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遗言要继承[快穿](226)
苏一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家柔柔弱弱的公子,第二天就让厨房炖了好些补品送过去。
最后都被苏禾原封不动的送了出去让他自己吃掉了,把他吃了个撑,后面一边打嗝一边苦劝苏禾注意身体。
苏禾的伤虽然在额头但是其实不算严重,毕竟平阳郡主是女子,力气也没多大,额上当时破了,后面虽然也疼了一阵,但是没其他别的症状。
也是这天晚上的时候,夜未深,本来在看书——真的看正经书的苏禾莫名觉得有些困倦,于是随意往伤口上抹了些药之后就入帐休息了。
刚躺下之后他的意识尚且还是清醒的,竟然隐约听见了脚步声,他以为是苏一,想要出声叫人,但是却怎么也张不了口。
一轮圆月高悬,透过川窗牖能看到有一道人慢慢影靠近,在床榻边,也在晦暗的夜色里,静静的注视着床帐内无法出声的人。
大约是被下/药的缘故,苏禾意识混沌,但是隐约还是能分辨的,又是上次那个人。
轻软的中衣被一双手打开,细细探索,微凉的夜风吹起一阵清晰的酥麻感。
又是那日一般的翻云覆雨一番,不过这一次要更清晰,但是苏禾依旧全身绵软无力,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任由对方予取予求搓圆揉扁,他觉得自己喘气都费力,甚至一度怀疑自己要被弄到背过气去。
到后面的时候他头脑昏沉,感觉就像真的要深深的睡过去了一样,那个一直沉默的人终于停了。
很安静——激烈过后的安静格外明显。
苏禾以为那人已经走了,接着就有一只手轻轻放上了他的头,轻轻的,有些凉意在指尖。
*
晨光显得有些刺眼,原来已是日上三竿,苏禾撑着散架似的身体艰难起身,想要叫人,发现喉咙有些干,于是自己倒了一杯手边案上的冷茶。
之前那次以为是巧合,经过昨晚的那一遭来看,这一定是有预谋的。
他不可能巧合到连着被同一个人迷晕两次给办了,昨晚竟然还是在他自己的卧房里做的,痕迹一点也没有收拾,他身上也依旧没有清理。
猖狂,无度。他只能想到这两个词。
鼻尖隐约闻到一点清淡的香味,苏禾若有所感的碰了碰额角,发现伤口处竟然被人细心的上了一层药。
真是令人费解,做的时候好像恨不得把他弄死一样无休止,竟然还记得给自己伤口抹药。
思虑半晌苏禾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如此大费周章,且还如何明目张胆。
最后他索性也就没有再在这件事上多纠结,让人送了沐浴的热水进来之后,抖着两条腿进了屏风后面的浴桶。
等他洗好出来的时候,床铺已经被收拾好了。
不过他这才发现床边的小案上竟然放着一个青瓷小圆盒,他拿起来打开看了看,雪白色的药膏,清淡的药香,是昨晚那人留下的。
苏禾没有张扬这件事,但是却再次因为身体原因一段日子都不能再登台了,因为那晚没力气叫唤,所以苏禾嗓子没什么问题,但苏一还是看出了他的古怪。
“公子怎么最近都不看书了?”
苏禾瞥他一眼:“看得再多都是虚的,也没人实践,有什么用。”
“公子以前不是说修身养性吗?”苏一摸不着头脑。
“节制。”现在身体不行了,苏禾摇头,他被那人弄一次,一身酸痛到现在。
自从那日去天音楼看过苏禾唱戏之后,岑穆后面两天就很少在沈雁北耳边提起,他总算是清净了些。
不过今日他又开始唠叨了起来,不是关于苏禾的,而是平阳郡主的事情。
“听说闻太尉家的小公子向老王爷提亲平阳郡主,老王爷看中了闻太尉的名望,但是平阳郡主却不肯答应,在府里哭闹了好几天。”
“闻珩花名在外,闻太尉都管不住他眠花宿柳,平阳郡主也不是傻子。”那日对平阳郡主印象有些深刻,沈雁北至今回忆起她都是那副倨傲清高的模样。
“闻太尉在朝中一直中立,他让闻珩娶郡主,看来是真的不打算淌这趟浑水了。”
前些日子才传出礼部尚书有意以自己嫡出次女同闻太尉府上还未娶妻的闻小公子结亲,而这礼部尚书恰是大皇子阵营的人。
如今皇上年事已高,朝中最有实力继承皇位的两位皇子除了大皇子沈南阳之外,就是皇四子沈雁北。
沈南阳乃已故德懿皇后所生,而沈雁北则是现李皇后独子,两人在朝中各有拥趸,既然是竞争,那自然的两方一直互相敌视,如今闻太尉这样的做法对沈雁北来说确实算是好事。
“还有事吗?”若非是有重要的大事,岑穆到皇宫来的,毕竟这太引人注目了。
“还有。”岑穆敛神,可见接下来说的事情很重要,“镇远将军和大皇子恐怕关系匪浅。”
沈雁北微微挑眉,但是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语调忽而变得有些玩味:“苏禾呢?”
无怪乎他会这样问,盖因镇远将军一介武夫,众所周知这人是根木头,只醉心兵书,其余什么美人姣童什么都看不上。
这人看着为人正直,在朝中也是一种中立的态度,曾有不少人想着暗暗拉拢,又是送金银又是送美人的,却没有一个成功。
据说这个将军如今都快而立了,却还是一个人睡冷床板,连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整个屋子里堆的都是各种兵器,看样子真打算跟它们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