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娇蛮少爷缠上了(女尊)(26)
还未等他们几人反应过来,女人又接连打出两球,时隔不到一息,
两球连成了一道笔直的线,倏地从百步靶心穿过,接连打到了第一个球击中过的墙面上,随后落下和第一个球排成了整齐的一列。
梅生、兰生、菊生:“!!!”
兰生揉了揉眼,惊讶地发出感叹,“我没看错吧。”
就当三人以为林斩霜还要再打下去时,只听她忽然对着树靶的菊生开口,“帮我换五十步靶,多谢。”
菊生连忙照做。
毫无疑问地,藤球再次穿心而过,落在了墙脚。
“十步靶。”女人再次要求,她的这一行为看得楚今燃满心疑惑。
最终藤球穿心而过,稳当落地。
打完五颗球后,林斩霜将手中的杓棒放在了石桌上,转头对着一旁的楚今燃淡声道:“楚少爷,你输了。”
少年忽地蹙起了眉,不甘示弱地开口,“谁说本少爷输了,你球还没打完呢!”
谁知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兰生忽然探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你打完叁拾伍分,而林姑娘已经叁拾陆分了,她刚好比你多一......”
“闭嘴!”
楚今燃转头怒斥道。
经由兰生这么一提,少年才恍然发觉,为何女人一上来便打了三个十分球,最后却又分别减成了五分和一分球。
她明明都可以打十分球却偏偏多此一举,目的就是在控制成绩比他多一分。
而且是在比他少打了五球的情况下,只多一分。
这一行为对骄傲且自负的少年来讲,伤害性极大,侮辱性也极强。
“你、你故意的!”
楚今燃猝然转过头看向女人,眼眶登地红了起来。
林斩霜对此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神情平静地望着他,再次重复道:“你输了。”
少年闻言,原本萦绕在心底的那股怒气忽然化成了一股强烈的委屈,胸口连同着眼眶都在酸胀。
酸得楚今燃的眼前渐渐地弥漫起一层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
说罢,女人移开目光转身,声音冷淡道:“若是没什么事了话,在下就先回去了。”
谁知她刚走几步,便听身后的少年忽然大声说道:“你随便收别人东西!”
林斩霜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他。
但见楚今燃双眼泛红地瞪着她,吸了下同样有些发红的鼻子,撇了撇嘴,“那么丑的东西你都要。”
“坏女人,你有没有点审美啊!”
闻言,林斩霜疑惑地蹙了下眉,随即猜测他口中的‘丑东西’兴许说的是丁琅塞给她的那个荷包。
楚今燃这是在向她解释自己那日不开心的原因。
林斩霜想了想后,开口道:“他是海棠书苑掌柜的儿子,荷包里装的是我抄书的银钱。”
她淡淡敛眉,“我没有随便要他的东西。”
闻听此言,楚今燃一愣,少顷神情狐疑地说:“当真?”
林斩霜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一瞬间,淤积在少年心中的阴云忽然消散了,他不自觉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眨了眨眼,抬颌朝对面的女人命令道:“反正,以后你不许再接旁的男子的荷包!”
紧接着,他又加了句,“不,是什么都不能要!”
临到正午时分,林斩霜才得以回到砚香院,刚一打开堂屋门,便敏锐地发现屋内有人来过的痕迹。
但瞧对面的木桌上正静静地摆着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
林斩霜疑惑地看了眼四周后慢慢地走上前,小心地打开了那个木盒。
盒子里,规整迭着的是一件品月色的长裙,裙摆处还用银线绣着瘦石与细竹,样子十分精美。
林斩霜拎起裙子比了比,发现裙长与尺寸同她的旧衣几乎一模一样。
十五个马奴
临近傍晚,被派去打探情况的菊生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搞清楚了吗?”
少年斜倚在罗汉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怀中眯眼打瞌睡的伶俐。
菊生点了点头,随即走上了前。
“回少爷,丁琅是海棠书苑丁掌柜家的小儿子,年方十八,上头有个哥哥已然婚配,下头还有个十二三岁的妹妹。”
闻言,楚今燃蹙眉看向他,“十八了还没成婚?”
他们景国男子十五岁及笄,大多数人在及笄后母父就会开始为其相看妻家,十八岁之前是一定要嫁出去的,否则就会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菊生:“对,听说是还没相看好妻主。”
楚今燃闻言轻嗤一声,“什么还没相看好妻家,八成是没人敢要他吧!”
他笑了一下,“也是,大街上就敢同人拉拉扯扯,哪个女人敢要啊。”
紧接着,少年又问:“他和坏女人认识多久了?”
菊生想了一下,“大概两三年了吧,听她们的人说林姑娘一直为海棠书苑抄书来着。”
“抄书?”楚今燃摸伶俐的手一顿,蹙眉小声嘟囔道:“她这么缺钱吗?”
随即他冲菊生扬了扬下巴,“等会你给潘管事说一下,给坏女人的工钱涨三倍。”
见菊生神情有异,楚今燃连忙解释道:“本少爷这样做只是不想坏女人因为缺钱又和那人纠缠在一起,到时候再坏了楚府的名声。”
菊生沉默半瞬后,轻声道了句‘是’。
这日,天气大好,楚今燃照例得去趟城郊的一个茶庄。
临出发前,少年忽然问身旁的梅生,“坏女人人呢?”,梅生想了想道:“林姑娘现在大概率在马场喂奔云。”
听见林斩霜又在照顾那个差点将他颠死的黄骠马,楚今燃眉头一皱,“去,把她喊来和咱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