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119)
下局开球时,林律再次发出邀请。
周徐映将外套丢在一边,解开马甲,拿了根球杆过来,“来。”
他开了个漂亮的球。
“砰砰砰!”球以清脆的声音入袋。
林律舒展着脖颈,坐在椅子上,“周总台球打这么好?”
“还行。”周徐映咬着烟,含糊不清地答道。
他以一已之力清桌。
下一局,贺谦开的球。
打了三个球下来后,周徐映上桌,又清台了。
林律在一旁喝着水,调侃道:“你们这是给我中场休息吗?”
贺谦放下台球杆,坐下,“我歇一会,林律你们先玩。”
周徐映打球时,腿比台球桌长许多,整个身体伏下来时,压迫感很强。
胸前的衬衣扣解开两颗,里面流畅的肌肉线条格外明显,男性的张力,在贺谦的瞳孔中呼之欲出。
贺谦撇开视线。
半小时后。
林律觉得无趣地摆摆手,“不玩了不玩了,和周总玩,碰不了两个球。”
他拿起脱下的西装,看了看腕表,“周总,小贺,要吃点夜宵吗?我请客。”
周徐映看向贺谦,眼神发冷。
“好。”贺谦点头。
周徐映:“……”
贺谦拿起外套去前台结账,一双长腿快他一步越到前台,“4号桌,结账。”
“不用你结。”贺谦扫码,看向前台服务员,“多少钱?”
周徐映只手摁住了贺谦的手机屏幕,把账结了。
三人离开台球厅后,去附近一家夜市吃夜宵。是一家露天的烧烤摊,天气有些炎热。
三人将外套脱下挂好,动作出奇一致。
林律点的餐,周徐映加了几样后,和服务员说,“不要辣。”
林律热得解开袖扣,撩起衬衣。
贺谦同样将领带和袖口解开,要了瓶矿泉水。他坐在靠墙的地方,矿泉水递来的时候,周徐映握了握,是冰的。
“凉的有吗?”周徐映说。
服务员立马去换了凉的,周徐映将矿泉水瓶拎到贺谦面前,拧开。
贺谦听见了撞击发出的响动。
有什么东西……撞到了矿泉水瓶。
贺谦看向周徐映的手腕,袖扣没解开,腕上依稀可见一条红绳。
贺谦的视线始终落在周徐映的手腕上,没吃多少。
林律喝了点酒。
吃完夜宵后,他识趣地以此为由,结完账后提前走了。
十分钟后。
贺谦和周徐映也起身离开。
贺谦站起来时,仰着头,看着璀璨繁星。
他缓了一会,才离开。
回酒店的路上,周遭寂静,风吹过贺谦的指缝、发丝,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
穿过中央音乐水池时,树枝不高,贺谦用目光估量着高度,大概是到额上的位置,他没躲,直直着走过去。
他没碰到树枝,一只手替他扫开了。
回到酒店门口时,贺谦输入密码开门,正要关门,周徐映单手撑住门,手背上筋脉暴起。
贺谦透过袖口,看见了里面垂挂着的……吊坠。
是护身吊坠。
他在泰国给周徐映求的。
周徐映一直戴着……
周徐映把手机递了过去,“电话。”
“什么?”
“给我,你的电话。”
贺谦接过手机,输入自已的号码,点了拨号键,自已的手机响后,他挂断了电话,递还给周徐映。
旋即,“砰”一声将房门关上。
周徐映被关在门外。
他眸光乍寒,盯着密码锁,内心最为肮脏、病态的思想冲撞着尘封许久的牢笼。
贺谦进卧室后,洗了个澡,换上睡衣,点了香薰助眠。
他的睡眠质量极差。
夜半。
“滴滴——”
酒店门口传来输密码的机械声,紧接着……门打开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贺谦的房间门口。
走廊的光,被他轻声关在门外。
男人迈着长腿,站在窗前,微微蹙眉。
剑眉下,凌厉的眸中翻涌着无比渴望,趋于病态的情绪。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子,躺上床,宽厚修长的手从背后抱住贺谦,大手覆上贺谦的腰,替他轻柔着。
冰凉的吊坠,轻轻地碰到贺谦的后腰。
贺谦将手往后伸,隔开冰凉的吊坠。
周徐映这才明白,他将吊坠解开放在床头柜上,回身后将人继续搂在怀里……如视珍宝。
他将贺谦扶在腰上的手拿开。
指腹的温度相互触碰。
贺谦手指倏然收紧。
周徐映眉头一惊,呼吸都停滞住了,他害怕贺谦醒来……
贺谦没有醒,手垂挂在床单上继续睡了,周徐映无比耐心的替他揉着腰,动作轻柔。
贺谦今天工作时间久,又打了很久台球,腰疼的不行。
周徐映手法好,贺谦在这样的舒服里睡沉了。
周徐映听着愈发均匀的呼吸声,用鼻尖蹭起贺谦的下颚,一寸寸贴近着他的呼吸……
周徐映又发病了。
台球厅里,贺谦将腿往上架的画面令他无比动怒。
这样的动作,周徐映不愿意给任何人看。
他只想偏执的占有。
在白炽灯洒下的暧昧中一个人独自欣赏……
想彻彻底底的将其据为已有。
第104章 恶念加重
次日。
贺谦醒来时,身侧空落落的,胯骨有些酸,导致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贺谦去浴室洗漱时,在镜子前看到了脖颈处有一道不明显的红痕。
是被吻过十几次,硬生生蹭出来的。
用嘴唇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