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父留子?可我嫁的是九千岁啊!(3)
而后下滑,握住那纤细的腰,几乎要折断般,格外用力。
时春柔被掐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喊疼。
墨云渡却连头也没抬,只冷冷扔下两个字,“受着!”
一瞬间,时春柔便反应过来了。
这怕是同意了她的提议,所以便打算做做样子呢。
时春柔自然配合,头冲窗外,回想着教习嬷嬷说的那些床笫之话,一句一句的学给外面的人听。
一声一声,喊得格外卖力。
分明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没什么起转承合,可落入墨云渡耳中,却跟条蛇似的,绕在他仅剩的理智上,脑子里某根弦都快要断了。
而时春柔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墨云渡掌心带着一层厚茧,和砂纸似的,摩得她肌肤火辣辣。
再加上那样用力的蹂躏,简直是酷刑。
“督、督主……”时春柔轻喘一口气,伸手去拉墨云渡的袖角,“太疼了……”
再演下去,她怕是要疼死在这里。
若是说方才那些话都是照着教习嬷嬷的指导照本宣科,那此刻便是真的发自肺腑,又娇又媚,十足勾人的模样。
墨云渡迅速收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将人从条桌上掀翻在地。
咚的一声,时春柔摔在地上,胸口着地,疼得她又叫了一声。
理智还是拉着她迅速爬起来,对着外头大喊,“多谢督主抬爱,奴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你!”
说完这话,便打算捡起地上那件沾了血的衣裳,穿上后出去交差。
才走两步,又听见后头的墨云渡冷冷发话,“本督主叫你走了吗?”
时春柔立马站住脚,转头看向墨云渡,想起自己方才死后余生,声音不自觉发颤,跟晃悠悠的荷叶尖尖似的,“督主还有什么吩咐?”
心里则暗暗道,可不能再和刚才那样来一次了。
会死的。
墨云渡再次捻动手中的黑色佛珠,揉圆搓扁的,指腹刮着圆润的珠面,看得时春柔脸颊又开始滚烫起来。
“把这儿打扫干净。”
刚才她扎破腿伪造了落红帕,鲜血淌得到处都是。
时春柔不敢忤逆,左右看看,在角落处找到了一块抹布,认真擦拭那水渍。
条桌上还好说,弯腰便能擦个七七八八。
但青石地板就得跪下去擦才行。
时春柔在宫里也是干过洒扫的,丝毫不矫情,直接跪了下去,用力的将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擦干净。
殊不知自己此刻衣衫不整,擦地不像是擦地,倒更像是蓄意的勾搭。
墨云渡心口刚压下去的燥气,再次涌上来。
咔擦!
墨云渡手中的佛珠,断了!
第四章:发现督主的秘密!
黑檀木的珠子欢愉得到处乱崩,其中一颗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竟然精准无误的弹进了时春柔半开的衣襟里头。
力道不大,但正好打在了一处淤青上,直接疼得时春柔哼出声。
望着墨云渡愈发阴沉的脸庞,时春柔赶忙将那颗珠子掏出来,连带着地上那些也一并拾起,双手捧到他面前去,“督主,珠子都在这里了。”
墨云渡却不看,薄唇紧闭,只从牙缝中挤出一个阴森森的滚字。
时春柔从善如流,立马退出房间。
外头,一众女人正踮脚张望着,见她出来便立马迎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细打量。
“你居然活着出来了,督公怎么样你了?”
“你衣裳都烂了,膝盖淤青,脖子上还有勒痕,督主居然玩得这么狠?”
“你裤子上全是血,是不是被撕裂了啊?”
“……”
都是教习嬷嬷手把手带出来的,说的话要多荤有多荤。
时春柔张张嘴却没说出话,脸颊哄哄的发烫。
刚才的情况,没她们想的那么深入,但也算是非常刺激了。
而飞鱼服侍卫已经看见了她手中的佛珠,当下心里有了定夺。
看也不看其他人,只对时春柔开口,“你,跟我走。”
大概是给墨云渡面子,语气多了几分客气。
时春柔乖乖跟在侍卫后头,七拐八绕去了东厂的一处院子,被安置在里头。
“就在这里待着,以后这便是你的住处了。”
言下之意,她是被留下了。
时春柔紧绷了一夜的弦终于松开,连声道谢送走侍卫,回到屋内,坐在了桌前。
成功了!
起码现在是活着留在了东厂里,留在了督主身边,不用马上就死了。
至于将来,走一步看一步,她总能想出法子活下去的。
情绪平复下来,时春柔后知后觉,才发现身上难受得紧。
衣裳早就破破烂烂又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来,更别说大腿根的那处伤口,一阵阵的火辣辣。
她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在屏风后头发现了澡盆,里头还有洗澡水,居然还是温热的。
水面上撒了花瓣,淡淡玫瑰香气经热气一熏,竟然压过了她身上自带的馨香味道。
时春柔迅速脱了衣裳泡进去,被温热的水激得一个哆嗦,身体又冷又热的,莫名滋味在身上拉扯。
她死死咬着牙免得发出什么声音,迅速捧起水将身上的血渍给洗干净。
等洗完了,才发现一件事情。
她没有干净衣裳可以换。
来时穿的那件襦裙早就破破烂烂了,还全是血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叠了好几层上去,这会儿再套上,那澡就白洗了。
纠结犹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便继续蹲在了澡盆里。
直至墨云渡踏进来,她居然还蹲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