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既然不娶,我嫁人你哭什么(12)
二则为了掩盖高二公子的性癖。
即便高二公子婚后胡闹,苛待姜止,也不会有人给姜止撑腰。
高太太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
这倒正合楚雪萤心思。
她给姜娆解释。
姜娆拍着胸脯,狠狠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看来姜止运气也没这么好。”
楚雪萤冷哼,“先不说姜止,你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考试,你为什么画画?”
“我没画。”姜娆委屈又冤枉。
“真没画?”
姜娆信誓旦旦,“姆妈,我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当儿戏。”
“这就怪了。”楚雪萤沉思。
楚伯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可能撒谎。
姜娆突然道:“姆妈,我想起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
“考试之前,姜止碰了我一下,之后我就感觉神思恍惚,你说是不是姜止搞鬼?”
楚雪萤觉得可能性不大。
姜止这碰一下就缩脖子的乌龟性格,怎么敢做出这种阴毒的事。
可是,也没有别的解释。
姜娆咬牙切齿,“等姜止回来,姆妈问问她,她不说,就折腾她到愿意说实话为止。”
楚雪萤觉得可行。
这时,姜止推门而进。
楚雪萤脸色冷了,“过来,我有话问你?”
她凌厉,又凶悍。
姜止红了眼眶,颤颤巍巍坐到楚雪萤对面,声若蚊呐,“夫人要问什么?”
“你之前说,学的东西全忘了,怎么就考过了呢,故意骗我?”楚雪萤一点点给她施加压力。
“我没有骗夫人。”姜止带着哭腔,“明明很多题目,我都没把握,莫名其妙就考过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姜娆特想撕烂姜止那张脸。
楚雪萤也憋闷,她凶着脸问:“不提这个,阿娆说她考试之前,跟你撞了一下,然后她就开始身体不适,你有没有捣鬼?”
话落,楚雪萤和姜娆冷脸逼视着姜止。
姜止吓到了,捂脸哭,“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娆尖声喊,“你别装了,肯定是你对我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害我考不上。”
“我没有。”姜止眼红,鼻尖也红。
她头发掉下几缕,狼狈而委屈。
楚雪萤觉得没有再逼问的必要。
姜止胆小如鼠,不可能是姜止做的。
姜娆却不依不饶,“姆妈,把她关柴房,只给水,不给饭,她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楚雪萤以为姜娆是在朝姜止撒气。
她纵容溺爱儿女,按姜娆说的做了。
后院有一间废弃柴房,楚雪萤让人把姜止关了进去。
关姜止两三天,到时候姜娆气也消了。
这期间,楚雪萤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走人脉关系,想办法让姜娆也去上学。
当晚,姜止孤身一人,被锁在柴房。
柴房潮湿气很重,墙皮斑驳脱落。
寒气顺着缝隙钻进来,呼啸的风声如鬼哭狼嚎,大晚上的很瘆人。
姜止缩在柴火垛上,仍觉得冷。
但只要熬过今晚,就没事了。
姜止不会让自己白白受罪。
然而,冬夜难熬。
即便不被冻死,这一晚,也不会好过。
姜止努力蜷紧身子,双手并拢掬起,张唇冲着手心哈热气。
这时,锁链碰撞的声音,窸窸窣窣响起。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抹高大的影子,覆盖住姜止娇小的一团。
脚踩在地面上,咯吱的清脆声。
姜止茫然抬眸,看到来人,她猛地惊醒,扬眸,下意识喃喃,“你怎么…”
楚伯承面无表情别过视线,坐在角落,阖上眼。
他放着温暖的屋子不睡,睡柴房。
姜止知道,他是为她来的。
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开始变得躁动。
她心情复杂,偷偷看了楚伯承一眼。
月光透过栏杆倾泻,他有五分平静,五分神秘。
他不理她。
姜止知道,他为着方才的事生气,等她服软。
她服软了,冬夜冷,太难熬。
“我冷。”姜止打了个喷嚏。
楚伯承仍阖着眸,“不会叫人?”
“阿哥。”
姜止能伸能屈,这声阿哥叫得软。
楚伯承睁眼,喉咙发燥的滚了滚。
他嗓子哑了,“过来。”
姜止凑过去。
他掀开自己的风氅,她顺势钻进去。
男人滚热的体温熏腾着,姜止身子暖了,心也暖了。
她眼眶却莫名发涩,越是靠近他,她越压不住这种酸涩感。
埋在他锁骨处,姜止嗅着他浑厚清冽的气息,声音颤了颤,“阿哥,还冷。”
楚伯承搂紧她,像是不耐烦,“娇气。”
第17章 演技太差
雪下一夜。
翌日清晨,积雪没来得及清扫,督军府鸡飞狗跳。
天气潮冷,楚老太太腿疾发作厉害。
连楚督军都搁置了军务,在旁侍疾。
医生们束手无措,楚督军发了脾气。
平日负责楚老太太饮食起居的佣人说:“老太太腿疾发作,只有姜止小姐能缓解,得把姜止小姐叫来。”
楚雪萤心里咯噔一声。
她怎么不知道姜止能缓解老太太的腿疾。
平时姜止去楚老太太那,楚雪萤只以为是普通请安。
“还不去把姜止叫过来。”楚督军焦躁暴怒,“这孩子,长辈病了,也不来瞧。”
楚伯承立在一片光影间,军装胸口的勋章,泛着灼灼凉意,“姜止被姑姑关在废弃柴房,我昨天碰到了,让人去柴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