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同人)宁安如梦我把CP磕乱了(267)
谢危这才开口道:“我会安排一位女护卫伪装成尤芳吟,常福你将人送去国公府。”
常福点点头,抱拳行礼就离开了。
谢危收到了宫中密探的情报,他们一改之前的磨蹭,迅速赶往京城。
沈芷衣还是坐回来时的车辇,这回有姜家姐妹陪着她,三人一扫来时的困苦哀愁,说说笑笑好不痛快。
沈芷衣嫁给燕临为妻,她望着燕临在队伍前面骑着高头大马,气宇轩昂的模样,心中的甜蜜快要溢出来。
沈芷衣同她们道:“蕙蕙,宁宁,经历了这段日子,我才知道燕家军对国家非常重要。日后燕临去哪我都会跟着他走。
这段时间,若你们有空,请多提点我生意经。武艺我是半点不通,至少账务和赚钱方面,我希望能帮上他。”
姜雪蕙和姜雪宁自然连声答应。
薛姝日日做糕点给沈琅,里头按分量下少量的毒。让沈琅近日连连咳嗽。
薛姝试图在沈琅面前屡献谗言,暗指谢危和燕家有不臣之心。
沈琅一脸和气,道:“谢危和燕家立了大功,树大招风很正常,断不可偏听偏信。
他们现在回京城表个态,此事就不该计较。毕竟朝廷需要真正能办事之人。”
薛姝不敢多说,沈琅笑道:“姝儿,最近事务繁多,到了你这里才能好好休息。”
薛姝自是表现柔情蜜意,转头就拉下脸,让心腹告诉诚国公:“不可再等,时机已至。”
顾春芳收到张遮传信,说他们已经在路上了。
他放下心来,赶紧入宫劝沈琅不要猜忌谢少师,不要追究燕家过往。现在流言四起,怕都是薛家搞鬼。
沈琅诚恳地说:“顾老,因着年幼遭乱,母后撺掇,又被薛远蒙蔽,朕才对薛家百般容忍。
如今薛家已成国之毒瘤,若再容忍下去,则天下大乱。朕亦愧对列祖列宗。朕不会让忠臣良将蒙冤后又寒心。”
沈琅与顾春芳地密探无人知晓,而谢危到了京城,被要求让随行军队守在城门外,不能入京城。
薛姝推算谢危和燕临到皇宫觐见的时间,她知道动手的时机来了。
可动手之前,她想起弟弟薛烨,特召他来宫中,询问了一下薛烨的意见。
薛烨大惊失色,他到了京城就因办事不力被薛远下狠手毒打了一顿,这些天都卧病养伤。
薛远觉得儿子帮燕临与公主成亲,嫌儿子生了二心。机密的事情自然没与薛烨说。
没想到薛姝与薛烨吵架归吵架,关键时刻还记得同他商议。
薛烨只听薛姝说了只言片语,便猜出薛远的谋划。
他冷汗直流,从朝臣弹劾薛远豢养私兵开始,他就开始怀疑父亲的动机。
然而,薛远靠着奸诈狡猾和巧言令色攀上高位,哪怕铁证如山,他都能对朝臣们强行狡辩,摆出大义凛然为国为民的模样。
薛烨素来崇拜父亲,被薛远骗了过去。如今得知父亲让薛姝对沈琅下毒,他无法再欺骗自已了。
薛烨知道劝薛姝是劝不动,唯有晓之以理。
“阿姐,狡兔死走狗烹。你怎知你动了手之后,父亲会放过你?他大可以将你推出去,承受朝臣的怒火。
毕竟你投靠沈琅在先,已是触犯了他的忌讳。你忘记二十多年前,他为了争功,连大哥都要诛杀的事了吗?”
因薛定非离开京城前,留信给沈琅说将世子职位留给薛烨。薛烨知道后心里感激,改称薛定非为大哥。
薛姝闻言心惊,神情不安,犹豫起来。
薛烨添了把火:“阿姐,你与其听父亲的话盯着圣上,不如用些心思看看父亲会如何对你?”
薛姝相信薛烨,听闻下午周寅之要随薛远入宫当值,计上心来。
第25章 沉沉更鼓急
而薛烨听闻父亲往日种种,没想到他的胆子居然愈发大了。
薛烨目睹和亲路上的民生百态,他想起那些状况凄惨的百姓,想起大月强壮的兵马在边关虎视眈眈。
薛烨心知若让父亲得逞,于国不利。古语有云: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就算让父亲权掌天下,他的能力压不住野心勃勃的宗室和勋贵,又会挑起重重内患。
他们一行人去边关,同燕家费尽心思才换来一纸和平盟约。
如今外忧初定,内起纷争定会让兵戈四起,民不聊生。
薛烨被薛远毒打过,知道劝说无用。
他出了薛姝的寝宫,就让心腹同沈琅告发此事,希望能减轻父亲的罪责。
薛烨回家后不死心,仍旧劝了薛远几句。
这下不但遭来一顿毒打,薛远干脆将这碍事的儿子送进府中的牢狱。
沈琅听完探子的回报,知晓薛烨已被薛远毒打后囚禁在国公府大牢。
他同王太监叹道:“薛家总算有个有血性和担当的人。朕对薛家太过纵容,以至亲手豢养了一头凶兽。”
他招来几位内阁大臣,下了几道密旨。就不再多说,静等风暴的来临。
他先去薛姝那调笑几句,就当着她的面吐血昏迷。
闻讯赶来的薛太后痛骂薛姝一顿:“皇儿身体明明养好了,怎的到你这就吐血,是不是你下的毒手?”
这对姑侄早就反目成仇,薛姝跪着,气势却凌厉至极,她冷笑道:“姑母,这罪名我可但不得。
都是你教我,让我陪着哄着人,让圣上开心就好。其他的事不要多说多问。”
薛太后气急,要让宫女给薛姝掌嘴。谁知喊半天没人来。好不容易门开了,进来的是薛远。
薛远让薛姝退下。薛姝到了门口,却没乖乖离开,而是同周寅之使了个眼色,绕到侧面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