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旁观者入局[快穿](215)
后来还未登基的小皇帝求娶致使她被先皇大罚,鲜血淋漓虚弱不堪。他头一次表露心迹,向主子道:“属下若功名在身,可否请大人为属下筹谋一桩婚事。”
主子与他道,“你罔顾对方心意,只求自己一意孤行,自认为壮志宏图,殊不知心中所求根本不愿与你同行。”
小一至今仍记当日如坠冰川的心境,径直震在当场。
主子一向散漫,鲜少字字诛心,更遑论对信重属下如此咄咄逼人。他心知暗卫对皇帝一腔赤诚,是他意动,未问她意思,自以为是想接她离开牢笼。
他心生愧疚,跪地不起。
直至主子娶妻。
他吹了三年的风再次呼啸,他想问,大人,您未罔顾她心意吗?
第110章 失忆的小结巴13
风吹着冰鉴带来凉意, 闻灯舒适地睁眼,醒来时果然见崔景辞仍从后牢牢抱着她,依依不舍地与她十指相扣。
她垂着眼, 无意识地挣了挣手,被握的更紧。
闻灯唇角翘起,摄政王好像……真的没有嫌弃她是个卑贱暗卫。
似乎还挺喜欢的。
两人昨晚其实并未贪多。头一回结束时崔景辞抱她去沐浴,这回是货真价实的鸳鸯浴, 细致地帮她清理。
饶是闻灯主动勾|引,也还是怪害羞,趴在池边不出声。
后来就莫名其妙又来了一回。
曲起的腿抵着被水蕴出温意的玉石,崔景辞从后贴着她颊边,叫她看水雾朦胧外燃着的线香。
闻灯隐隐意识到崔景辞刚刚没过瘾, 这回比头一回足足多了一个时辰。
其实床上也过了半个时辰, 并不算短……吧?
闻灯懒得思考,满耳朵的水花四溅,她感受到崔景辞细细吻过她前面的疤痕。
她吓了一跳, 下意识想阻止, 然他的眼底没有嫌恶,她又收回手。
陈年的伤发起痒, 像是在挣出新的血肉。
崔景辞一个个描摹而过, 问她怎么受的伤。闻灯有的记得,有的忘了, 担心又牵扯出替旧主办事的前尘来,佯做困倦, 不去回答。
他便笑起来, “夫人困了?”
“夫人要再坚持下。”
听着还怪餍足。
直到一切结束,崔景辞抱着她回床上躺下, 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好心情。
一会儿碰碰她嘴巴,一会儿又揉一揉。
腿押着她腿,才终于心满意足抱上人,“夫人好好休息。”
语气扬着,像是把妻子弄到倦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闻灯本来还想找个时间“清醒”过来的想法便没了。
她作为暗卫,怎么可能这么快困?她体力很好,崔景辞晕过去她都不会晕。
但窝在对方怀里,她觉得自己这么勤勤恳恳,不会再被送走,心情松下来,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时闻灯准时醒来,便撞进崔景辞眼中。
她知道他眼底的情绪,他头一次亲过她后,在她醒来时便是这样的眼神。
果不其然,崔景辞重新俯身,手腿并用,在她耳边表达他的诉求,“夫人,我看过,不红了,可以再来。”
闻灯脸彻底涨红。
都不知道自己点了头,被他得逞时迷迷糊糊撩起床幔,从缝隙里看到外头的光。
天亮了。
这可不只是亲吻。
心脏处湿润,闻灯闭着眼战栗,身子骨不住地飘又被擒回来。
她不解地想,白天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她也喜欢的。
她付出了努力,享受成果也没关系的。
闻灯自己哄着自己,耳边又是止不住地赞叹。
崔景辞在床上一句一个夫人,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两人腻歪着缓缓停停,闻灯再踢开床幔时,已近午时。
不能再拖下去了!
她推开扣着她的手,直直坐了起来。
崔景辞跟着睁眼,凑近搂住她的腰,“夫人。”
就这一会儿,他已吮上她腰侧肌肤,手也不规矩地往下。
闻灯按住他,“夫君。”
崔景辞被制止,彻底清醒过来,一同起身,勾开帷缎锢住,光亮争先恐后进来。
闻灯忍不住眯了眯眼,懒洋洋又喜滋滋的。
崔景辞回身看她,见她表情如意,捏了捏她的脸,眉目散漫,满面春风,称心如意。
下一刻手又往下。
闻灯这回两个手都抓住他。
满眼都是拒绝。
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崔景辞另一手做投降姿态,“夫人冤枉,我是想看看夫人扣子。”
闻灯低头,里衣有两个扣子错了位置,她心知自己误会,松了手。
崔景辞摸上她的扣子,语气讶异,“我刚刚给夫人系错了?”
闻灯脸红着,不想和他讲话。
是他结束后抱着她,手时不时抓握,睡着都想探进去,扣子弹开,她着急系错的。
崔景辞也察觉到她面上热气,贴心地缄默不语,缓慢地为她重新系上。
流连忘返般收回手。
口吻坦然,“夫人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歇一歇?”
闻灯摇头,认真道:“我休息的很好。”
崔景辞从上往下看了她一遍,像是在观察什么,唇角的笑容像带了捉摸不定的深意,点了点头。
“夫人今天想出府吗?”
闻灯犹豫了会儿,又摇头,“我下午想学糖人。”
气氛突兀静了些。
闻灯弯出个生疏的笑,一眨不眨地觑他:“夫君先去忙吧。”
崔景辞好一会儿没动。
闻灯也不说话,安静看着他。
她能感觉得到……他想和她待在一起。
但教糖人的老伯一见到摄政王便手脚发软,饶是他再如何语气和缓都没用,为了闻灯能学习,他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