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262)
冷漠的擦脸。
“你家土匪最好今天就解决时天运这个麻烦。”
“哦,不对,是我家弟夫,他肯定有办法的。”
……
时天运出了时府,怀里揣着信,骑马直奔城外齐王联络驿站。
时有凤竟然有这般惊人美貌,就算不冲他凤命的噱头,就那绝世美貌没一个男人不动心的。
到时候把时有凤捉去给齐王,他一定能获得重用。
他这般想着,丝毫没注意到背后一支冷箭袭来。
噗嗤一声穿破胸口。
时天运慢慢低头看了眼,一眼没入底。
就这样直直倒下。
树丛里出来两个男人。
“哎呀,咋办,一箭射死了。”大头苦恼的摸着脑袋。
甲一道,“大办特办?”
大头听不懂他的冷笑话,甲一也觉得无趣,上前搜时天运的身。
大头一直盯着时天运看,觉得自己那一箭不可能死人。
因为老大交代要活的。
所以当他发现时天运被搜胳肢窝时,睫毛颤抖,开心的原地蹦跶拍手掌。
“太好了!你没死啊!”
时天运睁眼,看着面前一个诡异亢奋的大头,吓得又昏死过去了。
时天运再醒来时,他被绑在一架刑具上。
阴影里坐了一个凶悍冷厉的男人,男人抽出腰间的寒刀,抬眼朝他看来。
那目光穿过昏暗血腥,令人时天运一个哆嗦,秃鹫似的啄人血肉又漫不经心看死人一般。
“哟,醒了?”
“你是谁?”时天运抖着嗓子,双臂一挣扎,铁链晃动。
“我嘛,算起来,还是你弟夫。”
“想不想活命?”
刀口子割破脖颈皮表,刺痛的热流蜿蜒而下,时天运吓得两眼惊恐。
“大大大侠,饶命啊。”
“可惜,我媳妇儿说你恶心。”
这时,老罗拄着拐杖进来了。
“老大,信誊写好了。”
甲一把老罗手里两封信展在霍刃面前,时天运看清瞬间,脑袋轰隆一声。
两封都是他的字迹,只一封是他写的,另一份他没写过……
“你们到底什么人!”
霍刃看着信里长篇大论夸时有凤的美貌,笑了笑,“我媳妇儿好看吗?”
时天运眼皮一跳,瞳孔霎时惊大,一把尖刀无限放大刺入眼中。
惨叫声不止。
另一只眼珠子在眼底惊慌逃窜,但又无处可逃。
“你这张嘴,也割了。”
“丈母娘说她不喜欢你喊她娘,你还喊,你管不住嘴,那我只能出手了。”
“不,不!”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地下暗室回荡。
霍刃抹了下眉眼处的血珠,“这就吓死了?”
霍刃兴趣寥寥,转头对大头道,“你来玩玩。”
大头眼睛一亮,“谢谢老大。”
霍刃一边洗手一边听甲一汇报后续任务,最后点头道,“行。三日后行动。”
霍刃道,“甩乱葬岗的时候记得把他脚底抹牛屎。”
甲一不明所以,但也点头应下。
时天运被盐水泼醒,听着这些人嘴里的话,越听越心惊。
“老大,为什么不直接动手解决掉时天运的生母?”
“手上能少沾人命就少沾。让时家堡去干吧。”
这背后,竟然都是这个山匪做的!
时天运恐慌颤栗。
时府竟然和山匪搅在一起了。
霍刃洗完手,回头看向时天运,“别瞪眼,我让你死得其所,替你灭时家堡呢。”
时天运张开血口,被玩弄戏耍的愤怒让他心口一股气血喷涌而出。
大头眼疾手快挡在了霍刃面前。
红色,噗的飞溅。
霍刃蹙眉,抹了下刚洗干净的脸。
没遮住,大头委屈的看向霍刃,霍刃道,“你没我高,挡什么挡。”
老罗见状又忙瘸着腿去打一盆水。
甲一见老罗可怜兮兮的,但又摇摇头,活该。
是老大的宠信,给老罗一种他可以左右老大的错觉。
竟然没把玉佩给小少爷。
二十军棍,已经是仁慈了。
不过,二十军棍能活下来,也是老罗命大。
霍刃出了暗室,把身上的粗布换成了干净的靛青锦缎。
这秘密落脚点就在菜市口。
霍刃从后院子出来,看到好些百姓巷子里坐着,闲聊摘菜拉家常。
“哎呀,你听说没,时家堡的时天运真是猪狗不如,为了巴结攀亲,连自己生母都不要。”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啊,生母见不得人,就该老老实实不作妖,儿子拼死拼活爬,她在后面拎不清拖后腿。”
“也是,只要她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那不就是闷声发大财。”
“以前她也不这样张扬啊。这阵子倒是奇怪,一天天闹得沸沸扬扬的。”
“害,小人一朝得势,恨不得天下知。”
霍刃听着出了巷子。
他路过热闹的主街,见一家点心铺子前面排了好些人。
香气浓郁清甜而不腻,人人盯着拎着糕点的客人满是羡慕。
霍刃脚步一顿,也跟着排了。
队伍缓慢前进中,买到的人都是神气十足喜笑颜开地走了。
不一会儿,跑来一个小厮说这一锅还够六个客人的。
后面的客人就要等下一蒸屉,约莫要一刻钟。
霍刃看了眼,他前面只四个人。
他运气还挺好的。
不一会儿,一个小孩子跑到队伍前面,一个劲儿给大人们作揖,说他家里奶奶等着这口云糕咽气。
有的老人就是这样,死前,想吃平时喜欢吃的食物才会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