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225)
舒白凝视帝王无助的模样,眼中如有实质的占有欲几乎溢出。
她没有收手,半壶烈酒缓缓倾倒,浑浊的液体像是精怪幻化成的枝蔓,遍布帝王白皙的肌肤。
“夫、夫人……”虞策之颤着嗓音,试图阻止她,然而小猫似的微弱阻拦不仅会徒劳无功,还会加重对方某种可怖阴暗的情绪。
舒白压在虞策之身上,缓缓俯身,唇舌一点点舔舐过躯体上残留的酒液。
酥麻的感觉随着舒白的移动遍布虞策之的全身,虞策之呼吸急促,竟觉得自己即将被她拆吞入腹。
手臂不受控制揽住舒白的腰身,连受伤的手掌也弯曲蜷缩,眼尾不自觉溢出更多泪液,他哑声说:“你‘吃’了朕,好不好,啖饮朕的血肉,朕就完全属于夫人了,夫人也永远是朕的。”
舒白动作倏然一顿,抬起头对上帝王满含痴迷的双眸。
舒白的眸色迅速加深,他的话如同触碰了某个开关,名为占有,近乎疯癫的情感泄洪一般一涌而出。
舔舐逐渐变成啃咬,碍事的衣物被撕扯开来扔到溪水边。
舒白掐着他纤细的脖颈,声音喑哑冷郁,“早知陛下的身段会胜过秦楼楚馆这么多,今日出门,我便随身带着那些器具物件,也不至于落到如今骑虎难下的田地。”
虞策之已经完全被情/欲裹挟,甫一张嘴,便会泄出脆弱的呻/吟。
饶是如此,他还是微微扬起下巴,强撑着咽下呻/吟,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问:“夫人喜不喜欢朕。”
舒白的呼吸亦显得凌乱,垂眸凝视帝王傲然娇气的面容,牵了下唇角,“喜欢。”
虞策之没想到舒白会如此坦然,没有任何为难就给出他期盼许久的答案。
他顿时睁大双眼,瞳孔晃个不停,竟有几分慌乱的意味。下意识想要挣扎起身,却被她紧紧按在坚硬的石头上,不能动弹。
“有多喜欢。”他期待地问。
“陛下的问题似乎有些多了。”舒白挑眉,惩戒似的掐了掐他的喉结。
“回答朕好不好。”虞策之缩在所剩无几的衣衫里,轻轻推了推她,“回答朕。”
舒白眼中浮现些许笑意,但仍然不为所动,“人心不足蛇吞象,陛下也太贪心了。”
虞策之微微拧眉,有些急了,目光瞥向溪边贴在一起的两匹骏马,咬了咬唇,沉声说:“朕是皇帝,想要什么都可以。”
舒白直起身,居高临下看他,“是吗。”
虞策之执拗地推她,“只是一个回答而已,你就不能哄哄朕吗。”
舒白作势欲走。
虞策之顿时慌了,狼狈起身,不顾垂落下来再不能蔽体的衣衫,死死抱着她的腰身。
“别走。”他咬牙,身体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轻微发抖。
舒白停住动作,“陛下还觉得自己想做什么都行吗?”
虞策之抿唇,眉眼冷郁,看上去有些委屈,低垂着头沉默半晌。
就在舒白以为他性子上来的时候,跪坐在岩石上的帝王忽地直起身,没有受伤的手轻拽她的衣袖,示意她俯下身来。
虞策之凑到舒白耳边,声音微不可查,似乎风一吹便会随之消散。
“那些东西……我带了,在马鞍上挂着的行囊里。”
舒白眸光闪烁,稍稍侧头,直直落在他泛红的脸颊上。似是太过羞赧,他撇过头没有看她。
一时无话。
虞策之不会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恰是舒白最爱的模样,是她年少时幻想过的绮梦。
再冷硬的心,此时也柔软下来。
舒白凑过去,轻轻吻了下他柔软的唇畔。
弦月高挂还未长出枝叶的树梢,溪水边偶尔荡起几缕因风浮现的涟漪。
帝王尊贵无匹的身躯仍被放置在那块巨大冰冷的巨石上,修长笔直的双腿屈起,门户大开,柔软的唇偶尔开合,呼出温热的气息。
他累极了,大睁着双眼,像是濒死的鱼,却始终揪着她的衣服,不肯闭上眼睛。
意识即将消沉时,他听见舒白伏在他身体上,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陛下相信我吗?自古以来,谋士都是相信他们的主公的。”
虞策之艰难转动眼珠,喘息着看向她。
“阿拾,你怕什么,我早晚都会回京城的。”舒白温声许诺。
虞策之神思混沌,没有察觉到舒白话语中的潜藏含义。甚至喜悦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冲昏了他的大脑。
“真的?”
“真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稍稍蜷缩身体,安心地闭上双眼,“夫人不可以骗我。”
舒白把他扶起来拥入怀里,“不骗阿拾。”
弦月西沉,夜阑风静,霜华挂树梢。
虞策之的暗卫担心帝王安危,卡着时间闯了过来。
舒白的死士没有得到拦截的命令,暗卫到了溪边,死士才冒出来护在舒白身前。
舒白没有理会跪在不远处的数名暗卫,迅速帮累得不能动弹的皇帝拢上衣衫,又解下自己随身的斗篷,弥补皇帝身上破碎的衣料,遮挡带着欲/色的红痕。
虞策之察觉暗卫靠近,神智清明许多,收紧放在舒白腰间的手,哑声说:“不想走。”
跪在最前面的宋祁闻听此言,急切之下,出声劝阻,“陛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