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过来嘴一个!(95)
“凉个屁,热死了,去被窝里躺着!”江舟一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扯开。
江舟一躺在被子上打游戏,叶姝裹在被子里发呆。
正值盛暑,更何况叶姝是个小火炉,他没忍住把一侧的手脚偷偷伸出来,在床边晃着散热。
…
江舟一的手机定时器响了,他起身去拿药,冲好向叶姝走来。
叶姝立马将手脚藏好,先挑小的下嘴。
抿下的第一口差点没把他送走,他捏着小瓶,苦得眼角悬挂泪珠,捂着口鼻对江舟一摆手,身体往床的另一边退。
江舟一眼疾手快,直接摁住叶姝的大腿,禁锢逃跑的俘虏,又把吸管递在他嘴边:“虽然有点苦,但很少的,再来一口就喝完了,你别躲。”
“有点苦?!我不喝,你不苦你喝!反正我不喝!”
味蕾的求生欲让叶姝的大腿积蓄力量,直接甩开手心封印,江舟一没法,又扯住他的小腿:“别蹬了,你先前不是还说尝不出味道吗?……那先喝冲剂?冲剂是甜的。”
叶姝停顿了一下,又开始蹬:“甜的?!我不喝,你甜你自己喝,我反正不喝!”
江舟一笑出来,爬上床一把坐在放赖人身上,虎口擒住摆正他的下巴:“你今天不喝也得喝!”
叶姝支着下巴仰着脖颈也笑出来:“不是,我就发个烧,出汗不就行了,干嘛非得喝这玩意?!自己找罪受嘛这不是!”
江舟一攥着瓶子习惯往叶姝紧闭的牙关里戳:“我专门去买的,喝不喝由不得你!蒙古那边温差更大,等你彻底好了我们再走。”
叶姝突然停止挣扎,江舟一下意识顿住,拿药的手腕被他握住举远,叶姝开始讨价还价:“我喝也可以,……你把衣服脱了,上衣。”
江舟一闻言捏住他的腮帮使力:“你耍什么混?”
腮帮被扯得像个透红的发面馒头,叶姝梨涡笑,垂在两侧的手顺着乍现的衣角空隙滑进去摸了一把。
江舟一一个激灵,把叶姝的手扇出来,看上去竟有些气急败坏:“你自找的!”,他用牙咬掉药瓶上的盖子,擒着叶姝的下巴逼迫张嘴,直接全倒了进去。
叶姝的四肢狂蹬,把江舟一甩下去,江舟一立马弹起来,双手捂住叶姝的嘴。
叶姝呛着呛着就被迫咽下去,苦得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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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奴翻身把歌唱,现在形式骤变,换成叶姝骑在江舟一身上。
还有一点涩苦的残余黏在嘴角,叶姝脆弱敏感的味蕾让自己泪流满面,还有一滴顺势落在江舟一的额角,他乖巧地被自己压在身下,嘴唇翘起嘲他没出息的弧度。
“你今天真讨厌。”一番折腾下来,叶姝更加头晕脑胀,他低头审视被自己制服的江舟一,抹过嘴角的手指揉在他唇边,下手很重,戳捏娇嫩的唇肉。
江舟一吃痛,病着的傻叉还想把药味的手指伸进口腔,他抬手拍开,在手背上留下一排绯红的指印。
下一秒,苦味的嘴唇覆上来。
迎上来,顶进去,含吮住。
发烧的病号浑身发散热气,从呼吸到喘息,都是滚烫。
空调风口正对江舟一的下巴,叶姝像个急切的求生探索者,从温热的口舌中退出去,立马蹭在江舟一的下颌吸凉气续命,然后又连忙寻觅有致命引力的口腔。
江舟一每次都会在叶姝俯身时咬住他发烫的脑门。
光滑的脑门上现在全是牙印。
…
江舟一觉得他这个热源冷却剂俨然也被捂成了第二个热源,他带着叶姝直起上半身。
操,还锁在嘴上。
他单手揪住叶姝的短发,夺回嘴唇,临近下午,厚重的窗帘隔绝所有光线,屋里只有一排小小的射灯亮得毫无存在感。
他借着吝啬的光线打量粉酡得朦胧的叶姝,他总是在奇怪的场合有种要命的诡异美感。
“头发长长了。”江舟一松手上下揉着叶姝的短发,现在他的头发十分好揪,加大力度都不怕他会嗷嗷叫疼。
叶姝咂咂嘴,夺命的苦味终于消失了,他又把顶满牙印的脑门一耸一耸地贴在江舟一的颈侧:“唔……你知道我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美式前刺,帅!”
“嗯,帅。”
“现在是Proper Roadman!现在是西格玛男人,现在是美式,美国西海岸!”
江舟一把怀里的大病号扔开,终于远离热源,清爽一些了。
“你发个烧把非主流都发出来了?”凉气吹拂在头顶发旋,哎,白洗澡了。
叶姝也折腾出一身汗,过程不计,预期反正达到了。
江舟一把床头柜上凉透的冲剂灌下去。
“诶!你怎么喝了,那是我的药!”叶姝耍流氓要江舟一脱衣服,结果自己的衣服卷到小腹上,他低头撇了眼,直接把上衣脱了,然后呆愣愣盯着江舟一。
江舟一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不配喝,要喝自己冲,还有,别忘了把你全是汗的衣服洗了。”
随后他没分给叶姝任何眼神,一丝不茍挑选外卖。
……
不妨令…得证
叶姝的热来得快,散得更快,就是鼻子还有些塞。
大连的夏天是属于海鲜的,但是江舟一对海鲜不感冒,比叶姝现在还不感冒,他对地上跑的猪牛羊比较热忱。
甚至因为鸭子有时也会背叛陆地,连带着它们也不喜欢。
除了叶姝这个烧鸭。
昨晚他嚷嚷着自己不裸睡就睡不着,硬是脱得只剩一个平角内裤裹在被子里,不停往江舟一那边凑,又不准江舟一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