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团宠日常(67)
“阿樆,阿樆,宝宝,乖宝宝”
“好棒,好厉害,都吃进去了”
什么话都往外说,卫樆吞咽,小巧的喉结滚动一番。
赵钰斐正低着头嗅卫樆身上的味道,像狗一样,呼出的气息粗重滚烫。
卫樆脖颈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巴掌扇在赵钰斐脸上。
“别人的味道”,赵钰斐被扇了仍然将脸扎进卫樆的脖颈处,“阿樆叫了姑娘吗?叫了几个?听说明月阁还有供人玩乐的小倌,阿樆也叫了小倌吗?”
正常的社交距离,衣服上是不会染上这么浓烈的味道的,除非是两人抱到一处了,衣物交缠。
有什么办法可以将恶心的味道祛除呢?
赵钰斐解他家阿樆的衣服,刚刚亲手系上的带子又给解开,然后慢慢脱下外衣。
外衣褪去后烦人的气味几乎闻不到了,可还不够。
“没有,都没有”,卫樆被按着扒了衣服,脸色涨红,愤愤的瞅着赵钰斐。
“发完疯了?”
赵钰斐一下一下抚着卫樆的头发,“不够,阿樆,是我没有伺候好你吗?”
要不然为什么去找姑娘,一定是他还不够给力。
要得到他。
贯穿他。
让他的阿樆尖叫,然后说离不开他。
“在车上做会很舒服,阿樆要试一试吗?”
卫樆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他长这么大,很少露出这种表情,那种被抛在半空中的刺激,想想他都头皮发麻。
“不要!”
他挣扎着要从赵钰斐腿上下去,可是怎么可能,赵钰斐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听他的。
赵钰斐禽住他,吻得急切,舌头顶开齿缝往里入,攻城略一般将卫樆的口腔占领。
他含住那湿软的舌,汲取甘甜的津液, 又像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叼着嘴唇咬。
赵钰斐的唇是热的,烫得卫樆一个哆嗉。粗糙的手指在卫樆的脸侧摩挲着,有点疼,还有点痒。
卫樆抬着头抖了一抖,男人开始咬他了。
世界都像是陷入到了水汽里。眼前,脖间,背脊,全是汗津津的,连呼吸间的喘息都像是含着格外多的水分。
卫樆抱着赵钰斐的脖子仰着头哭,腰腹到大腿抖成一片,视线朦胧。
太深了,他整个人都做到赵钰斐身上,进的格外深,要被捅穿了似的。
膨胀像是都落到了实处,一些落到嗓子,一些落到腰上,剩下大半都在身后那处。
睫毛上的汗眨眼间融进眼里,胳膊再也撑不住,上半身就着猛烈的冲撞塌陷,连声音都是破碎而断续的。
眼泪滑到赵钰斐脸上,指尖连着手腕像是打了滑一样,生不出一丝力道,可下一刻打颤的脊背便落上一道滚烫的掌印。
赵钰斐一手拦着他的背,一手握住他的腰往下按。
卫樆咬着牙不敢泄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恨恨的垂着头看赵钰斐背上的狼头。
该死的狼头,说什么要纹狼头当他的狗,小狗才不会按着主人往死里弄,小狗也不会不听主人的话,更不会去管主人要做什么。
雅字号二间房,司洋左手摸着脸回味。
云隐嘴角含笑的谈着琴,眼神含情脉脉,可今日她的眼神都抛给了傻子。
司洋慢慢喝着酒,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跑出来卫樆拿着请帖扇他连的情景,一会儿闪过卫樆刚刚扇他两巴掌的情景,忽得放下酒杯,打断琴声,:"云隐,过来抽我一巴掌”
云隐面色僵住,“爷…………”
司洋皱眉,又道:“有小倌吗?”
云隐嘴角抽搐,她竟不知这位爷什么时候好男色了,好半晌,才对着门外的人说:“叫几个面嫩干净的来伺候"
她从琴架处走过去,亲自斟了杯酒,喂与司洋,司洋从来不落漂亮姑娘的面子,叼着杯口咽下。
在房里坐了片刻,三个小倌便进来了,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三人要上来给他脱鞋,还有一个跪在地上给他捶腿,司洋微微挪开了脚,他们便跪身不敢再动了。
司洋眼望窗外,像是要透过窗户看什么,少顷后,说: “扇我”
“爷,奴不敢”
三个人皆跪坐一团,衣衫半露,瞧着风中落叶一般,可怜极了。
司洋看着那白肩膀,心如止水。又看着他们的手,个个生得像女儿家,像是没沾过春水。
扭头亲上云隐,滋滋的口水声在三人耳边响起。
有位眼睛大的跪爬着慢慢靠近,他们是男子,这碗饭吃不了几年,这位爷大方,可是从来只点姑娘,今日还是头一份。
他仰着头等待,司洋垂眸,“站起来”
小倌慢慢站起来,身子打着颤。耳边传来声音,让他打,他闭着眼一巴掌扇上去,可也不敢使劲儿,竟连声音都没扇出来。
司洋将其他人赶出去,留下小倌。
窗外微风四起,青柳飘荡,门内窸窸窣窣一阵声响,片刻又传出一道男声:“出去,让云隐进来”
他真是魔怔了,不就是被人给扇了。
天空的云朵也被吹散,摇曳着四散,官道上有辆奇怪的马车绕着走了好几圈。
文昌与墨然坐在外面,忽得抬起头,豆大的雨滴落在两人脸上。
竟是下雨了。
车垄处放着黄伞,文昌赶着车,墨然支起伞柄将两人都拢住。
车檐处挂的铃铛荡出清翠的亮音,赵钰斐停顿片刻,随着铃铛被风吹动的声响控制力道。
不消片刻,卫樆便蹬着腿去了,赵钰斐将耳朵扎过去主动听着骂,等卫樆反应过来,才发觉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再次发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