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费没我零花钱多?(50)
我这该死的自尊心!
如果顶着这样的脸说一些特别的话,金欢喜敢肯定以后的自己一定会想回来打死自己的。
“欢喜。”
宿舍的门被风一吹,关上了,只剩下上头打开的窗户,屋里空空荡荡,阳台的微风吹进屋里,带来些微的凉意。
付子衿突然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
她抬起头,她低下头。
金欢喜看着她的眼睛。
很多年前,她第一次见付子衿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的眼睛,时至今日,依旧清澈,依旧令人心动。
她是一见钟情,步步沦陷。
“你愿不愿意做年年的另一个妈妈?”
她的指尖贴着她的脸侧向上,穿过耳绳,揭下了她的口罩。问题很轻,并不突然,像是一句随口谈起的家常。
那双眼睛里有许多复杂的情绪。
心疼,期待,与爱。
金欢喜想不通,她是怎么对着一只蜜蜂小狗说出这样深情的话的。
脑子宕机,眼泪却决堤。
她抱着付子衿,低声指责。
“你犯规。”
这本该是她给她许下的承诺。
“我只是等不及。”
她轻声回应,再一次抓着她的手,直白而热烈。
“我喜欢你。”
爱意顽固而持久,恰好在此处奔涌。
第27章 言听计从
金欢喜再也克制不住,扶着她起身,紧紧抱住她,搂住她的腰。
“我也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念到后头,越来越快,含糊不清地变成“胡稀饭胡稀饭”,付子衿一脸复杂地推开她,捧着她的小脸,严肃道:“别说话了。”又不是什么说得多就更爱的游戏。
“?”
金欢喜兴奋至极,她已经一天没怎么说话了,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东想西想,把最需要坦白的事说了个明白。
“我家里很穷。”光她身上还背着十万的债呢。
“我不介意。”付子衿抱住她,勾着她的脖子,晃了晃,嘟了嘟嘴,“那你以后努力赚钱。”
“咔。”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互诉衷肠的两人弹射起步,迅速回到原位坐好,飞快拿起杯子,假装在喝水。
由于速度太快,有几滴热水从杯沿跳了出去,溅到了金欢喜的裤子上。
仅有几滴,却滚烫得很。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原来有人啊。”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推开门,惊讶地看向她们,“你们好,我是房筠,3号床的。”
屋里头坐着两个人,分列两侧,同时扭头看着她,一个肿着脸,神色痛苦,一个沉着脸,目光深深。
诡异的是,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纸杯子,双手颤抖着。
鬼吗?
一瞬间,房筠还以为自己是只待宰的小羊羔,误入了屠宰场。
她背后一阵发凉,没等这两个怪人回答,害怕地跑出了门,还给自己找了理由,边跑边喊:“啊!差点忘了!我还有行李在楼下!”
人跑了,行李箱还站门口,无声地呼唤着主人。
金欢喜把杯子放回桌上,没来及吹手,卷起短裤,疼得哇哇叫:“你干嘛倒这么烫的水?”
膝盖上方的大腿处红了一小块,在一片白皙之间分外显眼。
付子衿委屈地上前,张嘴给她吹了吹:“我哪知道你来得这么早,想着你下午来了刚好喝温水。”
金欢喜心疼地抓住她的手:“你看,手都烫红了。”
食指划过红润的掌心,泛起阵阵痒意。
“没事。”付子衿悄悄红了耳尖,嘴上这样说,手却依旧自然地躺在她的手心。
金欢喜就继续摸,摸着摸着又握在一块。
十指相扣的时候,心里有莫大的安全感,金欢喜没忍住,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
距离很近的时候,眼睛会替你说情话。
呼吸只纠缠了一个来回,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做贼心虚的两人又回到了原位。
房筠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抱着一大摞被子,显然没看见她们俩。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金欢喜提上口罩,走到门边,替她扛住了一半。
房筠看了眼这个一声不吭的怪人,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扯了扯被子,没扯动。
“她说帮你抬。”付子衿揪住被子的一角,象征性地出了一份力。
她向来不喜欢替陌生人干活,这已经算是极为友善的行为。
“哦哦哦!”房筠恍然大悟,“谢谢你们。”
等房筠把带来的东西都摆好了,才满头大汗地坐在凳子上,看向她的两个新室友。
“吓死我了,我刚进来的时候,你们一直不说话,神色怪怪的,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坏人呢。”
金欢喜默不作声地喝了口已经凉了的温水。
付子衿拿起茶壶给房筠倒了杯热水:“水很烫,小心。是这样,我们来得早,在玩沉默游戏。”
张口就来?金欢喜谴责地看了她一眼。
房筠信以为真,羡慕不已:“你们是同学吗?真好啊。”
“铝热说得!我们的事同原啊。”
金欢喜一激动,说了一长串外星语言,听得房筠一脸茫然。
黄金翻译官在一旁镇定道:“她说,不用羡慕,我们现在也是同学了。”
“嗯嗯嗯!”戴着口罩的某人疯狂点头。
怪人!房筠害怕地挪远了一点儿,勉强笑了笑:“是的是的。”
气氛又变得沉默。
“哈喽!朋友们!你们好!我来了!”
门虚掩着,推开它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女生,三十度的天,清爽的小吊带、小短裙,身材的魅力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