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169)
他想要闭嘴,奈何舒白死死卡着他的下巴和牙齿,不仅无法如愿,口腔中还涌出了涎液。
虞策之觉得羞耻,睫羽颤个不停。
“松开我好不好。”因为不能闭合唇齿,他说出的话有些模糊,但不影响分辨。
“别动。”舒白止住他的动作,眉梢微微扬起,似笑非笑道,“陛下平日里让御医看病,不会也只是吩咐御医把脉用药,而不准御医查看陛下的身体吧。”
虞策之露出茫然,有些不解舒白怎么会知道。
“要是御医看了你的喉咙,定然不会只给你开润肺止咳的汤水。”舒白平静地说。
在回紫辰殿前,她显然去见过为虞策之诊脉的御医。
那御医若遇上的是别人,自然不敢脱口说出自己给皇帝开过什么药,但询问他的人是舒白。
或许贴身伺候虞策之的内侍摸不清虞策之和舒白是什么关系,每日都要为帝王请脉的御医却清楚极了。
御医们见识过两人事后帝王的样子,那是帝王极力掩饰也还是会被御医察觉的惨状,御医院上下俨然已经将舒白当做了第二个主子对待,面对舒白的问询不敢隐瞒,舒白只问了两句,御医就和盘托出。
舒白拿出塞在兜里的一小盒药膏,取了黄豆大小在指腹上。
“别动,我给你上药。”
舒白目光落在虞策之的伤口上,烛火映衬下,眉宇间透出几分认真和谨慎。
虞策之看见她的神情,抗拒和不自在忽然不翼而飞了。
舒白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她的耐心总会先用在自己身上,然后才能轮到旁人,这也导致舒白几乎不愿意给虞策之上药或者清洗,哪怕是在事后也总要虞策之自己强忍着羞耻清理身体。
虞策之很少得到舒白主动释放的温情,此刻乍然望入她充满耐心的明亮双眼,他心跳加速,即便在冰天雪地,身体也难以抑制地滚烫起来。
一时间殿宇里寂静无声,虞策之感受着舒白的存在,即便涎液顺着脸颊淌湿衣衫,他也不在乎了。
火烛燃至一半,舒白终于放开了虞策之的脸颊,“好了。”
虞策之目光紧紧粘在舒白身上,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听舒白叮嘱,“半个时辰内不要喝东西,少做吞咽的动作。”
虞策之盯着舒白,沉醉于她在细枝末节间露出的关切,恍惚间又回到了六年前的冬日,舒白亲手端给他汤粥,嘱咐他快点喝,免得又被躲在暗处的混混抢走。
虞策之难得露出乖巧的模样,“我都听夫人的。”
他不着痕迹攥住舒白的衣袖,眼下的氛围太美好,雪后,室内,暖烛,炭火,以及他心心念念的夫人。
虞策之眯着眼睛,像是餍足的凶兽,一时间得意忘形,随着自己的心意轻声道:“好想把夫人锁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舒白神情一顿,眉宇间不见怒色,饶有兴致地抬眼看他,并不惊讶他会说这样阴暗且富有攻击性的话。
“这时候又不装模作样说自己是我的谋士了?”舒白讥讽道。
“谋士和主公本就该朝夕相对,不冲突。”虞策之强行自圆其说。
“我可不想每天都看见你这张无趣的脸。”她慢条斯理。
虞策之眸光微沉,脑袋轻轻凑过去蹭舒白的脸,沙哑的声音徒添几分诱惑意味,“只有我们两个人,夫人想怎么*我都可以。”
“夫人不是很享受我的身体吗?”
舒白嗤笑一声,揪着他的衣领转身,重重地把他按到不远处的软榻上。
“陛下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样伤风败俗的话也能说出口。”
“夫人难道不喜欢我这么说?”虞策之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舒白压在他身上,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我喜欢陛下把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对满朝文武说一遍,陛下也会照做吗?”
虞策之表情微沉,抿唇看她。
舒白面对他的不满和抗拒岿然不动,甚至掐紧了他的脖子,“别这么看着我,如果有朝一日,我真棋差一着被你锁起来了,你最好别靠近我。”
“为什么?”虞策之问。
“因为我会杀了你。”舒白摩挲着他的唇,直到柔软的唇微微泛红才止了动作,“说不定你会死在床上,百年过后,后世提起你,定然会嘲笑你,说你是个荒*无道的帝王。”
虞策之神色恹恹,知道舒白没有跟他开玩笑,强求定然会两败俱伤,他只能退一步,开始怀柔。
“前几日礼部和我说,年后的第十九天是个上上吉日,全年中最宜婚嫁。”
舒白垂眸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悄悄问了礼部,礼部尚书看了我和夫人的八字,说我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舒白忍不住嗤笑一声,“陛下便是拿了猪的八字去问礼部,礼部也会说陛下和猪天作之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虞策之咬了咬牙,“夫人不信?”
舒白收敛脸上的神情,“我凭什么要信。”
虞策之心有不甘,却知道不能与舒白争论细枝末节,否则会离他想要的结果越来越远。
于是他将话题扯了回来,“做我的皇后好不好,朝中那些老家伙总时不时拿立后的事情催我,如果夫人答应,我就让礼部准备了,顺利得话,明年一月十九日便是我们的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