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旁观者入局[快穿](214)
崔景辞察觉到她的难堪,动作温柔,亲过她的眉眼、鼻尖、脸颊,覆上鲜红的唇。
手扣到她的背后,缓缓向下,亦有凸起,他掌心滑到尾椎,继续往下。
闻灯腰上松了,寝裤虚虚拢到大腿,她惊地一颤,拼命安抚自己,心还是跳到了嗓子眼。
紧张的不得了。
崔景辞看出她的僵硬,闲聊般凑到她耳边,研磨她的耳垂,“夫人好软。”
闻灯骤然脸红,稍稍抬起想躲开他的动作,被押回去。
她喉咙发干,她今天在案上放了冰块,伸手想去拿,剥了干净的胳膊也被捉了回来,崔景辞稍稍起身,冰球早融化,他饮了口冰水,渡入妻子口中。
闻灯如饥似渴饮去。又听耳边道:“夫人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
她迷迷糊糊,想是她值守皇宫的时候见过他?可那算什么见面。
崔景辞痴迷吻她:“夫人应是不记得。”
那时先皇还未离世。
小双切磋失败,反成了宫里暗卫拥泵,每日在他耳边夸夸其谈。
他从未见过这个不受重视的小殿下身边的暗卫,她的名字却已经他生命里响了许久。
在很长一段时间,崔景辞的睡前故事里,都是闻灯的丰功伟绩。
后来某日,小双慌张跑来,与他讲萧钰请先皇赐婚,想和身边暗卫长相厮守。
先皇震怒,暗卫被罚五十大板,他的侍卫来请他救人。
他到时,她已经受了三十大板,萧钰护在她身上,便连他一起打。
两人此番狼狈,像极了患难夫妻。
崔景辞抚过她受伤的地方,光滑柔软,他便低笑了声:“看来我送去的药,夫人没有浪费。”
又仿若真诚问道:“夫人,这里可以看吗?”
闻灯只当他在调|情,觉得脸上热气要把她烧干,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最后一息还是含糊不清去到她耳里,“夫人不后悔?”
她被抵得难受,不住摇头。
下一刻,身体便被抵开。
闻灯眼泪倏得被撞出来。
偏崔景辞还在她耳边哄弄:“放我进去,好不好?”
像极了第一次亲她的时候。
闻灯想哭,他明明已经进来了。
还是抽抽噎噎说了声“好”。
身体便又被沉进。
闻灯想闭腿,崔景辞一面吻她,一面扳上她打着颤的腿,“放轻松。”
腿被拉开,彻底沉了进去。
闻灯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她抓上他的头发,想美人计牺牲好大。
她以后再也不接勾|引的活计了。
崔景辞亲过她湿润的眼,“夫人真厉害。”
她被夸赞,又高兴了些,顺着他刻意放缓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应:“夫君也厉害。”
崔景辞失笑,撰去她的呼吸,声音散在滚着烫的气息里。
“夫人,我是你的了。”
—
一夜贪欢。
第二日,小双来汇报事务,院里侍女不自然道:“大人与王妃还未醒,你下午再来吧。”
他想,大人就算再睡不够,何至于拖到下午。小双一撩衣袍,觉得自己很是贴心:“无碍,我在这里等大人。”
说着要进外院去等,被拦住。
“?”
小双震惊。
而后终于观察到侍女红着的脸,他张大嘴,忍不住朝里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
一脸不可置信。
侍女见他领悟,抬手送客。
小双失魂落魄地走了。
回到当值的地方,见外出剿匪的小一也刚回来,瞧着要去正院汇报。
他过来人般阻止道:“不用白跑,大人还未起。”
小一点点头,看了眼太阳,这个日头也快到大人起身时间了,脚步未停。
小双立马来了精神,飞快去拦住他,端得很是高深莫测,双臂环抱,“你见不到大人的。”
小一蹙眉:“府里出事了?”
小双叹口气,忧心仲仲,“还真有一件事,昨天宫里设宴,大人把王妃又带回来了。”
小一凝眉看他:“王妃既是大人妻子,当然要回府。”
“话是这么说,但——”小双表情急切,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王妃毕竟是皇帝跟前的暗卫,对陛下的忠心说上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王妃身手又那样不烦,我自然担心大人。”
大人应下娶妻时他就惊骇过,暗卫终于苦尽甘来成为未来的皇后,怎么会阴差阳错变成王府的女主人呢?
小皇帝怎么能舍得?
真是一团乱麻。
小一显然无法共情小双的愁容满面,只冷冷斥道:“我早和你说过,不要在大人面前多提王妃。”
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小双嫌他旧事重提,懒得和他吵架,换了话题,“大人怎么突然派你出去剿匪?”
小一置之不理,深吸一口气,“我去找大人。”
小双哼着小曲,像个先知一样,“不用去,侍女会给你讲下午再来。”
他还等着小一不解好好显摆一下,没想到小一身形蓦地停住。
转过头来定定看着他。
小双吓了一跳,“你什么表情。”
没意思地回房去了。
阳光和煦,小一站了会儿,僵硬的身体终于回暖。
他讽刺笑了声,莫名想起当时小双每日半数之语都是暗卫生平。
他烦不胜烦,成了手下败将后,开始关注小双口中,她的一举一动。
他曾不止一次阻止小双,勿再与主子提她名姓事迹。他一脸严肃,只道无趣,却知自己私心,他已心动,担忧主子亦在日复一日的听闻中有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