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相竞[真假少爷](38)
景濯难得正经,有理有据的分析,直言道:“你想想,你难道真的愿意每天跑腿送资料?或者做一些繁琐的、无趣的会议记录?你甘心吗?”
他眯起眼睛,舌灿莲花,像伊甸园的蛇缠绕在树上,吐出蛇信子。
这些职场套路,明念明白,但她不想放弃一丝机会,她本意打算先入局,而后在想办法一步步接近项目中心。
“所以呢?”明念警惕地看着他,“如果你不想帮我的话,我会认为,你说这些话是在嘲讽我。”
“我认识半岛酒店的建筑设计师,他曾经设计过科赫集团在英国新建的办事处大楼。”景濯抛出诱惑,“我可以让你当他的助手。”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明念从不相信世界上有免费的午餐。
“我想请你帮我,确定一件事情的答案。”景濯逐渐逼近明念。
“答案?”明念皱眉,“那答案如果是否,我还能得到你给的奖励吗?”
“无论答案如何,我答应你的,都会做的。”
明念退无可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斟酌不到三十秒,立即答应,“好。”
伊甸园的少女主动伸出手,接受苹果。
景濯低头,吻上他朝思暮想的红唇。
第22章
景濯从有记忆开始,他想要的一切,都能轻而易举的拥有,无论是比赛的胜利,还是各类产品的新品,亦或者游刃有余地处理各种人际关系。
念动则得。
青春期懵懂时,身边的人陆续谈恋爱,景濯嗤之以鼻,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究竟有何趣味?
为爱情烦心,更是庸人自扰。
直到那天,他从平阳镇接到明念回来的途中,脑中不停播放和明念有关的点点滴滴。
他纠结过、抗拒过、挣扎过,可那种念头像是沼泽,越是反抗,越会深陷其中。
最后,他放弃抵抗贪欲,选择遵循本心,甘心被欲/望驱使。
毕竟,隐忍克制从来不是景濯的风格。
景濯来势汹汹的吻,混杂着朗姆酒的馥奇香调扑面而来,掠夺明念的呼吸,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掠地,融合她嘴里若隐若现的果酒香暖甜交织。
他的双手捂住她的耳朵,强迫她头抬起。
明念只能无力承受着他的侵略,舌尖交缠的酥/麻感被无限放大,接吻的声音在脑子里环/绕,明念脊椎酥/麻,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她呜呜的抗议声,被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景濯欺压她的唇松开,他指腹磨砺着红肿的嘴唇,笑容肆意带着痞气,“宝贝,这才叫爽。”
被困在墙壁和他之间的明念,终于获得氧气,睁圆了双眸剐他,“你放开我!”
景濯耍无赖,又欺身想吻她,“我没有得到答案,再亲一次。”
明念急忙捂住嘴唇,抗议道:“我不要!”
“亲一次和两次没有什么区别的,再亲一次好不好?”景濯她强行扯开她的双臂,在她耳边厮磨,诱哄她,声音柔的不像话。
明念低头,躲避他的吻。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他轻而易举的托起,明念脚尖离地,低头正好对上景濯灼热的视线,势要把她吞噬,一口入肚。
“我不……”明念话还没说完,舌尖就被他含住,呼吸掌握权再次丢失。
蓝色衣裙摩擦衬衫,身体被他夹在双///腿之间,背后的瓷妆墙又凉又滑,明念躲避他的吻,含糊不清的说话,试图唤醒他的良知,“我快掉下去了,你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蓦地,会所停电,整栋大楼隐入夜色。
没有安全感的明念手臂入藤蔓般缠住景濯的脖子,祈求他,“没电了,我们打开手机手电筒吧,你先放我下来。”
景濯胸腔荡漾着爽朗的笑声,他看出明念的想法,薄唇含住明念的耳垂,继续蛊惑,“腿缠住我的腰,就不会掉下来了。”
世界陷入黑暗,人群嘈杂混乱,我们彼此慰籍。
*
灯光亮起,会所恢复正常。
走廊尽头的男人手中端的酒盘,失去平衡,尽数落在地上,玻璃碎片四分五裂。
‘啪’
明念一巴掌扇在景濯脸上。
“景濯!你发qing你去找其他人啊!你把我当什么了!”明念气得满眼通红,“你觉着我是那种会为了上位和其他人睡觉的女人吗!在你心里,我是什么!”
那一下,明念用足了力气。
食指轻抚唇角,意料之中看到一抹红色,景濯笑容不减,反而更盛,“打我,你爽吗?”
“神经病!”明念使劲推他一下,转手就走。
景濯抓住她的右手腕,明念气急转身又是一巴掌。
空气瞬间凝滞。
他被打的偏头,额前的碎发在空中划过弧度,擦过他晦暗莫深的眼眸,他嘴角笑着,“明念,我不想找别人,我只想找你。”
“三个吻,两巴掌,我赚了。”
*
那天明念离开平阳镇后,纪以川的母亲突发急症,准备做手术,正当纪以川因联系不上父亲,凑不齐手术费苦恼时,医院的前台护士告诉他——
那天陪他来的小姑娘,给他母亲的急诊卡充值了十万元。
正好够手术费。
瞒着他、利用他、明目张胆的说不在意他的想法。
如果真的那么狠心,为什么不狠心到底呢?
这十万元算什么?对他的补偿吗?愧疚费吗?
可他又十分感谢那十万元,如果没有那十万元,他母亲没钱动手术。
生活就是如此的滑稽,让你打碎了牙只能忍着往下咽,哪怕心存恨意,嘴里也要说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