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140)
“为什么是布偶?”
庭见秋想了想,说:“大只,昂贵,漂亮,黏人,温顺。……很会忍痛。”
罗佩佩问她要把谢砚之捏成什么小猫的时候,她立时就想起谢砚之痛苦时,眉心微微发颤,脸色苍白,却仍向她撑起的温和笑脸。
无论是他手心被划伤那次。还是后来,除夕,她当面告诉他,只愿意和他做朋友的那次。
好像生怕自己的痛苦显露出来,会打扰到别人似的。
“谢谢。”谢砚之小声说,挨近她,蹭了蹭她的脸。
庭见秋等他撒够娇,往他前胸一搡:“那你早点休息……”
“不过这算是佩佩送的礼物吧?”谢砚之挑眉,“你给我的补偿呢?”
他手臂上用了劲,庭见秋挣了挣,他毫不松动。
庭见秋妥协:“你想要什么补偿?”
“要亲亲。”
第66章 主将死棋杀活棋
“但是我还在准备第一轮的比赛。”庭见秋指了指一旁桌上开着的电脑,一脸无辜地看向他,“刚谈的时候你说好不影响我下棋的。”
谢砚之像一株长势过度的、蛮横的树藤,寄生在她身上,寸步不让:“就亲一会。”
“一分钟。”
“五分钟。”
“不行。”
“十分钟。”
庭见秋好笑:“你怎么还往上加?有你这么讨价还价的吗?”
“二十分钟。”
“好好好,十分钟十分钟。”庭见秋抬起两手,抱住他温热的后颈,扬起下巴看他,“我说停,你就回去,准备比赛。”
一声闷然的“行”,吞没在二人相贴的唇瓣间。
他渴坏了,擒住她,就不松开,搂在她腰际的小臂一使力,将她抱起,惊得庭见秋两腿缠上他,手臂也搂得更紧,生怕掉下来。
谢砚之本就人长腿长,身上缠了一个庭见秋,步子在窄小的酒店玄关处迈不开,加之他的视线被庭见秋的面容阻挡着,没走两步,身子一歪,庭见秋后背磕到了卫生间门边的晾衣架。晾衣架落在地上,咚一声,庭见秋抱着他的脖子大笑起来,没笑两声,就被羞恼的谢砚之轻轻丢到床上。
他覆压下来,沾着沐浴露气息的衣衫,携着室外的暑气,与房间内的空调冷气格格不入。
谢砚之看着清瘦,外衣之下,肌肉纤薄修长,线条分明,蕴着令庭见秋难以推拒的力气。庭见秋抓着他的小臂,指甲尖从他腕上的青筋处划过,带起一道不轻不重的白痕。她心跳得整个人发乱,在被单上磨蹭,想躲开,谢砚之右手按在她小腹上:
“别动,说好十分钟。”
她能感觉到谢砚之右手掌心那道寸长的伤疤,顺着她的小腹,探进她柔软单薄的睡衣,一路沿着腰侧,危险地盘旋而上,激起她一阵难耐的酥麻。
换气的间隙,她舔了舔嘴唇,小声:“别乱摸。”
他的手就真的停下,不动了。
谢砚之略带委屈的声音,低低地落在她耳畔:“不可以吗?”
声音消逝的下一瞬,她脸颊、耳廓、耳垂,最敏感脆弱的角落里,又落下几个湿漉漉的吻,盖戳似的,没一处落下。
她被亲得闭上眼,晕晕乎乎,抬手抚上谢砚之红透的耳廓:“嗯……”
谢砚之的手掌,贴在她小腹肚脐上方的一寸凹陷,滚烫,热得令她浑身生出燥意。掌下,她的身体如一泓微温的泉水,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她终于适应他掌心不自然的起伏之后,他颤动手指上细微的薄茧,又变得触感格外分明。
每分触碰,试探,都勾起她体内连绵的痒意。
最后,她强挣出一丝清明,在他往自己颈间没分寸落吻的时候,翘起一只脚,往他腿上踩去:
“十分钟到了。”
长期读秒训练了庭见秋对时间的敏感度。她算得很准。
谢砚之最后讨了个绵长的吻,像是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似的,脸红得不敢抬起眼睛,出门时差点被碰落的晾衣架绊一跤。身后传来庭见秋裹在被子里的笑声。
送走她练棋的最大阻碍,庭见秋爬下床,坐在电脑前,开始琢磨布局。
第一轮,谢颖将她分在快棋桌。
快棋要求棋手每步棋必须在三十秒之内作出决策。既需要敏锐的棋感,也看重棋手在正式对局之前的准备。
她大略可以猜到岳州谈棋会派出哪位棋手与她对阵,专门根据这名棋手的风格,调整了自己的布局策略。
夜半,她疲倦地揉揉眼睛,顺手看了眼手机。
【小燕子:还以为只亲十分钟,能省下时间准备比赛。】
【小燕子:但我回去之后,五十分钟,都在想你。】
【小燕子:两个小时了。】
【小燕子:想你三个小时了。你甚至都不回我消息。是只有我在想你吗?】
【小燕子:好吧,我一个人想你,也可以。】
围甲第一轮前一日,按惯例,当晚七点之前,各棋队将参赛名单上报给华国棋协,由棋协整理之后,公布参赛人员名单。
岳州谈棋一队紧张地在电脑前等候对阵双方信息。
据说今年棋协新找了会整花活的美编,将对阵表做成彩图,公布在公众号上。
偏偏酒店里的网奇差无比,加载图片最慢。
“欸……刷新出来了刷新出来了!”石航兴奋大叫。
先刷新出了快棋桌的对阵表。
江陵长玫在快棋桌布下的棋手,果然是庭见秋。
分任快棋桌的南明贤笑:“我早说了谢颖这种年纪大的女人做事就是保守,不可能让一个没打过围甲的选手做主将。我来会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