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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她[快穿](198)

他在距离她不过一公分的地方,贪婪地看着她。

奢望,觊觎,垂涎。

他当然可以挣脱那根脆弱不堪的锁链,上前将她撕扯着吞吃下去,可是……

他看着女孩的眉眼,突然想起曾经动情的她的模样。

这一秒,他想,他唯一正常的一点,是他想要与那样的她,一同放纵。

宋祁越接受了那条无形的锁链,缓缓地按照她的“命令”,撤离了紧贴的身体。

却又不甘心地抬手,蒙住了她的双眼,看着她,伸手握住了那个在她面前无比脆弱的地方。

【系统:宋祁越好感度:99.】

*

时窈被宋祁越变相“囚禁”在了这个位于山顶的别墅中。

从窗子往外看,只能看见冬雾笼罩着山上的树木,四周更没有什么人居住。

每天一日三餐,宋祁越会与她一起吃,有时甚至连文件也搬到她所在的卧室里,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翻看着。

只有线上会议的时间,他才会前去书房,给时窈短暂的“自由”。

当然,自由也并不是真正的自由,除了每天他陪着她一起待在卧室时,她是自由的外,一旦他有事出门,或是去书房开隔壁会议,那条精致的锁链总会再回到她的手腕上。

哪怕是晚上睡觉,他也没有松懈,只是将锁在床头的锁链另一端,改锁在他的手腕上,然后紧拥着她,一同入睡。

而这段时间,时窈没有开口,他也果然克制着,从没有再与她做亲密的事,哪怕有时候时窈刻意地折磨他,他的身躯已经压抑到极致,也只是蒙上她的眼睛,自行纾解。

就像耐心的野兽,在等待着反抗的猎物自己变得乖顺。

而宋祁越能明显感觉到,他快要等到了。

起因不过是他为二人准备晚餐时,拿着刀切着蔬菜,突然就想起时窈曾经对他说: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她曾经刻意地考过零分。

所以,他面无表情地将刀偏移了几分,切在了自己的食指上。

那晚用晚餐时,时窈不止一次地看向他的手指,最终硬邦邦地说了一句:“你把手包扎好,我不想血沾到床上。”

宋祁越看着口是心非的女孩,只觉得原来过去的自己如此眼瞎。

真实的时窈,明明这么可爱、有趣,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于是,这天后,或是被热水“不小心”浇在手背上,烫出一片红;或是下楼时“不经意”间踉跄,脚踝变得红肿;或是从外面回来时,出一场小小的车祸……

他都能看见,她故作冷漠的眉眼,有如冰山消融,渐渐融成一汪汪晶莹剔透的水洼。

等到时机差不多成熟后,宋祁越便装作忘记“锁住”时窈,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客厅,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

听见时窈下楼的脚步声,他拿起手术刀,毫不迟疑地划破自己的手臂,然后……

如愿听见了一声:“祁越哥!”

许久没有听见她语气中夹杂着如此明显关切的呼唤了,宋祁越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做了一场按摩,异常的舒畅。

“为什么?”时窈看着他手臂上的伤,问他。

宋祁越看着女孩,他喜欢极了她这个时候都没有一丝惧怕的神情:“因为受伤了,你会心疼。”宋祁越伪装成可怜的弱势方,这样说道。

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心中在兴奋地嘶吼:可怜他吧,然后,他们很快就能回到从前,回到光下,不用蜷缩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清冷别墅里。

然而,当看见时窈泛红的眼圈时,他心中却升起了一股不可名状的惶恐。

可他明明该因为她还会为他流泪而激动。

与此同时,他头顶99的好感度,这段时间,第一次有了波动的迹象。

时窈看了眼他的头顶。

这些天来,即便宋祁越的好感度已经升到99,可她知道,对于俯首成为下位者、被人掌控情绪这件事,他心中终究还是不甘的,或者说,不习惯、不情愿。

所以,哪怕是用自残的方式,他也想要再次把主动权争夺过去,成为二人的掌控方。

如今,却因为她的眼泪而有了波动。

时窈垂下眼帘,沉思着什么。

*

二月十九日这天,是时窈被宋祁越关在别墅里的第十四天,也是……他生日的前一天。

这天,宋祁越破天荒地为时窈解开了锁链,要带她出去玩。

说出这个提议时,他的目光始终在盯着时窈的眼睛,像是试探,又像是……期待。

时窈自然欣然同意。

黑色轿车沿着盘山公路一路平稳地行驶,最终停在一处大型商场前。

令时窈诧异的是,这家商场她没记错的话,是顾家名下的。

时窈看了眼宋祁越,还真是对得起那变态的性格,99的好感度都不改有病的底色。

“我们进去吧。”宋祁越对时窈笑着,将手伸到她的面前。

时窈看了看那只仍带着自残留下的伤痕的手,又看了眼他,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宋祁越的眉眼笑得越发欢愉,与她十指紧扣着,一同走进商场。

一个个奢侈品专柜,精雕细琢的手工首饰店,时窈都仿佛看不见似的,唯有上了四楼,看着那一整栋如梦幻世界一样流光溢彩的楼层,她的脚步才缓缓停下。

宋祁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眼眸微微动了动。

那是一个电玩王国,他曾和时窈一同玩过,只是那时,她仍扮演着宋蓁的模样。

“去试试?”宋祁越说着,拉着她的手走进那一片繁闹里。

这一次,宋祁越拥着怀中的女孩,一同操纵着娃娃机,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抓到娃娃时的兴奋,连被他“囚禁”的不愉快似乎也抛之脑后,却又在想起来时,抿紧了唇,紧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