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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只是个Beta(160)

齐棹心里软下来,也抬手抱住了祁危。

他虽然闻不到、感觉不到,可他猜得到,只怕祁危现在正在疯狂释放信息素试图标记他。

可他没有alpha或omega有的东西,祁危的信息素留不下来。

大概是终于染了点味道,祁危松开他,舔舐过齐棹颈侧流下来的血,又转去亲他。

齐棹身体僵着,但没有说不,也没有推开人,只是在祁危咬着他脖子上挂着的小圆球扯掉丢开时,没忍住动了动手,覆在了祁危的脑袋上。

也许是因为气氛太醉人了,齐棹第一次跟祁危说:“祁危,我想亲你……”

他话还没说完,祁危就垂首吻住了他,再度与他唇齿相抵,在隐秘的地方追逐着彼此。

齐棹微微仰着头,呼吸被闷在胸腔里,人也愈发晕乎。

本来就是晨起时,被祁危这样点火,更加受不了。

他感觉到祁危很自然地摸到他,齐棹不可避免地颤了颤,可之前祁危帮过他的滋味也涌上心头……

确实,是很舒服的。

所以齐棹任由祁危挑开了那个蝴蝶结,干燥的大手控制住了他。

祁危又转去亲他的脖子,鼻尖在嗅到自己的信息素开始消散时,易感期的alpha几乎本能地想要再度标记。

于是他又咬住齐棹,齐棹吃痛,微微拧眉,嗓音沙哑且断断续续,试图告诉祁危他不是alpha,更不是omega,他的没有可以留住信息素的东西。

可等到他哽着说完话,祁危也只是含混地说了句:“我知道。”

他知道他这辈子都无法标记齐棹。

他知道这辈子有些事儿他注定是得不到满足。

可他就是喜欢齐棹,他就是认定了齐棹是他的伴侣。

所以哪怕感知不到信息素,他也不会让他怨怪齐棹为什么会是一个木头,一个beta。只会在alpha的本能下,控制不住地想要一遍遍标记齐棹。

就算标记不上,他只觉得是自己没用。

只有没用的alpha,才无法得到伴侣的安抚信息素;只有没用的alpha,才无法标记自己的伴侣。

78(五更)

齐棹的颈侧, 真的是遭老罪了。

他在祁危的手上都缴械投降了,祁危还在啃他的脖子。

锲而不舍。

齐棹动了动唇,在缓过劲后, 哑着嗓子与祁危说:“……洗手。”

祁危微微松嘴,舔过上头的血味, 鼻尖抵着嗅了嗅,确认他的信息素沾在上面了,才说:“不脏。”

齐棹:“我觉得脏。”

他动动腿:“去洗手,我也想…擦一下。”

全是汗。

祁危不想动, 但齐棹主动说:“让你抱着我去。”

于是祁危到底还是坐了起来,然后单手就将齐棹抄起。

齐棹猝不及防抵压在他的肩膀上, 默了默:“……”

他没忍住,虽然祁危不是把他扛在肩上,但这样单臂将他抄在怀里的姿势,也很:“你好像土匪。”

祁危这会儿得到了很多的满足,所以脑子也没有那么混沌, 没有像之前那样纯粹被一些支配着, 也能回一句:“嗯,把你抢回家当压寨夫君。”

齐棹失笑, 心里又一软。

一般都会说夫人,但夫人一般都是说女人或omega的。

可祁危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也不是把他当omega处理。

祁危洗了手, 又主动抽出湿纸巾:“阿棹。”

齐棹头皮一麻:“你别……”

祁危用双手夹着湿纸巾:“我热过了, 不会凉的。”

齐棹:“。”

我不是因为这个拒绝你啊!

可是,他角力不过祁危, 又怕alpha被拒绝得太明显会让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汹涌,所以齐棹只能被迫坐在盥洗台的台面上, 任由祁危跟擦拭什么精贵的古董物件似的,替他清理干净。

亶页是不可避免的了,到最后齐棹不仅是哈特软软,人也软得不行,又在洗漱过后,任由祁危抱着他下了楼。

说实话,这一次易感期,祁危的状态确实比上一次更好,除了他真的忍受不了松开齐棹外,就没别的什么了。

大清早闹了那一通,齐棹也饿了。

还好他昨天就说今天想吃蒸饺,所以昨晚祁危和他一起包了饺子,今天上锅热一下就好。

就是齐棹被祁危搂着腰拿了饺子,又被他搂着腰开火,再被他搂着腰坐到了沙发上。

祁危埋首进了他的怀里,深深嗅着他的气息,没一会儿,又往上拱了拱,嗅了嗅他的颈侧。

因为齐棹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他的脖子里除了血肉神经和骨头,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所以他留不住祁危的信息素。

这会儿因为齐棹所以带着甜腻的烈酒类信息素已经消散,所以祁危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张嘴再度咬住了齐棹。

齐棹轻嘶了声。

祁危的标记牙有点太尖了。

齐棹已经被咬得有些麻木了,甚至开始跟祁危打商量:“祁危,你要不换一边咬。”

祁危动动眼睫,松开齐棹颈侧的软肉后,又用舌尖卷走上头渗出的血珠。

他看着那侧混乱的咬痕与交织在一块儿、深浅不一的艳色,在喉结滚动后,真的换了一边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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