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既然不娶,我嫁人你哭什么(6)
他涂完药,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说正事,“圣约翰大学招生要求高,考试难,从明天开始,你来我书房学。”
和楚伯承孤男寡女的,怎么想都有些危险。
已经破了一条线,她不想再陷进去。
姜止试探道:“我能不能自己在房间学。”
楚伯承淡淡看着她,“你肯自己学,你嫡母肯吗?”
是了。
楚雪萤肯定会捣乱。
这个嫡母,见不得她好。
见姜止犹豫,楚伯承说:“姑娘家读书才有前途,明天来不来,看你自己。”
说完,他起身要走。
姜止叫住他,“阿哥。”
楚伯承回头。
“如果…我们的事,被人知道了怎么办?”姜止眼里有紧张。
楚伯承声音有些冷,“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
他拉门离开。
姜止站在原地,心像是被碾碎了,疼得发胀。
是她不自量力了。
早就知道这段关系见不得光,楚伯承也不会负责,她何苦试探他。
可男女之情,又岂是人能左右的。
泥潭一陷,越挣扎,陷的就越深。
姜止彻夜未眠。
第二日,她还是去了楚伯承的书房。
他说得对,姑娘家读书才有前途。
姜止不能太过儿女情长,也该为自己的前途着想。
她敲门。
里面的人说了声进。
姜止推门而入。
见到书房里的人,姜止先是愣了愣,紧接着就是恍然。
第8章 打是亲骂是爱
不得不说,楚伯承考虑得很周到。
在他书房念书的,不止姜止一个,还有姜娆。
楚伯承一碗水端平。
既避免姜止被楚雪萤折磨,也没给姜止拉仇恨。
最起码楚雪萤那边,没为难姜止。
姜止颇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感。
她还以为,楚伯承有坏心思…
“你来晚了!”楚伯承从成山的文件里,抬起头,眼里有不满。
姜止望向他。
楚伯承坐在书桌后,身着一件深绿色绣祥云斜襟长衫。
领口中间,金黄色流苏荡漾。
他褪去军人的英武,如明月清风。
斯文,扑朔迷离。
爱上这样的男人,像飞蛾扑火,结局只能是业火焚身。
姜止深吸一口气,低头道:“昨晚没睡好,早上就迟了。”
“下不为例。”楚伯承边看着文件,边吩咐,“去那边坐。”
姜止坐在姜娆旁边,姜娆对她翻白眼。
她没理会,捡起一本书,开始学。
姜止从小看的医书很多,比面前的课业要枯燥得多。
可她昨晚几乎一夜未睡,根本念不下去,困得眼皮打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止眯着眼,不受控制点了几下头。
突然,旁边一声巨响。
姜止吓醒了。
她抬头,对上楚伯承深沉的视线。
他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只戒尺,声音凌厉,“过来!”
姜止缩了缩脖子。
姜娆小声幸灾乐祸,“去啊,阿哥叫你呢。”
姜止挪过去。
“把手伸出来。”楚伯承轻轻挽了挽袖子。
姜止伸手。
戒尺划破空气,用力打在她掌心,毫不留情。
掌心又热又胀。
疼得姜止泪水在眼眶打转。
楚伯承将戒尺撂下,冷着脸,“拿书,站在角落,对着墙背。”
于是,姜止背对着楚伯承,贴墙站着睡了。
楚伯承眉心突突直跳。
最后,他很轻地叹了口气,没再管。
中午回楚雪萤那。
姜娆在午休时,兴致冲冲跑到楚雪萤房间,“姆妈,姜止被阿哥打了。”
楚雪萤正往脸上涂胭脂,“为什么?”
“姜止睡觉,不认真学。”姜娆心情特别好。
她从匣子里,拿了一朵珠花,弯腰对着镜子,在鬓间比划。
楚雪萤把珠花拿过来,别在自己发间,“然后呢?”
姜娆掩唇笑,“她还睡,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阿哥都懒得管她了。”
楚雪萤笑了。
这正合她心思。
姜止自己不上进,也省得她费尽心思琢磨,怎么让姜止考不上。
“你呢?”楚雪萤问,“学得怎么样,有把握吗?”
姜娆胸有成竹,“里面的东西简单,稍微学一学,就都会了。”
“我女儿聪明。”楚雪萤很满意。
姜娆嘴甜撒娇,“聪明随了姆妈。”
楚雪萤点她的鼻尖,“油嘴滑舌的,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必须考上,给姆妈争气。”
“姆妈,我肯定能考上。”姜娆胸有成竹。
楚雪萤提醒,“别太掉以轻心,跟着你阿哥好好学,知道吗?”
“知道了。”
楚雪萤扶了扶发髻,“有几位太太找我打麻将,我出门了。你歇息会儿,下午别迟了。盯紧姜止,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说。”
“放心,姆妈,姜止笨笨的,她翻不起什么风浪。”
母女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9章 她捡羊屎吃,他是狗
姜娆离开后,姜止被罚了。
楚伯承不许她吃中饭,让她背完一些内容,才放她离开。
她饿着肚子,回房间睡了一个小时。
醒来草草塞了几口面包,就抱着书,匆匆跑到楚伯承的书房。
午休睡得足,姜止不犯困,念书事半功倍。
倒是姜娆,不知道她中午做什么去了,一直打瞌睡。
姜止眼珠子转了转,指着姜娆,小声开口,“阿哥,她睡觉。”
楚伯承缓缓抬起头,盯着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