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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记美人十二年,娶回发现是男的(25)

作者: 关山寒 阅读记录

“外面冷,我抱你回去。”

这不太规矩的事,一回生二回熟。

虞幼文团在被子里,被抱着回了寝屋,他连被子都不想还,躺在床上瞧着林烬。

被这样看着,林烬都提不动离开的步子,他半跪在床沿,伸手摸摸他的脸颊。

“真不能让我守在这么?”

他打趣着说:“京营节度使守着睡觉,这可是皇上都没有的待遇。”

虞幼文噗嗤笑了,却还是摇摇头。

屏风外的柳秋没听到拒绝的话,有些着急,特讨厌地开口赶人:

“将军请回吧,殿下该歇息了。”

林烬望着虞幼文,见他不说话,伏首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起身出屋。

柳秋关好外屋的门,提着铜盆暖壶进了内室。

虞幼文解着外衣说:“上次新做的那床被子,你给他送去,”他顿了片刻,又说,“别说是我吩咐的。”

柳秋颔首应了。

虞景纯端坐在书案后头,案上摆着乱七八糟的纸笺,垂目看去,好多字迹都是柔美清丽的簪花小楷。

他一张张的捡来看,将看完的纸笺扔到炭盆里,对旁边阿桃道:

“林烬说陛下要整顿吏部,你想个辙,把左侍郎和考功郎中家的女孩儿弄出来,再给些银子,送到杭州去安顿,诶,银子还有么?”

阿桃坐在炭盆边烤手,头也没回:“哼,有劳王爷记挂这个,安顿银子我早预备下了。”

虞景纯伸腿,轻轻踹了小杌子一脚:“说话怎么怪里怪气的,谁惹你了?”

阿桃没搭腔,虞景纯讪讪的,又说:“可是不喜欢这儿,想我带你回王府?”

阿桃立刻转过身,呛声说:“是又如何,”她直勾勾盯着虞景纯,颇为直率,

“崔公子都带了丫头回府,我虽出身低微,可做个小管事总行罢,再不济,当个小丫鬟也是够格的罢。”

“好桃儿,做这些才是辱没你了,”虞景纯拉住她手臂,将人拽到怀里抱着,

“胭脂巷离月华馆近,你就在这住,帮我盯着你的那些小姐妹。”

阿桃伸手圈住他的脖颈,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

“你不必哄我,让我在这住着,不就是防着崔公子上月华馆,找不着捏肩揉腿的人。”

虞景纯伸手,小掐了一把含怨的脸:“又在多想。”

阿桃默了片刻,垂着眼睫说:“上回我瞧着,崔公子和林将军,像是关系不一般。”

虞景纯神色立刻冷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阿桃也看着他,轻轻地说:

“我记得林将军说‘难道你愿意看我搂个姑娘’,这话说的,他搂什么人,关崔公子何事。”

虞景纯倚在靠背上:“文鸢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你盯着朝中官员就行了,其他事不用你费心。”

阿桃轻哼一声,从他怀里站起身:“奴家原就不该多嘴,平白成了挑拨离间的小人。”

虞景纯伸手将人拽回来,一把抱在膝上坐着:“好阿桃,你明知我最信的就是你。”

阿桃长长叹口气,像无可奈何:“也都怪我,明知得不着好,还巴巴的来跟你打小报告,”

这么说着,她趴伏在虞景纯肩上:“崔公子这几日一直没露面,你不是惦记着么,不放心就上门看看,”

“顺便瞧瞧绿莺和新蝉,她们进将军府也快半月了,怎么跟死了似的,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

虞景纯嗯了声,手顺着层层叠压的裙褶往下摸,钻进绣着缠枝莲纹的裙裾里。

阿桃瞥了眼大开的门窗,只觉有股怨忿不甘,在胸口堵着。

她忍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伸手按住腿上的手,轻喘着说:

“外边有人,去里间儿。”

虞景纯将人放在卓沿坐着,猴急地剥她的裙子:“谁敢看,我挖了他眼珠子。”

阿桃憋闷了一会儿,攥着衣带推开人,轻巧地跳在地毯上。

她拉着虞景纯,哄着他往里间走,将门紧紧关住了。

这日夜间,虞景纯坐着小轿,悄然进了将军府,小轿直接停在院中。

林烬听见门边通报,缓缓搁了笔,垂眸扫看刚临的字。

他沉默须臾,烦躁地一把将纸揉成团,毫不留念地扔进火盆里。

虞景纯撩帘进屋,走到书桌边,就瞥见帖架上搁着的《汲黯传》。

“皇长兄的字帖,幼文竟给你用。”

他抿着唇,凑着林烬,看桌沿儿晾着墨迹未干的字:“这是……你写的!”

上挑的尾音昭示着浓浓的怀疑。

林烬眼中含笑:“文鸢写的。”

虞景纯被这两字气得半天没回过神,才认识多久,就叫的这么亲热。

而且瞧这墨痕,人应该才走不久,别是躲着他罢。

气归气,他却侧过身,假装欣赏书房摆设,没露出痕迹:

“他在哪呢,我好不容易避开人来一趟,也不出来见见。”

林烬垂眸看他,缓道:“王爷深夜登门,不想见见幼文吗?”

第22章 皇叔,你在想什么!

虞景纯静默着,立了良久,他抬头瞧着黑黢黢的窗外:“父皇虽未曾明说解禁,但幼文已嫁与你,见一面应当不打紧。”

其实早该登门的,可他心里总有些愧疚,自从幼文成婚后,便不再回他的书信。

她与文鸢向来亲密,应该已经从他那知道了柳冬的事,心里不知该多埋怨他这个皇叔。

林烬没让人传话,自个掀帘出去了。

虞景纯踱步到院中,抬轿的脚夫已经退下,跟着他的侍从也被请出院外。

他从轿子里搬出一堆话本杂剧,还有时下小姑娘喜欢的各种新奇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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