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24)
“师父……”
亲手养大的孩子,求你要他——
片刻——
秋庭桉眼眸一暗,很快便反客为主。
一股浓烈的白芷药香,在二人之间流转。
季祈永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觉得那股药香像是要将他整个吞噬。
他觉得全身终于舒服放松……更是顺从秋庭桉的行为……
秋庭桉的手轻轻揽住他的腰,季祈永的心跳陡然加快,那“砰砰”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仿佛是最响亮的鼓点。
两只手也不老实,“意外”的把人,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个遍!
最后还停留在了……
“嗯……梦里触感这么真实吗……”季祈永迷迷糊糊看向秋庭桉,“师父,你怎么……”
硬邦邦的……
第27章 太过正常的事物,往往透漏着不正常
而此刻的时序政,正在……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初夏的闷热,几乎令人窒息。
一具尸体横卧在地,四肢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扭曲着,硬生生撕裂,那断裂处的鲜血早已干涸,留下的是触目惊心的乌黑。
而另一具,头颅不知去向,脖颈处断口平滑,仿佛被锋利的刀刃一刀割下,留下的空洞让人不敢直视,只能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县令——丘关龄,平日里威严的官老爷,此刻却如同霜打的茄子,整个人瘫软在地,双眼空洞无神,泪水与鼻涕交织在一起:
“吾儿从未与人为恶,怎会遭此毒手……”
那声音沙哑而绝望,如同夜风中飘荡的孤魂野鬼。
“谁说不是呢,县令大人家的公子,往日好善乐施,再世菩萨一般,落得如此下场。”
“真是好人没好报。”
……
县衙门外,百姓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言辞之中,对凶手皆是咒骂不已,恨他丧尽天良,残杀良善之人。
“可有线索?”
时序政走上前去,问道:
“线索……”
一提起线索,丘关龄面色一变,哀恸道:
“吾儿昨日方庆生辰之喜,笑语予曰,‘明日欲往布善于灾黎’,岂料……”
说到这里,丘关龄泣不成声,伏倒在地,掩面痛哭。
“灾民……鴸鸟……”
“上一个报案人称,那具烧焦的尸体是他弟弟,他俩皆为逃荒而来。”
“而那具尸身,也是如此四肢、头颅……”
“虽尸首已分,但……依此断定,死者生前必然是遭受酷刑折磨,而且他们身上并未有其他伤势,唯独手臂与脖颈断口齐整,并且……”
时序政猛然翻过死者尸身。
“血、债!”
“血、偿!”
血淋淋的四个大字,被刀刻在两人身后,字字迹迹狰狞骇人,触目惊心!
“鴸鸟……上古不详之鸟……”
“达官显贵……军中。”
时序政眸光一厉,眉头紧皱:
“县令大人!”
正在这时,一个捕快疾步跑了进来,慌张失措道:
“有人来告!来告……告您的两位公子!”
“乃弑其胞弟之凶徒也!”
“什么?!”
丘关龄猛然抬头,双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
悲痛之中又添了几分惊愕,好似生怕什么秘密败露一般。
“这简直是荒谬!我儿怎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捕快喘息未定,急忙道:
“告发之人,是前日那具焦尸的兄长,他声称自己,亲眼见到公子,在夜间行凶。”
“还提及了公子身上,一块特殊玉韘佩的作为证据。”
一行人,匆匆赶往县衙大堂。
只见大堂之上,一名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男子跪在那里,眼中既有悲痛也有决绝。
他身旁放着一个破旧的包袱,里面似乎装着的就是他所说的“证据”。
就当要他取出“证据”的一瞬间,男子从包袱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割向丘关龄,高声喊道:
"奸佞之徒,汝必遭天谴,不得善终!"
时序政折扇猛然打开,击打中男子拿刀的手,匕首应声落地。
两人顺势扭打在一起,此人不似普通百姓,武功更像军队出身,一拳一脚都十分迅猛有力。
一招一式中,玉韘佩从男子怀中掉落,男子似乎很在乎这块玉韘,就在其分心之际。
时序政一招制敌,钳住对方的肩膀,当看清玉韘模样,时序政为之一震。
这是他父亲的旧物!
“你究竟是谁?”
男子见状,目光一凛,挣扎着站起身,咬牙切齿,眼中一片阴鸷狠戾,直视时序政道:
"助纣为虐,丘关龄之犬马,尔等卑劣之徒,何足道爷之姓名!"
就在男子挣扎之际,丘关龄不由时序政审问,便将男子抓捕,直接下狱。
时序政还想再询问几句,却被丘关龄打断。
“无需多问!此案分明已水落石出,其人分明就是凶徒!”
第28章 忠臣无一幸免
“你怎么在这?”
时序政第二日偷偷准备潜入牢底,结果一转头!
“哥哥,你也太不讲道义!”
“昨天扔下我就跑,用我来吸引师父火力!”
季祈永恶狠狠瞪了时序政一眼!
时序政赶忙陪笑,“这不失态从急,莫生气、莫生气。”
“我这不就带你去一探究竟,如何?”
季祈永嘁了一声——
牢狱之中——
“呵,是那狗官派你来的?”
不过一个时辰之久,男子已然受尽酷刑,浑身是伤,血流不止。
季祈永看了眼那人胳膊上,那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心中蓦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