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64)
“好。”
“听说你想成为一名刑事律师?”
“嗯。”这件事在律所不是秘密。
贺谦很聪明,律所也向他抛出了橄榄枝,法考通过后可以过来实习,由高级律师带,一年就能拿到律师证。
但想带贺谦的律师,都是金融行业的律师。
贺谦拒绝了,理由也说的明白。
“能问问为什么吗?”
“也没什么,个人信仰。”
明钰没说什么,让贺谦去忙,时间临近下班点,贺谦看完资料后就拎着樱桃下班了。
这次他没忘记戴戒指。
上车后,他将樱桃递给周徐映,“很甜,吃吗?”
周徐映吃了一颗,不甜。
贺谦不知道,他没尝过。
水果店的老板说很甜。
今天,他又给周徐映买了个冰淇淋,原味的。
周徐映看着贺谦,暖阳洒在贺谦颈侧的红痣上。
雪融化了,变得有温度了。
周徐映看着贺谦手里的冰淇淋,凑过去,咬了一口。
是甜的。
周徐映喜欢甜的。
贺谦给他买的,都甜。
-
次日,贺谦拟好法律意见书,最近他跟着律师跟进农村老爷爷的案子,加上在律所实习,学到了许多。
他的法律意见书,大体的思路是对的,只是有几处略显粗糙,没有细究。
明钰满意的点点头,“还记得我昨天问你的问题吗?”
“记得。”
“我能理解你对法律崇高的向往以及初衷,但很现实的一点是,你是一名专业的刑事律师,如果顾客是希望得到缓刑的施暴者,你要怎么做?不接?”
明钰笑了笑,“你该做专业的律师,还是一位好律师?好律师又该如何定义?”
“不仅是刑事案件的受害者需要帮助,金融案件的受害者更广更多。商业街最高的朝明大楼,每年都会有人跳楼自杀。”
“你该思考的还有很多。”
明钰的话,是在提点贺谦。
贺谦听得出来,只是他依旧有自已所坚持的东西。
贺谦礼貌致谢后,收拾东西下班了。
今天,策划案的奖金到账了,他去附近的商场给周徐映买了条领带,不贵。
黑白斜格纹的,经典的颜色。
周徐映接过礼物时,情绪不显,但第二天就戴着去上班了,连着戴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贺谦又给他买了一条。
周徐映好像没收过礼物。
一条领带,如此喜欢。
-
国外。
翟为东躺在床上,他的眼眶上蒙着的纱布被一层层拆开,做修复手术时,痛楚的要把床单撕碎。
手术结束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手中拿着方盒。
他低头汇报道:“翟先生,葬礼上周徐映送的东西是……”
“什么?”
“断指。”
“……”翟为东嗤笑一声。
贺谦不仅仅是周徐映的金丝雀,还是周徐映的逆鳞。
或许,也是周徐映不择手段,上赶着做私生子的原因……
周徐映做私生子的十一年里,从未有过什么奇怪举动,除了今年。
他带贺谦“回家”过年了。
这些事是翟为东被伏击,双目失明,躺在手术台上想明白的。他没打麻药,疼痛是如此清晰,思路也是。
于是他找了个身型像的人,代替他成了“翟为东”,替他去死。
昏暗的钢管厂里,没有灯光,周徐映什么也看不见。
下属递了张报告单过来,“周徐映有精神疾病。”
“什么?”
“重度躁郁症。”
翟为东脸色一变,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第55章 罪恶
临近期末,贺谦忙于学习。但经常会给周徐映买水果,那些水果,最后都成了标本,躺在玻璃罐里。
周徐映仔细珍藏,一瓶又一瓶。
这些五颜六色的果罐,没有名字。
如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微妙,谁也没有给它一个确定的名字。
周徐映不敢问。
贺谦没有说,只是会不停地给他买水果。
考试周的最后一天,贺谦在图书馆里复习。从厕所回来时,他在座位上看到了一封信。
信上面写着两个字:贺谦。
贺谦四周看了看,并未找到这封信的主人。
是有人故意留给他的。
贺谦拆开信——
一份尸检报告。
死者:周成。
图片上血淋淋的一片,令人看的反胃。
信纸上留了一个地址,还有最后的落款:周明德。
地址是学校门口的咖啡馆。
贺谦攥着信封,到咖啡馆一眼就看到了周明德。
周明德拄着拐杖,看起来面色憔悴,灰败颓然,眼里全是血丝……
贺谦坐下来,把信推回去。
“什么意思?”
周明德盯着贺谦,手指隐隐收紧,单手插在口袋中,虎口悄然捏紧匕首。
“周徐映这个疯子,杀死周成还不够!连我唯一的孙子也绑架了!我已经整整三个月没见过我孙子了!我走投无路,本来想和你合作的……你倒好……”
他让管家给贺谦了一个手机,贺谦却给了周徐映,周明德每天都在与杀害自已儿子的凶手合作!
不成想反被套路,埋在京城最后一点势力被连根拔起!
如今他已然没有退路了!
他看着贺谦的眼神凶戾,恨不得将人活剐,折磨至死。
“你对周徐映好过吗?”
贺谦的话,将周明德听笑了,他额上青筋暴起,“好?我凭什么要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好?”
贺谦怔了一下,“毫无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