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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可我嫁的是九千岁啊!(10)

作者: 九金半 阅读记录

但男人目光落在她挽起的发鬓上,嗓音瞬间沉了几分,“原来已经是个妇人了,那便别装清白,叫,越放荡越好。”

一边说,一边捞起时春柔的两条腿,直接环在自己腰上。

他的腰身精瘦,八块腹肌却结实得很,整个人都硬得像是石头。

有点烫,时春柔本来身上就觉得异常,这会儿更是觉得头昏脑涨。

下一瞬,腰上的匕首又往里刺了点,刺痛变得尖锐,她再也不敢动了。

“快叫。”男人催促。

脚步声已经到了竹林前,有人踏步往里走,拨弄得竹叶发出沙沙声响。

危险近在眉睫,时春柔终于从嗓子里,挤出了蚊子般的嗡嗡声音。

大概是因为紧张,她鼻音很重,颤了又颤,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抖。

外头搜查的人立马警觉,拔出腰上的佩剑,“谁?谁在里头,出来!”

男人单手托着时春柔,另一只手空着,将她头上的簪子拔掉,满头鸦青色青丝垂下,将纤细的身子挡在之后。

而后哐当一声,丢了块东西出去,不耐烦低吼,“滚。”

与此同时,又是在时春柔的腰上捏了一把,顿时疼得时春柔呼出声。

她叫得跟个猫儿似的,夜色里显得愈发的甜腻可爱,外头巡查的人听了,眼底不由露出几分艳羡来。

虽然没看见人,但光听这声音,就知道长相肯定甜美可爱!

“原来是王总管,属下该死,捉拿窃贼竟然扰了王总管的乐子,属下这就走!”

忙不迭地,便快步离开了。

直至脚步声消失不见,时春柔便迫不及待想从男人怀里离开。

却被男人搂得更紧了,手指钳住她的下颌仔细打量,啧啧称奇,“明明都是个妇人了,怎么叫声还这么稚嫩,怎么,新婚不久,还是丈夫去世多年?”

“放开我!”时春柔只觉得羞耻难当,挣扎着要推开他,不肯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哈哈大笑,又说了句有意思,将刚才拔掉的簪子塞进了时春柔的衣襟口。

“下次见。”

话音落地,他倏然抽身,脚尖轻点,迅速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时春柔身前少了那体温灼烫的上身,顿时一阵虚冷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赶忙把簪子掏出来束好发髻,拾掇好自己,确保身上没有半点端倪,这才离开竹林。

不忘回头望了一眼,心里憋着一口郁闷的气。

下次见?

她可打死也不想再遇到这个男人了!

但不得不承认,被刚才那样一吓,这会儿那股蚂蚁啃噬的感觉已经好多了,人跟着清醒了不少。

她抓紧了步伐,快步出了端王府。

掀开马车帘子,却正好对上了里头墨云渡那双幽暗黑炙的眸子。

此刻这双眸子往下探去,落在她还残余着斑驳水渍的胸前,喉结微滚,语气又冷又硬,“去哪儿了?”

第十一章:你去哪儿了?

那双带着探究的眸子,狠狠地刺向了时春柔。

分明时春柔先他一步离开,却比他晚出来,还这般模样。

他拽得时春柔半趴在自己面前,手指用力挑起了她的下颌,寸寸用力,几乎要捏碎般,打量时春柔这张漂亮的脸蛋。

漫不经心,又藏了几分杀心,“谁碰你了吗?”

逼摄心魄,似一把利剑戳向时春柔,要将她给劈成两半,里里外外看个清楚。

时春柔心里慌张得不行,浅色的瞳眸也跟着身子微微发颤。

她想起了刚才在端王府里头,墨云渡拒绝那帮舞姬时说的话。

墨云渡说,他的人和东西,都不许别人染指,只要不干不净,他就不要了!

那她刚才被那个男人威胁,演了一出那样的戏码……

如果督主因此不要她的话,她怕是扭头就要被丢回端王手里,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奴刚才在花园里迷了路,又没人领着,所以一来二去找路花了点时间。”时春柔开口道。

呵!

墨云渡嘴角溢出一声冷笑,脸色更冷了,声音冷冽压迫,“到现在还要说谎?”

“我说实话,督主。”时春柔只得开口,低垂着头,刚张嘴就忍不住往下滚泪珠,“我刚才其实是找了个地方扎手指去了,我不敢说实话,是因为怕督主觉得我丢人。”

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督主不相信,我现在就脱光了让督主检查,我真的干干净净,没有被人碰过的。”

时春柔一边说,一边真的开始宽衣解带。

腰间的软金丝腰带被解下,啪嗒砸在了马车的地板上,发出空洞的闷响,随即落覆在上头的,是两件透薄纱的外衫。

上半身除了那裹在胸上的布带外,几乎不着寸缕,莹润的肩头在空气中瑟缩着,凝出一粒淡白如珠的光圈。

墨云渡一言不发,只看着面前的时春柔,眼神可怖,似乎不是在审视一个活人,而是在审视自己的一个所有物罢了。

他没喊停,时春柔便不敢停。

除去上半身的衣服,又咬唇悉悉索索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行了。”墨云渡终于开了口,那张俊朗的面庞轮廓端正深邃,漆眸里透出了几分犀利复杂,“姑且相信你一次。”

时春柔应了一声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而看着她这幅衣不蔽体的模样,墨云渡眼底闪过一抹烦躁,“把衣服穿上。”

时春柔立马捡起衣服往身上套。

忽而,外面的马似是受了惊,突然仰起前蹄,整个马车颠簸起来,时春柔没站住,整个人往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