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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194)

戴柯把她放书桌,摸到了她的光裸地带,扯出打底.裤。衬衫只开了几颗扣子,暴露两团雪白,微微起了鸡皮疙瘩,他忍不住想暖一暖,用他的唇舌。

内衣不是前扣款式,只能把内容掏出来,箍住的两团更醒目突出。

戴柯站进她的双膝间,松了扣子和拉链,扯下一片三角区域,放出自己。

梁曼秋褪.去初.夜的羞涩,摸了摸,连带下面两颗一起鼓囊了。

第一次在家里有其他人时做,她还是有一点担心,“哥哥,会不会被听到?”

“你不出声就行。”戴柯从钱包里抽出备用的套,戴上,慢慢进入。

书桌靠床头这面墙,处在床和玻璃门之间。

梁曼秋背靠显示器,取代屏幕里的人物变成女主角。

戴柯每用一下劲,桌上设备经历地震,发出的声响融进美剧音效里,有一点违和,没走近细听无法辨认。

“哥哥,你轻点。”

梁曼秋死死咬着下唇,不敢松开牙关。关不住的鼻息凌乱急促,跟上他冲撞的节奏,乱中有序,形成微妙的共鸣。

倏然间,房间亮度明显改变。

梁曼秋和戴柯同时僵住,大气不敢出,一起望向光源。

门缝吹开一角窗帘,太阳光洒进来。

梁曼秋和戴柯相视一笑,不约而同松一口气,在深吻里分享他们的小庆幸。

在家做形式受限,随时可能被发现,本以为发挥不佳。曝光风险带来的压力,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们体会到开房无法比拟的快乐。

他们刚松一口气没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属于拖鞋,随意自在。

梁曼秋和戴柯又是一僵,凝神细听。

足音不是来自音箱,而是阳台。

阿莲小声叨叨:“这老戴没收衣服就出门了。”

戴柯不要命拉锯两下,很慢很慢,慢到梁曼秋似乎能感觉到他凸起交错的脉络。

想叫他停下,又不想停下,上下两张嘴发生了矛盾。

戴柯贴着梁曼秋的耳朵,含糊道:“她不会进来的。”

如果阿莲听见什么异动,甚至不会久待,这是后妈与继子的禁忌,她从来不管他的事,一个家还能相安无事。

只要梁曼秋和戴柯不发出声音,一切完美无痕。

不久,拖鞋声远去,戴柯突破了限速,使劲摇动窄劲的腰。

显示器和两个音箱跟着颤晃,桌腿嘎吱尖锐叫了一声,桌沿磕向墙壁,戴柯紧紧抱住梁曼秋,被她死死咬合。

他们每次单独处理那些垃圾,一切似乎天衣无缝。

有时看戴四海态度,并不像传统保守的大家长,接受程度应该挺高,戴柯也犹豫过是否有必要隐瞒。

偷偷恋爱快三年,隐瞒成了习惯,便积重难返。

2017年暑假,戴四海开了第三个烧鹅档口。

开业当天章树奇和赵静夫妇也送来庆贺花篮,老街坊还开玩笑,戴老板,以后是不是三个小孩一人一个档口?

戴四海笑得和气又圆融,说:“老档口给大D娶老婆,第二个档口给小秋读书,新档口给老幺上托班。”

这下戴四海早出晚归,回家优先照顾老幺,更没闲功夫管他们,戴柯带着梁曼秋无法无天。

也不是没露过马脚。

国庆有天阿莲明明领带鱼下楼玩,梁曼秋和戴柯睡事后午觉。

开空调,关着门,窗帘拉上,掩人耳目。

半梦半醒中,熟悉的光亮乍然出现,刺醒了他们。

戴柯撑起脑袋,望向光源。

玻璃门推开一道半人宽的缝,带鱼侧身挤进来,一鼓作气爬上床,半路蹬掉拖鞋。

举着一辆玩具车,奶声奶气:“哥哥,帮我修车。”

然后,哦一声,倒吸气,“姐姐也在这里睡觉。”

梁曼秋吓得缩进被窝,幸好穿回了衣服。

反应过来后,麻溜从被窝钻出来,小声问:“哥,门没反锁吗?”

戴柯没好气,瞪着他的死鬼老弟,“叼你,进来不会敲门吗?你妈呢?”

第99章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的秘密。

除了带鱼偶然闯入那一次,其他时候平安无虞。戴柯由此长了记性,干正事前多检查一次门锁。

梁曼秋忧心了一段时间,怕带鱼说漏嘴,戴柯说她高估一个快三岁小孩的理解和记忆能力。

而且带鱼擅自闯入戴柯地盘,打扰他的午休,小孩没错,大人有责,阿莲看管不力,自然想快点结束这一茬,不会细问带鱼进哥哥房间看到什么。

戴柯偶尔冒出一股豁出去的势头,说要是被发现,干脆公布,又不是龌龊的关系。

梁曼秋默了许久,说再等等吧。

她大二,他大三,再过一年多他就毕业了。

只要不影响需求,戴柯愿意保密,想黏梁曼秋时,不被她甩开就行。

转眼到了2018年元旦,碧林鸿庭旧家的租客退租,梁曼秋和戴柯跟着戴四海回去收房子。

之前搬家除了木架床,其他家具一律搬走,租客家恰好有一对小孩,架床保留了下来。

旧家空空荡荡,戴柯一闭上眼,记忆中家具似乎还在原位,甚至依稀看到梁曼秋用来敲他脑袋的不锈钢盆。

梁曼秋爬上架床木梯,举手差点能摸到天花板,以前只觉得很高,再俯视戴柯。

昔日少年也成了大块头,不好再塞进两米长的下铺。

“哥哥。”梁曼秋灵光一闪,叫了一声,待戴柯抬头,又压抑下开口的冲动。

戴柯等了一瞬,“干什么?”

梁曼秋:“就是突然想叫你一声。”

她刚想到以前戴柯是不是在下铺偷偷打过飞机,突然的念头猥琐又真实。她对异性的好奇,只能从他身上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