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68)
陶锦要的当然不是简单的‘求你’两字,她要彻底碾碎怀七,灵魂被撕碎重构,要他绝望,要他臣服,要他割裂又痛苦。
没什么特殊原因,只是她喜欢而已。
折腾一遭,等陶锦离开房间时,夜色低垂,点点繁星闪烁,银辉洒在水面上,形成一片璀璨银海,画舫上悬挂的红灯笼正随风轻摇。
风景甚美。
“殿下。”竹云靠近,声音不安。
陶锦开口,“叫太医来。”
竹云余光偷偷瞄向屋里,只见屋内狼藉一片,怀七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身下是一滩水迹,不知死活。
他心下一惊,连忙叫随侍的太医过来,李还很快赶来,诊断怀七到底因何吐血。
怀七被松开手,陶锦这才发现他掌心也被扣出了血,甚至是右手。
人在极致痛苦的时候,对痛觉是没有感受的。
怕怀七再挣扎,索性一针下去,他短暂陷入昏厥状态,李还仔细诊断过才松了口气。
“回殿下,怀七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心绪郁结,气血不通而已。”
简单地说,怀七是被她气吐血的。
陶锦哑然,她竟不知小狗还有这么大的气性。
药童匆忙去煎药,可这终究只是治标之策,怀七情绪紧绷在失控边缘,状态也并不乐观。
屏风后,屏退外人,陶锦开口问,“他右手筋脉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李还惊愕,恭敬道:“殿下,按说手筋被挑断是有续接恢复的可能,只是....”
见他停顿,陶锦直言,“但说无妨,不必有顾虑,本宫不怪罪你。”
李还这才敢继续,“只是怀七公子的手筋被挑断应有些年头,受伤时未曾好好处理过,并且这几年还曾受过其他外伤。若是要治疗,臣只能尽最大努力,不敢保证。”
这种事,谁都不敢拍胸脯保证。
陶锦听出来了,她默了一会,只道:“先给他开些滋补身体的药,慢慢养。”
五年风餐露宿,肌肉都薄了,小狗确实该好好养养身体,至少恢复到他之前的水平。
月色投入湖中,一盘盘珍馐被端上来,舞者随乐起舞,衣衫半裸的乐师跪坐在陶锦足旁,歌声婉转勾人。
竹云站在另一侧,正小心侍奉陶锦用餐。
接过酒盏,陶锦浅尝几口,发现入口并不辛辣,甚至有些甜,她便多喝了一些。
竹云拿着第二壶酒,边斟边劝,“殿下,梨花酿虽甜,后劲却很大,殿下还是少饮为好。”
陶锦上辈子一口酒也未碰过,如今一时没控制住,饮了一壶半才堪堪停住,只忽然说。
“把他带过来。”
众人心知肚明,很快有人将那个惹了殿下不悦的男宠押到她身前。怀七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只是面色仍旧苍白不佳。
陶锦侧过身,足尖踢了踢男人的胸膛,“喝过酒吗?”
上辈子她没有机会喝酒,更没让怀七饮过酒,她还真的挺好奇,暗卫私下里会不会借酒消愁。
意料之内,男人缄默无言。
陶锦扯了一把金链,银铃急促响起,她将细长酒壶嘴抵在怀七唇边。
“张嘴。”
男人偏过头,薄唇紧抿,陶锦不怒反笑,足尖顺着胸膛往下滑,踩住,轻轻碾动。他立刻想躬身躲避,可碍于金链桎梏,只能任人玩/弄。
“还是说,你想本宫在这里将你扒光,给大家表演一下。”
怀七眸光轻颤。
有侍卫站在怀七身旁,只要长公主一声令下。
最终如陶锦所愿,怀七启唇那瞬,她便掐住男人脸颊,半壶梨花酿灌进去,他喉结被迫来回滚动,酒壶很快见底。
“再来一壶。”她道。
竹云很快将酒奉上,壶嘴再次塞进男人唇中,一点点抬高。
陶锦似是醉意上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然后倏尔抬高手。
酒壶盖子砸到怀七脸上,几乎是同时,清澈透明酒体倾泻,洒了男人一脸,也呛的他不断咳嗽。
怀七紧紧闭着眼,鸦黑睫羽濡湿轻颤,酒水顺着脸颊淌下,沿着喉结锁骨,一路流淌到蜜色胸膛处。
因喝的太急,男人脸上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很浅,但是配上他脸颊未消的巴掌印。
这个场景简直难以言喻。
“乖狗。”陶锦真心夸张。
她持筷往地上丢了一块肉,然后偏头看着怀七,不言而喻。
她要他伏在地上将这块肉吃了。
赤裸裸的羞辱。
歌舞依旧,只有怀七与地上的肉僵持,陶锦抬指揉了揉太阳穴。竹云见此立刻凑上来替殿下按揉,陶锦往后依去,靠在竹云怀里。
竹云明显僵愣一瞬,陶锦没理会,只是唤来侍卫,足尖踩着怀七的肩身。
“飞鸽传令下去,叫他们快些,看看那棺材里有什么稀奇的陪葬品,拿回来给本宫赏玩一番。”
她的陪葬品还真挺丰盛的,什么金银玉器都有,她当阿飘的时候还在想,怀七应顺手摸两件卖了,银两也足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不至于在山上过得拮据可怜。
但她也只是想想,怀七这辈子都不可能掀她棺材板,更不可能让别人掀。
她好整以暇,看着怀七一点点垂下头颅,伏在地上,因双手被绑起,他只能用脸靠近那块肉,用嘴衔住,然后抬起头,黑眸看向她。
肉块很小,可是胃里拼命涌上恶心感,怀七将肉一点点嚼烂,味如嚼蜡,他吞了几次才终于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