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福星闺女后,全村都旺了(299)
但禹步有数十种类型,若要全部练会,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
樱宝先练习一种,来来回回练了好多次,终于将其练熟。
这期间,甲板上的船夫与侍卫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交头接耳评论一番。
樱宝也不管他们,自顾自开始练习第二种禹步,并学着掐手诀。
直到春娘与陈招走出舱房,她才收势。
“樱宝,你在干嘛呢?”陈招好奇询问。
“我在学习祝由术。”
此时天色已晚,船娘在船尾开始煮饭。
樱宝便去打开自家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几个羊肉馒头与三个装满水的竹筒。
春娘接过馒头闻了闻,见没馊,遂放下心。
将馒头与水分给陈招一份,自己与闺女陈招三个坐在甲板上吃起来。
船娘走过来笑道:“呦,娘子自己带了干粮啊,奴家煮了鱼,要不要过来尝尝?”
春娘连忙道谢:“多谢娘子好意,咱们已经吃饱了。”
船娘也没勉强,端一锅水煮鱼放在甲板上,又端来一大锅米饭,让侍卫们自己拿碗筷取食。
几个船夫将大船靠在一处码头附近,放下船锚,也过来吃饭。
樱宝三人吃饱喝足,在甲板上走了走,顺便看看风景。
夜幕降临,天上繁星点点,与周围几个船舶上的灯光遥相呼应。
“有点冷呢。”陈招搓搓手臂,缩了缩脖子。
春娘赶紧问闺女:“宝儿你冷不冷?娘拿件衣裳给你加上。”
“嗯。”现在已经是七月底,早晚确实有点凉了。
三人回了舱房,索性也不出去了,倚坐在地板上说话。
当然,是春娘与陈招说,樱宝在旁练习掐手诀。
掐诀又称握诀、捻诀、捏诀、法诀、手诀、神诀,有时称斗诀,简称为诀。
变换手指,按照二十八星宿与八卦之位排列,每个手诀对应一段咒语。
陈招看得有趣,也跟着学起来,还将油灯端过来,将手诀影子照在舱壁上。
“哈哈!兔子兔子!我这个像不像兔子?”
“哇!樱宝你掐的像狼脑袋,我也要学。”
最后,两个女孩掐手诀照影子,互相攻击。
“嗷呜嗷呜!我要吃了你这个小兔子!”
“吃不了,看我变成老鹰了,专啄你眼睛……”
春娘在旁捂着嘴直笑。
就见两个女孩子缠成一团,用手掌影子互相对啄。
第二百五十掌:倒霉
另一间舱房,萧承隽闭眼躺在席褥上,又开始做梦。
和前两次一样,梦里光怪陆离,许多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脑子一片混乱。
然而有个人却让他记忆深刻,那就是现今在东宫做宫女的陈甜甜。
因为他的梦里全是她,自己为她痴为她狂为她哐哐撞大墙,哪怕肝脑涂地、双手沾染鲜血,也无怨无悔。
但怎么可能?自己怎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除非疯了。
萧承隽内心抗拒,极力想摆脱这个奇怪梦境,但就是摆脱不了。
咔嚓嚓!
一声惊雷响起。
萧承隽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
还好还好,这只是个梦。
平复一下心情,透过小窗朝外望去。
黑漆漆的天空不时闪过一两道闪电,隐隐伴随沉闷雷声。
狂风吹过舱房发出呜呜声响,船体也开始摇晃起来。
萧承隽站起身,披上外衫穿上靴子,打开舱门。
一阵狂风吹来,将他吹个趔趄。
小厮楠竹连忙将他拉住:“公子,风太大,甲板上危险。”
萧承隽只得退进舱房,看着楠竹将舱门关上。
很快外头开始下雨。
楠竹忧心地望向窗外,嘀咕道:“好端端的怎么下雨了?幸亏咱们没行船。”
萧承隽重新躺回地铺上,闭眼假寐,脑子里一直想着那个梦境。
真是奇怪,梦中,自己妻子的名字竟然也叫姜樱宝。
每次他想看看她到底长啥模样,结果都没能成功。
外头的风雨越来越大,船体摆动的幅度也越发大了。
小厮楠竹吓得不敢合眼,跪坐在地板上双手合十,嘴里不住念叨菩萨保佑,三清道长保佑。
好不容易挨到天麻麻亮,狂风暴雨更大了,整个船体被水浪掀的左右摇摆。
“不好啦!有船翻啦!”
外头有人在喊叫。
船老大与几个船工抱住船柱子望河面上张望。
就见不远处有一艘船侧翻过去,正慢慢朝下沉。
“哎!那是一条商船!”有船工叫道:“有好些人落水了!”
船老大眼睛一亮,赶紧吩咐:“快去救人啊,咱们将浮子丢下去,救上来一个是一个!”
“好嘞!”两名船工顶着风跑到船尾,从边上解下一串浮子,再跑到船头,用力丢了出去。
之后两人顺着船沿爬下去,拽住浮子爬在上头,用力朝落水人方向游去。
两船本就相隔不远,在水里扑腾的几个人里也有会凫水的,于是纷纷抓住浮子。
这边船上,侍卫们也赶来救人,抓住栓着浮子的绳索往回拽。
不一会儿,就连人带浮子拖回船边。
等将这些人挨个拽上船,众人才瞧清楚,一共救回来四男四女八个人。
这八个人里,三个是妙龄少女,一个中年妇人,另四人则都是青壮男子。
几个女子没沉入河里,也幸亏这几个会凫水男子的守护。
如今几人全都湿透,挤在一间舱房内,冻得瑟瑟发抖。
特别是几个女子,更是衣不蔽体。
然而船上众人根本没有多余的衣裳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