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99)
舒白哼笑一声,手指插入他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什么时候就是我的了,我怎么不知道。”
虞策之悄然上前,蹭了蹭她的脖颈,振振有词地回答,“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夫人想做被天下唾弃的负心人吗?”
“怎么,你都是皇帝了,还要拿所谓的贞洁碰瓷我?”舒白挑眉。
虞策之倏然睁开眼睛,定定地说:“可我只会有夫人一个,我不在乎夫人曾经和霍耀风怎么样,但是以后也只能有我一个。”
“我没答应。”舒白冷笑。
“我是天子,你就得答应。”虞策之拧着眉头,语气不满。
舒白从来不惯着他,伸手就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虞策之连忙揪住她两边袖口,甚至张嘴咬住了舒白的衣襟。
舒白拧眉,担心他一通胡乱动作会摸到藏在内兜的两块硬牌子,当下一手揪头发,一手攥下颌,逼迫他从自己身上抬起头。
“你是狗吗,永远改不了咬东西的毛病。”
虞策之发出一声轻哼,目光灼灼地说,“我高热退了。”
舒白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虞策之低下头,珍而重之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离开这半个月,夫人不想我,但总想我这具体身体吧,我那晚,有没有让夫人玩尽兴?天子之尊,古往今来,有几个人会得到和夫人一样的体验。”
舒白忍不住笑了下,下一刻却收紧了抓着他头发的手,逼迫他从自己身上离开。
“说你是狗,你还真开始发*了是吧。”
她成功将没什么力气的虞策之扯到一边,让他平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她知道这对虞策之而言不是舒服的姿势,他的伤多在后背,火药爆炸时,飞出的木桩在他的后背上留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尽管床褥柔软,但并不能减轻太多伤口带来的剧痛。
舒白从床上坐起,见他脸上露出些许痛楚,才收回压着他的双手,“戚辨就守在外面,如果你想让宫人们都知道,他们惧怕敬畏的皇帝是个身受重伤也不忘求*的狗,我也不介意陪你玩会儿,对了,想必旁人都不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帝其实才是任人欺负的那个吧。”
虞策之果然生出退意,抿着唇不说话了,只是目光仍然沉沉落在舒白身上。
舒白见他终于老实,再次躺回他旁边。
为了防止他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一直压着后背,舒白犹豫一瞬,还是伸手主动将他揽入自己怀里,让他可以侧躺着。
虞策之哪里得到过舒白主动的拥抱,顿时耳垂透红诱人,偏偏脸色却紧绷着,不知道要作何表情。
晚秋丝丝缕缕的寒意渗入宫殿,舒白搂着他,顺道还能从他身上汲取热量,各有所得。
不知过了多久,舒白的怀里响起有些沉闷的声音,“我不是发*的狗,也只让夫人一个人欺负,别这样说我好不好。”
舒白笑了一声,感受到怀里人的动作,顺势搂他搂得更紧了几分。
“睡吧。”
第50章
一夜安枕,虞策之终于在舒白身上尝到了想要的甜头,他食髓知味,盘算着用各种方法令舒白留在他身侧。
只有能时时看见舒白的时候,他才觉得安心,舒白留在他身边所带来的心安是再多皇权都比不上的。
当然,他一直都清楚,没有皇权的压制,舒白会把他弃之如敝履。
舒白近日十分烦心,虞策之重伤未愈,早朝自然是免了,他日日窝在紫辰宫,除了处理政务,大部分时间无所事事。
只是他一闲下来,就免不了作妖。
舒白被他缠得不胜其烦,几日之后,脸色乌云密布,不见半点晴色。
第七日,她站在老御医身旁,双手环胸,脸色冷淡。
而老御医则满目为难,不知道要说什么。
“为什么不敷药。”舒白冷着嗓音,替老御医问。
虞策之缩在床上,睫毛微颤,定定道:“我好了。”
“陛下后背还有些地方伤口没有结痂,这药必须得敷啊。”老御医道。
虞策之扯了扯被子,“朕说不敷。”
老御医在宫中多年,知道虞策之说一不二的性子,自己定然是无法说动他,不由求救般看向舒白。
舒白被迫呆在紫辰宫里整整七日,偏偏虞策之这狼一样的性格,全然将紫辰宫当成了他安全的洞府,半步不让她踏出。
七日下来,舒白已经忍到极致,当下看向缩着脑袋降低存在感的药童,示意药童把外敷的药放在一旁,又对老御医道:“我有些事和陛下说,劳烦您先离开。”
老御医躬了躬身,当即带着药童离开了。
等偌大的宫殿里只剩她和虞策之两个人,舒白眸光又冷了两分。
她垂目看了眼虞策之,欺身上前捏住他的下颌。
虞策之似乎习惯了被舒白这样对待,他甚至舒展身体,悄悄搂住她的腰身。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告诉我为什么不敷药?”舒白平静地重复之前的问题。
“不想敷。”虞策之又随意捡了个理由敷衍。
舒白捏紧他的下颌,嗤笑一声,“御医说了,不敷药你的伤口就一直好不了,你还想在紫辰殿里龟缩几日。”
大约是七日里她亦憋着火气,手上没留什么力道。
虞策之被她捏得有些窒息,忍不住去抓她的手腕。
舒白看了他半晌,见他因为空气稀薄,面色薄红,这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