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3)
彼时贺谦正在出租车上,周徐映将车拦截住,直接将司机腿打断,赔了钱。
最后将贺谦拽入郊林中……
贺谦不会忘记那个痛苦且漫长的夜晚,更不会忘记周徐映在他耳侧说:“贺谦,逃跑很有趣?”
犹如恶魔低语。
是疯的,偏执的!
贺谦每每想起都要哆嗦一下。
除此之外,周徐映还有太多奇怪的癖好……
贺谦等了有半个小时,渐渐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贺谦不知道周徐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车在周宅停下时他感受到了晃动,翻了个身。
周徐映将贺谦抱入别墅,放在软床上。
他有重度洁癖,简单的替贺谦清理后才让他睡。
贺谦实在太困,一动不动的。
罕见乖巧。
月光洒在贺谦的脸上,将他锋利褪尽。
周徐映盯着他看了一会,正准备走时,贺谦忽然抱住周徐映的左手。
周徐映的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他缓慢地松着贺谦的手,贺谦握得更紧,嘴里低喃着:“为什么?”
“什么?”
贺谦沉沉睡去,没了声音。
周徐映眸光微暗,单手解开衬衣扣子。
今夜,他罕见的留在“情人”身边睡了。
……
次日。
贺谦是被管家喊醒的。
他一如往常,不情不愿的去给周徐映送早餐。
作为被迫合格的“情人”,他早中晚必须得和周徐映一起吃饭。
周徐映偏偏不在家里吃早餐,所以贺谦每次都要早起送公司去。
贺谦觉得,周徐映像是故意在折腾他。
贺谦坐电梯直奔顶层。
推门进去时,周徐映正与一位男人正在交谈。
男人大腹便便,一身膘被强行塞入西装里,属实为难。
相比之下,周徐映正穿着笔挺的西装,显得格外矜贵。
周徐映身体微微后倾的靠在办公椅上,右手托着下颚,左手搭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
如翻云覆雨的顶级掠夺者。
在京城,周徐映就是这样的存在。
周徐映抬眸看了贺谦一眼,没有招他过去,贺谦在原地站着等,视线落在周徐映的左手上。
纱布被殷红血色浸透。
周徐映的伤还在流血?
五分钟后。
与周徐映对坐的男人站了起来,贺谦听见男人爽朗的笑声:“周总,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周徐映点头。
男人离开后,贺谦将提着的热粥端上桌。
“周徐映,今天能……不、不喊吗?”
贺谦抿唇瞥了周徐映一眼,语气软了许多。
周徐映挑眉,“不能。”
第3章 惩罚
周徐映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他逼贺谦在吃饭时喊他名字,一遍又一遍。
甚至在第一次这么做时,贺谦遭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惩罚!
贺谦深吸一气,本来也没对周徐映能放过他抱太大的期待。
在周徐映打开保温桶时,贺谦羞耻的抿紧唇。
“周、周徐映。”
“语气坚定些,平淡些。”
“周徐映。”
“不对。”
“周徐映~”
“太谄媚。”
贺谦脸一冷,“周徐映,周徐映,周徐映,周徐映!”
贺谦变换着语气喊,最后甚至有些烦了。
“贺谦。”周徐映应他。
周徐映声音好听,京腔味不重,很纯正的普通话,嗓音低沉又性感。
贺谦:“干什么?”
周徐映放下勺子,眼底情绪处于失控边缘,却被隐藏的很好。
周徐映慢腾腾地盖上粥盖,“你去读书的事我答应了。”
半个月前,贺谦向周徐映提出了读大学的想法。
在原本的世界,贺谦就读于京城政法大学,是京圈里少数不需要大学出国镀金的高学历。
但一切都在来这后变了。
在这个世界上,他没有任何身份,没有爱他的父母,更没有温馨的家庭。
就算被绑架、抛尸在荒野,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谁。
“京城政法大学,外宿。”
周徐映特意加重最后两个字。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贺谦还得做“笼中雀”。
“好。”
贺谦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但没关系,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
贺谦隐有期待。
周徐映将保温桶往旁边一推,左手隐隐发抖。
他像是毫无痛觉,娴熟取过合同开始翻阅,手腕上的表带摩挲过纸张,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贺谦沉默着看向周徐映。
视线转到周徐映渗血的绷带上。
周徐映只会找贺谦做。
贺谦极少与周徐映说话,说也大多是被折磨后的痛苦咒骂,他们平心静气地交谈几乎没有。
这样的关系昨晚周徐映为什么要救他?
甚至不惜挑断手筋……
贺谦薄唇动了动。
“我给过你三次机会,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周徐映罕见加重语调。
冰冷刺骨的话,将贺谦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吞咽下去。
周徐映合上文件,大手摁在贺谦大腿上,手指收紧时的力道,像是要将人活活捏碎!
“下次再跑就有惩罚了。”
贺谦面白一寸。
惩罚……
来自周徐映的惩罚,贺谦简直不敢想。
贺谦手心冒了层冷汗,走了。
三天后,周徐映兑现了贺谦的承诺,将贺谦送入京城政法大学读书,贺谦没再逃跑,但他并没有放弃。
他清楚的认识到,在京城他不可能在周徐映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并且,他需要一份名牌大学的毕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