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遗言要继承[快穿](224)
苏一瞠目结舌,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虽然公子经常看书,但是实践还是第一次吧?”忽然重重拍案,愤然道,“是哪个淫贼?!”
在苏一期待的目光里,苏禾摇头:“不知道,没看清脸。”
“光天化日,天理昭昭,王法何在!”苏一气愤地大叫起来,“一定要报官,让他给公子你负责!不能让人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人。”
苏禾觉得他有些吵,何况现在线索都没有,找到人根本就是空谈,他疲倦的摆摆手:“去让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体内的那些东西还是早点清理出来好,留着实在是不舒服。
苏一息了声出去,等到有人送了热水进来,苏禾这才宽衣解带,也是这个时候才看清了自己满身的痕迹。
看来事情比他想的还要激烈。
等到沐浴完之后出去,一惊一乍的苏一又凑了过来,一脸认真的道:“整个平京城里垂涎公子美色的人不在少数,到底是谁色胆包天,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晃来晃去来回踱步沉思,苏禾根本不予理会,待苏一停下嘀咕认真深思的时候,苏禾才道:“晚上的时候让厨房加个腰花汤。”
据说吃哪补哪,苏禾揉着自己酸疼的腰想。
后面几天苏禾都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没有登台,外面不少天音楼的常客听闻之后都纷纷送了礼过来,苏禾都是来者不拒全部收下。
不过那些想要见他的人,全部被他回绝了——除了一个人。
镇远将军也是天音楼的熟客,每次苏禾登台他都会准时过来,当然他这样的在天音楼不在少数,但是苏禾却独独对他青眼,私下多次亲自接待。
这点让很多人百思不得其解,苏老板到底是怎么看上那个粗莽武夫的?跟个木头一样的人难道也会甜言蜜语讨人欢心吗?
所以这一次苏禾只独独见了他,似乎也是很合情理的,却又让多少人望穿双眼既羡慕又嫉妒。
沈雁北很少听闻这些京中的风言风语,不过奈何最近总是有人在他耳边说,就算是不想听到,也全部听了进去。
宜平侯府的世子岑穆跟沈雁北关系甚好,近日他正为天音楼里的人所困,所以日日念的都是苏禾的名。
倒也不是什么风月相思情,岑穆跟旁人提起苏禾时的神色是截然相反的,别人的向往之色在他这里成了轻蔑的咬牙切齿。
就如同现在一样,岑穆又在沈雁北耳边开始滔滔不绝的诉苦了:“我家那老头子真是被他勾了魂去了,前几天不是说那人病了吗,
竟然就巴巴的把库房里的千年人参都送过去了,那可是太后赐下的东西,就这样送了一个唱戏的,简直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他好像心痛极了一样捂着心口,整张脸耷拉着,一脸苦相。
“病了也要祸害人,还当真是狐狸精变的不成。”沈雁北向来就是嘴下不留情。
这岑穆天天在他耳边唠叨说天音楼里的苏禾如何如何会勾人,一度怀疑他是狐狸精,听多了,沈雁北也就顺口说了。
“那可不是,手段多着呢。”岑穆好像瞬间被戳到了痛处一样,激动得声音都忍不住高了两度,“府里库房都快被老头子直接搬给他了,
我能说什么,说了也不听,真怕要是哪天那人点个头,他就直接把人抬到府里做姨娘了,那不是叫整个长京的权贵笑话吗。”
宜平侯府主母已逝世多年,他一直未曾续弦,后院空乏连个姨娘都没有,现在忽然就对一个人上了心,要照岑穆这样说,倒也不足为奇的。
不过娶一个男人实在是有些可笑了,还是娶一个戏子,上不得台面,沈雁北眼底有些冷意,是对这样荒谬之事的不赞同。
“你天天往皇宫跑,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些?”收起思绪,他问。
“当然不是。”岑穆收起一脸苦相,敲着手里的折扇道,“我是听说那个狐狸精明天又要在天音楼登台了,
殿下你明天不是正好要出宫吗,同我一道去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德行,竟然能把好好的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虽然一直在沈雁北耳边提起苏禾,但是其实岑穆是没有见过他本人的,一来是觉得那样的见了就气不打一处来,眼不见心不烦,二则是根本不屑于见那样的人。
可是现在眼睁睁看着宜平侯对那边越陷越深了,他终于坐不住了,决定去看看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又登台?”沈雁北眼底一抹深意,藏在冷淡的眸中,“这么快又出来祸害人了。”
他当然知道岑穆捎上他的原因,还不就是怕明天在天音楼里遇到侯爷会挨训,到时候有他在身边这点自然就不用担心了。
于是第二天,换了一身便服的沈雁北便跟着岑穆一起到了天音楼。
两人没有定雅间,据说这里的房间千金难求,提前好几天就已经被人包下了。
更有甚者为了能保证每次不错过苏禾登台的机会,直接常年一直包着雅间,就算是寻常人没来地方也一直留着。
其实就凭沈雁北跟岑穆的身份,要一个雅间也是简单一句话的事情,但是岑穆觉得这样就相当于给那人捧场了,宁死也不会干的,于是两人只随便定了一个普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