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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只是个Beta(164)

只是他没想到,明明在帮忙的时候,他也跟齐棹说过不少,齐棹还是难以接受么。

祁危偏头去吻齐棹的耳尖,惹得人亶页了亶页,又无声喟叹。

阿棹。

他的阿棹。

真的让人心软得找不着方向。

80

祁危的易感期结束后, 他看着齐棹脖子上斑驳一大片的痕迹,心里是有几分餍足的。

尤其是想到齐棹放纵他,由着他啃咬, 甚至还会抬手覆在他的脑后安抚他……

但他面上得装一下。

祁危低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愉悦, 声音轻轻的:“阿棹,抱歉。”

齐棹当然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副惨状,而且不止脖子。

因为他让祁危越过了好多条线,祁危甚至会在用嘴帮他时偏过头肯要别的地方, 还会西舜,所以…他这几天总是不舒服是有原因的。

他不可能不穿, 但穿的话势必会磨到。

祁危的标记牙……

齐棹想想都觉得可恨。

但也冒烟。

不过说真的,祁危那张脸因为他而露出那种痴迷难耐的模样,也是真的让齐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霜,也就是因此,他才总是会往后退, 让祁危前进了一步又一步。

齐棹叹气, 为自己:“你不用跟我道歉的。”

他捻了一下自己身上套着的祁危的衣服,笑着说:“只要你让我换回自己的衣服。”

穿祁危的衣服真的很不方便, 太大了,松松垮垮的, 齐棹总得挽袖子, 他又不喜欢挽袖子。

祁危眼睫微动, 凑近了齐棹一点,低声:“我帮你换。”

齐棹好不容易因为祁危易感期终于结束了而放松了点, 听到这话,脊背登时炸寒:“不行!你现在又不在易感期了!”

“噢。”祁危耷拉下眼皮, 语气轻飘飘的:“阿棹更喜欢易感期时的我啊。”

他那句话的语气,听着实在是太像要去琢磨怎么样让自己时刻都在易感期了。

如果是别人,齐棹多少会觉得是威胁,是故意的。但说这话的是祁危,是一个很认真地每周定时去实验室把自己的信息素弄出来挂在他脖子上帮他伪装alpha的疯子——不用想也知道没那么简单。

齐棹也跟祁危说过了不用了,但祁危温柔且强势地拒绝了他。

说不仅是为了帮齐棹伪装,还是他为了用这样的手段确保没有人离齐棹太近。

如果到了肩抵肩的范围,就会嗅到齐棹身上属于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就会自然地产生排斥,想要躲开。

哪怕是omega,也会一凛然后避开。

更别说齐棹原本就会和omega保持好距离。

话说回来,齐棹也一直都不觉得祁危从前说的那句“我把自己的腺丨体挖给你”只是一句夸张的话。

他总觉得,要是有办法的话,这人真的会去做。

所以齐棹一惊后,立马就抓住了祁危的手腕:“我不是那个意思。”

祁危没有抬起眼,而是继续那样,甚至还在思索着什么似的:“…但阿棹你允许易感期时的我做很多事,我易感期结束后,就很多事都不可以做了。”

“……”

那是因为他没有信息素,无法释放安抚信息素,所以他只能用那些来安抚!

话是这样说的,齐棹听祁危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好像确实不应该框住。

Omega也不是只有在alpha易感期时才给alpha安抚信息素啊,那多渣啊。

就好像爱人生病了才愿意抱一下人一样。

齐棹越想良心越痛,也放开了祁危的手。

他微抿唇,祁危撩起眼看他,试探性地将手搭在了齐棹上衣的扣子上。

齐棹明显僵了下,但没有躲开。

祁危就慢慢地替他解开了第一枚扣子。

本来就斑驳的锁骨,更是敞露了大片,将齐棹胸肌上肆虐的痕迹都暴露了出来。

祁危是易感期,不是喝酒断片,也不是被人砸了一闷棍失忆,所以他当然记得。

他记得自己用手帮齐棹时,他的唇齿流连过什么地方,也记得齐棹在迷离眩晕中被他药住时的亶页抖和在被他天得霜了时,无意识地往他醉里送的样子。

齐棹是练过的,虽然不说很夸张,但恰好的薄肌让他看上去更加迷人,无论是哪儿,都让祁危流连忘返,甚至恨不得一辈子捧在掌心上盘玩。

就连他的蜕绷出来的浅浅的肌肉线条都是那么漂亮。

祁危真的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欣赏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杰作,然后给齐棹套上了齐棹自己的休闲服。

齐棹喜欢穿T恤。

他给齐棹换好衣服后,齐棹就微微松下来了一点,然后又被祁危摸了一下颈侧。

齐棹对这一块儿真的是有点免疫了,就只是怔了一下。

随后便听祁危问他:“疼么?”

“还好。”齐棹实话实说:“我没那么怕疼的。”

他说着,还本能地躲了一下祁危再摸上来的手:“痒。”

祁危低笑,却没有收手,而是干脆覆上了齐棹的颈侧,看着很像扶住了他的脖子一样。

这个动作更奇怪了,但想想做动作的是祁危,也就没有什么让人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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