燕洄的一切隐秘。
他对燕洄的底线了如指掌,因此才可以肆意地拿捏她。
两人无声地僵持着,直到燕洄绝望地垂了手,翕动唇瓣,似哭似笑地低喃着枯哑的语调。
燕洄手中的瓷片被趁机夺走,扔到了地上,锵然碎裂。
他一手揽过燕洄肩头,另一手抄着她的膝弯,抱至身前,满足地喟叹,“别哭……”
他低头细细啄吻燕洄面上的泪水,柔声道:“留着眼泪,待会再哭也不迟。”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却有种淡然的残忍。
无视了燕洄僵硬的背脊和紧咬的唇瓣,他用力地将燕洄抱在怀里。
当陌生的热度传导而来时,燕洄仿若被惊醒了噩梦般,开始殊死抵抗。
两人在被褥间翻滚扭打,燕洄一点情面也不会给他,尖锐的指甲恨不得刮下他一层血肉,仓皇的小兽般动用一口白牙,死命地咬他,欲生啖其肉的狠厉决绝。
他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反而将结实的手臂递到燕洄的齿间,任她将那处咬得鲜血淋漓,以此泄愤。
她的厮杀于他而言,却如嬉闹。
燕洄张口松开他的小臂,额上热汗点点,脸颊也透出愤怒的潮热。
急喘连连的微张唇瓣沾染血色,鲜艳欲滴。
他试过很多努力,二十余年中,对她从思念到恋慕,再从渴望到怨恨,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对她无动于衷。
不如不再苦苦忍耐,遵从心中所想。
燕洄的反抗太过激烈,他毫不怀疑,若那瓷片还在手,燕洄一定会拿着它捅进自己的胸膛。
燕洄开始以手握拳,抵在两人中间,奋力地推搡他。
他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撕下锦带,攥着燕洄的双腕将其束缚到床头。
然后分开双膝抵住燕洄的腿弯,将她彻底罩在身下。
燕洄胸前剧烈起伏,出了许多汗,又黏又湿。
他伸手在她裸露的脖颈轻轻滑动,看着那处刺目的伤痕,喉结无声地吞咽了下,他猛地伏低头,沉迷地嗅着柔软馨香,用舌尖在伤处轻轻舔舐,尝到了腥甜。
那滋味极大地宽慰了他的渴慕,让他摒弃理智,贪婪地含吮着那里的肌肤。
斑驳的红花绽放在瓷白的脖颈间。
他抬起头,强迫自己调转视线,开始一件一件地解她的衣裳。
宽大的手掌贴心地托起单薄的背脊,抽出压在底下的湖色荷衣。
燕洄爆发出惊人的气力,偏头咬在他撑在脸侧的手掌。
对方翻转手腕,屈起修长的手指主动送给她啃咬。
隔着一道屏障,他也能想到,此时燕洄的眸中定是迸发出了种种激愤、憎恨与嫌恶之意。
燕洄确实是恨不得嚼下他的肉,困于坚硬的指节,她的双唇无法合拢,湿热的涎水不断渗出。
他半眯着眼,盯着那块被洇染深色的布料,低笑了一句。
这句下流无耻的话让燕洄头脑发闷。
腰带、玉饰和衣裳不断落地。
两人终于坦诚相待,他重新覆在燕洄身上,将手轻轻按在燕洄胸前。
他能感受到燕洄惊恐的心跳声。
燕洄张嘴,却只能无声地呜咽着,拼命扭动身体,却使上方的男人更加兴奋。
他抽空摸了摸她的脸,“别怕,我会轻些,不疼的。”
燕洄却没有一点配合的意思,他不得不伸手箍住了她细滑的腰,拇指掐在凹处,稍一用力就留下一片红痕。
他不自觉放轻动作,极力抚慰着紧张的燕洄。
燕洄因身体的反应而倍感耻辱,愤恨地偏过头。
他微微抬起身子,抵住了她。
她对自己没有爱意,从前到未来都不会有。
不过没关系。
恨比爱要持久。
喘息的空隙里,他贴住了她的唇,趁着她集中注意对付自己的游移时,劲瘦的腰身猛地下沉,彻底占有了她。
燕洄痛得深深呼气,面目扭曲。
他强忍着t挞伐的凶意,在她耳边轻声抚慰。
仓促结束后,他没有感到一丝餍足,反而因食髓知味而生了再次肆虐的想法。
但燕洄已有些筋疲力尽,手腕也因反复挣动而红肿起来,他强迫自己,自濡湿莹白的身体上移开视线,将锦带解开。
方才,他很想解开燕洄眼上的禁锢。
她在意识涣散时,失焦的双眸在除去伪装与欺诈后,才会坦露出最真实的本相。
光是想象那番情景,就令人兴致勃发。
他起身抽离,窸窸窣窣的碎响,似是捡起了地上的衣裳穿戴整齐,然后开门出去,低声吩咐丫鬟进来收拾残局。
燕洄仰面躺在榻上,虽头脑已被冻结成冰,失去思考的能力,可身体的异样还是给她带来了刻骨的耻辱。
丫鬟们鱼贯而入,扶她起身走入屏风后的木质浴桶。
莺儿用柔软的帕子撩水到她背上,被啃噬吸吮过的部位生出微微刺痛。
燕洄面色苍白,娇弱无力地勉强倚靠在桶壁,失了灵魂般任丫鬟们梳洗。
其余丫鬟们手脚麻利,早将床榻收拾妥当,新换的软枕干净又蓬松。
燕洄的后脑甫一沾到枕面,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拉住了刚准备离开的莺儿。
莺儿惊诧回头,感觉自己的掌心被温凉的指尖划过,似是写了两个字。
读懂了燕洄的深意,莺儿大惊失色,嗫嚅道:“这种事,奴婢怎敢做主,万万不能随口答应您。”
意料之中的遭到了拒绝,燕洄却是更加坚决地握住了她的手,大有不答应便不撒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