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相竞[真假少爷](37)
他很想解释这是意外,可他眸底的溢出欲/色,说是意外,谁信?
回到现在,晚上十一点。
明念拿到这个牌子的裙子,觉着眼熟。那天她在空中庭院宴会里穿的礼服也是这个牌子的。后来她得知那个礼裙不是凯茜为她准备的。
她本以为是Lily为她准备的,她和Lily谈话中试探过,得到否定的答案。
锁好门,换上蓝色抹胸短裙。
裙子颜色像夏日晴空里最明亮的淡蓝色,别致的立体剪裁,精致又清爽。
景濯和明念来到二楼,原本坐在沙发中间两个人自动起身让座。
“濯哥,这次回来还走吗?”有人男生开口问道,接着带起其他人一连串问题。
“听说濯哥想申请宾大研究生,真的假的?那离我新开的酒吧不远,到时候还请濯哥捧场。”
“濯哥,我把想问你花园系统的事……”
路东廉听得头疼,骂道:“你们烦不烦?还没开学就一个劲扯学校?”
说起玩,众人也有很多想说的。
“看你在阿尔卑斯山滑雪的视频了,濯哥改天带我玩玩?”
“带我一个,滑完雪去开直升飞机去后面冰湖钓鱼不错。”
“你们怎么玩的那么健康,要我说,该去拉斯维加斯搏一搏。”
景濯无论在哪身边都围绕着一群人。
毫无疑问,他是台风眼,风暴中心点。
他不笑时让人感到难以接近,笑时脸上荡漾着痞气,谈话间漫不经心,吊足别人胃口,偶尔一针见血给出建议,又能让人幡然醒悟。
今晚的景濯很不一样,他说话略有敷衍,整个人懒倦靠在沙发上,宠溺地看向打牌一直赢的明念。
路东廉顺着他眼神望去,啧啧道:“你笑得好/骚啊。”
明念自小跟在景濯身后,当他的小尾巴,景濯习惯了,景濯身边的朋友们亦是如此。
对于明念今天的到来,他们没有唏嘘,没有胡乱开玩笑,只当平常。
一般情况,明念都在坐在一边玩手机,中途有几个人投喂水果,递给她饮料。
或者打牌中途缺人,喊明念一起。
明念看似又乖又纯,可**、21点、**,等叫的上名字的扑克玩法,全部精通。
几场下来,明念基本上是半输半赢,极少时会大开杀戒,肆意收割他们的钱包。
众人很明确记得,明念那一晚收割他们钱包的时候,脸上笑意全无,从前含笑的眼神,气温骤降,冷得像冬日凛冽的风,如刀子一般。
但明念大多数都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
比如今天,一群人围在一起玩牌。
裴艺杨被李垚安‘不小心’推倒,半扑在明念身上。
事后,明念也只是好脾气笑笑,还关心裴艺杨有没有摔伤。
搞得裴艺杨害羞的红色渲染耳根,直至脖颈。
裴艺杨的哥哥是会所老板,他和朋友在其他包厢,今天听到景濯在隔壁,主动喊着朋友一起主动来打招呼。
来到包厢后,裴艺杨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粘在明念身上。
李垚安是裴艺杨的发小,一眼看出裴艺杨的心思,才做出方才的举动。
其他人循声望来。
包厢瞬间安静。
安静到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可以听到。
景濯嘴角噙笑,笑意未扩散到眼底,他起身挡住掏出手机想要明念联系方式的裴艺杨。
接着,他握住明念的手臂,用力一拽,明念挨着他坐在沙发上,长臂一揽,将明念锁在在自己怀里。
明念浑身骤然紧绷,她微愣中时,景濯拉起明念的右手,覆上他的薄唇。
明念眨眨眼睛,懵懵地望向他。
天花板上镶嵌的射灯,深蓝色和暖橘色交织,如细碎的金粉在空气中飘散。
英挺如峰峦般的鼻梁上跳跃着深蓝色的光,线条极深的五官轮廓在光影分割下,半明半暗,他的眸中闪烁着被切成碎片的光点,潋滟蛊惑人心的诱惑。
明念心头窜过一丝异样,如春日露珠滴落湖中,泛起涟漪。
在他的引诱下,明念忘记挣扎,右手放下时,明念指缝处插着一支点燃的烟。
景濯俯身拿起桌子上的三张牌,问明念,“你说,这局,赢还是输?”
宽阔的胸膛严丝密缝地紧贴她的后背,他说话时,灼灼气息拂在明念耳尖。
明念强稳狂跳的心脏,偏头抬眸,不甘示弱地对上景濯炙热的视线,她吸了一口烟,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赢。”
近在咫尺的距离,鼻尖相碰,目光相撞,空气中流淌着暧昧的气息。
众人惊掉下巴,一副吃瓜的表情,接着齐齐望向路东廉,意图从他口中挖出一些料来。
大家都知道明念和景濯有婚约,可谁都看的出来,他们俩都没这个意思。
景濯,对娃娃亲不屑一顾;明念没有明说,可私下谈话,话里话外都是夸别人,贬景濯。
他们俩,一个表面温顺,其实暗藏锋芒;一个桀骜不驯,做事我行我素。
这两在一起,那以后场子肯定更热闹了。
那一局,他们俩以同花顺胜出。
在群里领完转账红包,明念出去接电话。
景濯紧跟其后,他一出门,包厢内瞬间炸开,路东廉遭到集体围攻。
“你想参加半岛酒店的施工项目?”景濯从走廊一侧冒出,拦住想回包厢的明念。
“怎样?不行吗?”明念不喜他偷听的举动,澄澈干净的眼眸里盛满恼怒。
“挺好的。”景濯很喜欢看明念毫不伪装的小表情,“你找的罗响帮你,但他这个人很圆滑,哪怕让你参与,也肯定想办法你边缘化,你若进入核心,他会找各种借口,打消你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