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庄稼汉做夫郎(124)
挪到一个怎么震都震不到的地方,付东缘了身上的喜服,回到原先在座位上,乖巧坐着,等他相公。
周劲进来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气,这人好似身子都来不及擦干就开始穿衣服了。
几个月来,周劲的身板比从前大了一号,这喜服穿在他身上勉勉强强。
付东缘瞧着只觉得自家相公的身材很好,目光快速扫视,脑袋里想着,这块那块那块,一会儿就全是他的了。
周劲落好拴,走了过来,给夫郎脱了鞋,将夫郎那一双雪白秀气的足握在手中。
依稀想起几个月前踩青叶的那一回,他拘谨得很,不大敢碰夫郎的脚,觉得他们之间是云与泥的差别,而今,他可以将夫郎的脚握在手里,抱在怀中。
将人挪上床,衣衫解了,两个人赤诚相见。
红烛摇曳,身影交叠,付东缘一边寻摸一边数着:“你的腹肌、胸肌、背肌、人鱼线、肩线……还有这凹凸有致的臀,从今往后都是我的了,我想摸就摸。”
周劲要小气地不让他摸,他就同他闹。
周劲感受着哥儿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呼吸是紧的,目光却带笑。
这么说来,那往后哥儿的脚,他是不是也是想摸就摸,想亲就亲了?
还有哥儿雪白的颈,柔韧的腰……
两人一上一下对望好久了,身子都变汤了,却迟迟没有行动,身子被压着的付东缘问周劲:“你怎么还不开始?”
周劲要开始了,他只是想着从哪头开始,哥儿问他的那一瞬间,他想明白了,身子退进被窝里,捧住了哥儿的脚……
第73章 办那事,还操心
“大板,打你三十大板,你好讨厌。”
完事之后,付东缘汗涔涔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不过听他语气,好像对刚才的房事不太满意,“叫你快点你怎么不快点?”
周劲身上流的汗比付东缘多多了,这会儿还在不停地往下淌。他听到哥儿的质疑,只是垂下眼眸去亲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为什么要缓缓地来,不能太快?那是孙郎中的交代,他得照做。
付东缘气得捧过周劲的脸就咬,咬是咬了,没上劲,就咬出了一圈浅浅的牙印子。
明明差一些就能释放,这人偏偏将战线拉得很长,像那推土机一样,将一铲子的土越推越多。
最初的设想是高速运行的列车,结果搭上的是一辆匀速前行步履缓慢的推土机,付东缘能不怨吗?他还兴致勃勃地去移那蜡烛,白移了!就周劲使在这事儿上的力气,把蜡烛放床上在都不会倒。
气到咬周劲的付东缘想错了一件事,这事儿上周劲使力气了,还使了大力气,他只是没敢把自己的力气放哥儿身上。
跪在床上的膝盖及膝盖下的床板承担走了大部分的力。
周劲要收着自己的劲儿,就要让膝盖牢牢地扎在床板上。
他们俩睡的床铺着一床褥子,那褥子原本是平的,被周劲的膝盖上了力以后,结成块的陈年老棉被一次次地冲击挤开,直至挤出了两个窟窿。
后半程周劲的膝盖就相当于直接在床板子上磨。
磨去了皮磨出了血,周劲也不敢把多一分的力转移到哥儿身上去。
付东缘气呼呼地用他绵软无力的手打了周劲三十大板后,想明白了:“我就说那日临走时,孙郎中怎么把你叫走了,这些东西是不是他跟你交代的?”
周劲点头。
若没有交代,他也知道要收着。这是第一回,他不知道哥儿的身子耐得住什么样的力气,只能用最轻最保险的力度来试。
“还有一边做一边听我的心跳这样的奇怪的行为,是不是也是他教的?”
周劲又点头。
孙郎中说的是要时刻关注哥儿呼吸及心跳,直接趴上去听是周劲自己想出来的。他听了才知道哥儿的心跳急不急,才能判断自己要不要停下来。
付东缘听完只能说他这相公太能耐了,做这事儿的时候还能操心这么多。
他就想不了这么多,满脑子都是:“周劲好讨厌。”
红烛烧了个干净,屋里靠外头的天光视物。西窗投进一抹绚烂的夕阳,照在他们床边的地上。
付东缘追加了周劲十大板,然后环着他的身子问他:“现在几时了?”
周劲侧身去看地上的那道光,看完后说:“申时中了。”
付东缘想起他们亭午吃完饭就开始了,这么一算,少说也有三个小时。
周劲能耐住三个小时的性子,控制自己的欲念慢慢来,付东缘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反正这事儿放在别人身上肯定办不到,只有他们家大板可以。
生了一小会儿的气,气头过了以后,付东缘再看伏在他身上的这个人,只觉得怎么看怎么稀罕。
周劲感受到哥儿情意绵绵的目光,又忍不住低下头来亲他。
“你一直这样撑着累不累,要不要躺下来?”付东缘见周劲的鬓角在不停地冒汗,就想给他腾地方,让他躺下来歇着。目前,整个百子枕上放着的不是付东缘的脑袋就是付东缘的手,被他牢牢霸占了。
周劲摇头,他就想这么撑着看哥儿。
付东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身体逐渐放松。他脸上及颈项处的红是周劲一点一点堆出来的,所以褪得也格外慢。
心跳已经恢复平稳,脸上的红晕还在。
周劲目光中的哥儿就像吐蕊的桃花那般,灼灼动人,好看极了。
“我想睡觉了周劲。”身体上的疲累涌了上来,付东缘眼皮不支,在那一下下地张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