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登基那天我跑路了(146)
像顺手修个院子围墙啊房顶屋面啊很有眼力见的就上手干了,等到大伙想谢谢省口吃的出来塞他们手里。
“谢谢大爷大娘,不过咱们有纪律,不能拿老百姓的任何东西,不然违反纪律是要军法处置,重则人头落地的!”
“哎呦不就是喝碗水的事吗,咋就这么严重哩,乖乖哩唬人的狠!”
老百姓们终于意识到了大庆军队的军纪严明可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那是真要丢命的,一股火辣辣的酸涩感动溢满了心田,这就是人民的兵啊真好真真的好啊。
吉隆县,右贤王先等来的是打着先王殷秀遗昭的王军联盟。
各路兵马加上王城禁军二十万又整合了百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开拔吉隆,将帅者正是有虎符在手的司马良,如今意气风发。
“我欲分三路兵马一齐攻打吉隆县,接此来分散城上匈奴人的兵力。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战速决攻上城墙,冲破城门!”
司马良拿着虎符下军令。
“主帅不妥啊,我们应该先摸清了鲜卑部大本营的兵力藏在何处。
万一我等攻城之际,匈奴人从后方或者两翼插入空虚的中帐,我后勤粮草岂不危险了。”
这也不是没道理,司马良还是太心急了急着建立功业,名正言顺登上摄政王之位如此便可夺取日月。
“那照朱将军所言咱们派出去找,要是找不到鲜卑主力,所浪费的时间,可够匈奴人来回布置好几趟兵力了。
到时候,咱们才是被两头拖累tຊ的主,倒不如趁着匈奴人还未有充足准备前,速速占据了城楼,接下来将吉隆拿回来轻而易举。”
司马良内心很恨此人不配合,跟他唱反调,但看着坐下真有被其说动举棋不定者便要解释一二。
“不如两头都来,派出去斥候,附近方圆查找其主力所在,也能顺道示警,万一他鲜卑主力真尾后打来,咱们不至于被动太过。”
“这样好!这样好!”
“右贤王,王军兵临城下,发兵三路攻打我吉隆,三面之围已成!
那三十万王军要破门攀墙,快快调来鲜卑主力,趁其主帐兵力空虚,抄他大后方补给!”
一双雪足隐隐灼灼在红袍折叠之间,赵安和头一次严肃着面容,不见往昔那浪荡之色。
眼下俩人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哼别以为殷秀死了,灭国家仇就能算了。
她还可以将殷氏历代骸骨起出来,日日暴晒鞭打尸骨,再沉入那肮脏的屎坑里世世代代。
“杀鸡焉用牛刀,本王要让你赵安和好好瞧瞧,我匈奴人也是得天神眷顾,入住中原定合上天神旨!”
大家不要忘记了右贤王还是个发明家,自个就研制成了土蕾。
自从震慑左贤王那次改进过后,还没有大型的实验过,这倒是一个收集实验数据非常好的机会。
右贤王有点兴奋的起身,他要去城楼上见证自己伟大的发明。
王军联盟开局还是不错的,三路兵马也确实分散了城楼上的兵力。
除开鲜卑主力,吉隆县里只进驻了十万匈奴人,一来是整个县城的老百姓都被收拾过了,轻易也没人敢反抗。
二来么赵安和这个反骨仔手里也有一支前朝的血滴子,战力可比特种兵了。
“不要恋战,尽管让来敌靠近。”
右贤王登上城楼,身后是一队抬着大木箱子的亲兵。
“打开!”
箱子全都被打开放着黑糊糊的家伙,形态已经很像一个稍大的手蕾了,右贤王兴致高昂俯身拿起一个把玩后说道。
“给个火。”
呲呲呲,一指长的引线被点燃,右贤王举高甩了出去,黑球疙瘩落入人堆里正好引线燃尽了。
嘭的一声炸开,炸得人仰马翻,血肉模糊哀嚎不断。
草原民族最善骑马,那么一手的套马技术如火纯清。
城楼上的匈奴人甩起黑球来,就像在套马,目标明确举高抛远一个个落入王军中炸起血花朵朵。
“啊!那是什么怪东西,天蕾!匈奴人怎么会有天蕾“。
“啧啧,差了一点辐射范围。”
改进版土蕾的炸伤率已经很高了,缺点也有,炸死率和波及爆炸范围就不太显著。
但一个兵负伤失去了作战能力在战场上跟死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右贤王又觉着这缺点也不一定是坏处。
比如让一队队的鲜卑骑兵带着一筐的黑球,凭着一手高超的骑术跟套绳技术,不活脱脱是一支灵活的古式机动部队。
王军联盟摸不清匈奴人的路数,只见着吉隆县的两扇城门打开了,从中跑出来了近万人的鲜卑骑兵。
他们吆喝着呼啸着,像一群狼盯着人群最多的地方跑。
最恶心的是他们协同着,先在人群的外围炸了一个个土蕾。
就像是牧羊犬威逼驱赶羊群一样,通过在外围不停的炸蕾将王军三路兵马一点点的包围缩圈。
“太有意思了,狼入羊群胜败注定!”
城头目睹这一切的右贤王双手撑在墙垛上兴奋之色溢于眼中。
一双豆蔻雪白顺着他伟岸的蝴蝶谷攀爬向上,竟要从衣领没入,涉及到了人体脆弱的喉头动脉,一双铁手桎梏了雪白让其不得寸进。
“疼~右贤王依然如此不经风情,郎心似铁。
是安和不美吗?是我这一身皮子不够娇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