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4)
他要成为一名律师。
有朝一日,贺谦一定要把周徐映送上法庭!
“铃铃铃~”下课铃响起。
贺谦收好书往校门口走,每天没课后他都得脱去学生这层身份,回到周宅做“金丝雀”。
贺谦正到校大门,陈然捧着书追来,“贺谦!你等一下!等一下!”
陈然是贺谦的同学,性格外向热情,贺谦刚转入班级,他对贺谦格外照顾,二人平时上课也坐在一起。
“我们俩书拿错了。”陈然笑着把书递给贺谦。
贺谦看了看,“抱歉。”
二人交换着书,陈然将揣了一下午的两个橘子递进贺谦怀里,“尝尝,可甜了。”
贺谦点头致谢,陈然忽然热情地搂上贺谦肩膀,这个行为并不奇怪,陈然对班里的同学都这样。
“贺谦,你这是要去哪?”
“回去。”
“京城本地人就是好啊,可以外宿。”陈然笑着看了看裂屏的手机。
“诶呦,我还有两节家教课,快迟到了,我先走了。”
陈然笑眯眯地和贺谦招手,风风火火的跑走了。
不远处,劳斯莱斯的车窗降下。
一缕白烟飘散出来。
周徐映摩挲着指腹中的方盒,眸光微暗。
周徐映给贺谦打去电话,语气不善,“上车。”
贺谦快步走了过来,拉开车门时,周徐映盯着他的手中的橘子,眉头紧蹙。
周徐映:“丢了。”
贺谦:“……?”
他看着手中一个半橘子,又看着周徐映冰冷的眼神,故意在周徐映面前吃了,还把橘子皮攥手里。
周徐映脸色难看。
果不其然,一回家,贺谦就遭受到了惩罚。
狠狠地,疯狂的。
白皙的脊背被撞在墙上,地上落了一地的书。
贺谦眼尾红透了,也不求饶。
周徐映将人放在沙发上,尽兴后,贺谦疲惫的抬头,瞳孔失焦地看着周徐映的背影。
周徐映正捡起地上的衣服,冷白的白炽灯下,通背的纹身透着诡异。
一半,刺着柔若无骨,身体半飘在云端中的红衣女人,女人睁着冷厉的眸子,一只眼被阴阳面具遮住。
另一半,是九龙拉棺,棺木上纹着阴阳面具。
诡秘莫测。
贺谦的手,虚虚抬起。
他乏力地动了动薄唇,“周徐映。”
周徐映穿上衬衣,坐回沙发上,将贺谦的头放在腿上,指腹穿过贺谦的发丝,摸了摸。
“说。”
周徐映冷眉拿起桌上的烟,咬在唇上,点了火,痞痞地吞吐着烟。
“我想找个工作。”
“不行。”周徐映直接拒绝。
“我不想花你的钱。”
“为什么?”
“你是强j犯!”
贺谦的语气一点也不软,声音带刺,像根针一样刺入周徐映的心脏,将他的呼吸都卡住了。
贺谦想把周徐映送去坐牢。
所以他与周徐映之间必须是单方面的强制关系,他花周徐映的钱,性质就不一样了。
周徐映单手托着贺谦的后脑勺,将人放回沙发上,“我不会同意。”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贺谦。
冷峻的面廓绷紧,身体僵直。
好一会,周徐映才松了语气。
“我要出国一趟,一个星期回来。在此期间,别让我发现你和任何男人走近。”
“你知道我是什么德行。我不打你,但我有的是办法折磨别人。”
周徐映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单手扣着衬衣袖口,看向贺谦淤青的额头。
“额头用冰敷一下。”周徐映语气平淡。
即便关心,但他依旧不会放贺谦自由。
他不能让贺谦在他面前再死一次!
第4章 重度躁郁症
周徐映走到别墅门口时,听见沙发处传来“咚”一声破碎声。
是烟灰缸砸地的声音。
也是贺谦希望他离开的声音。
周徐映沉下眼睑,迈开长腿融入黑夜中。
周徐映侧身上车,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递了张报告单过来:“重度躁郁症。”
周徐映:……
“周徐映,你说话!”林叙啐了一口,声音从肺管子里压迫出来。
“嗯。”
周徐映不疾不徐的抽了支烟,在降下车窗时,周徐映的手轻颤一下,神色依旧淡漠如常。
“他说你了?”
“没有。”
周徐映看向驾驶座的司机,命令道:“去机场。”
司机启动引擎,车飞驰在大道上。
林叙沉默地看着周徐映,没再说话,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
他知道,只有贺谦能让周徐映崩溃。
车到机场时,林叙塞了两瓶药给周徐映。
“按时吃,别发病打死你那老相好。”
周徐映接过药,指腹收紧。
他不打贺谦,只罚。
林叙眉头紧蹙,忍不住骂:“周徐映你他妈的看看自已!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有没有想过他会恨你!”
周徐映眸光一暗,漫天星辰无色。
林叙深深地叹了口气,“你手受伤了,注意安全。”
“嗯。”
“活着回来,没人会替你照顾你那金丝雀。”
“走了。”
周徐映咬上烟,点了火,声音风轻云淡,清瘦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西装口袋微隆。
放着硬邦邦的绒盒。
没送出去。
……
贺谦清洗干净后,回屋搜了一条六年前的案件。
果不其然!
他搜到了当年许多的热搜词条。
#陈淑芳为八万块联合十岁女孩诬告校长性/侵!
#陈淑芳脑溢血死亡!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