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26)
邱老师坐在我哥另一边,和我哥有说有笑的。
我一只手捏紧我的牛奶瓶,猛吸了一口,另一只手伸进我哥的口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往下去探我哥里侧的皮肤。
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打个激灵,我哥还是太正经了,没玩过更刺激的。
我正想着,被我哥钳住脖子,咬牙切齿的凑近问我能不能好好喝我的ad钙。
我无辜的看着他,又吸了一大口奶,晃了晃干瘪的瓶子,说,挺少的。
想了想又觉得少了些什么,所以我又想夸我哥一句,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不像你,越吸……
我哥突然原地无能狂怒了起来,邱老师一脸迷茫,陈俊立在我对面,眼疾手快的捂着了他妹的耳朵,龙哥蹲在一旁,呆滞的看着我俩,一脸不可置信的对何家树嚷嚷!
我用手止住他的狂叫,告诉他是我先跪下来求的我哥,我哥在上。
龙哥气的乱哼哼,说我俩不知羞。
我哥轻轻咳嗽了一声,向他摊手,他那副表情不就是在说,剩下的各位都是单身狗,除了我和小浩。
龙哥本以为我俩就是单纯谈恋爱,没想到床单都滚过这么多次,三观都有点碎裂,安静的蹲在一旁怀疑人生去了。
估计在他眼里,我哥跟变态一样了。
我哥也是,我也是。
龙哥还得练。
我们饭吃到一半,被我爸一个电话打过来让我们去做花灯,我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我把声音多干巴。
我说,爸爸,做花灯很累的,我做不完。
我爸说:带上你同学。
我说:他们不会。
我爸说:你就不会教一教?
我说:我哥该吃醋了。
我爸沉默的声音一点也不可怕,我听着他隐隐发怒的声音,说:你别逼我,何家浩。
我反问我爸:目前来看,不是爸爸你在求我吗?
我给他挂了电话,安静的数着拍子。
三四个拍子过后,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接起,听着我爸气息不稳:你爱带谁带谁,你爱教谁教谁,这个忙,你帮不帮你爹。
我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爸不会再打了,我们也吃完饭了。
节日那天用的花灯全都坏掉了,但是临近比赛,会做花灯的人少之又少,除了我小时候还因为做花灯被我爸骂过,其他人的兴趣爱好从小就是划龙舟。
自不自愿我不知道,我自愿也没见我能做一辈子花灯。
我不会去看着我爸陷入困境,我知道他已经很努力了,所以为了我哥在他眼里更顺眼点,就算是为了以后我带着我哥回家我爸多给点好脸色,我也得去。
教花灯的过程不痛苦。
我想,我应该是享受这一切的。
我哥坐在一旁,我偶尔分神看他的时候,发现他正安静的糊纸。
我哥安静的时候很帅,灯打在他脸上,很乖。
我从陈家兄妹两人旁边走开,拉了个小凳子蹲在我哥旁边,悄悄拽他的袖子,我哥低头看我,看见我蹲在这,却意外的没有惊喜,反而脸色有点臭。
我知道完了,我哥吃醋了。
我刚刚干什么了。
我刚刚教人做花灯了。
要死啊。
我抓住我哥的手,示意他低头,我哥不情不愿问我:“干什么?”
我一字一句的说:“想亲你。”
“何家树,你在干什么?!”龙哥的声音很大,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指着我俩。
“现在在做花灯,你又勾引你弟!”
我哥:……怎么又是我勾引了。
我笑的止不住,捂着肚子捧着我哥还被我抓着的手亲了一下,让他等我。
脸又红了,我哥真可爱。
想亲。
做花灯很熬人,龙哥第一个倒下,剩下那群趴在桌子上,睡成了猪,我也困的紧,想着趴下来小咪一会儿。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是隐隐约约有人冰凉的手抓住我的后脖颈,慢慢的揉搓,那种凉,我清醒过来,只需一秒就能辨认出来那是我哥的温度。
我抬头睁眼,我哥似笑非笑的正看着我,口型对我说:你再多睡点,我等你啊。
我眉头不自觉的挑,看着睡倒一片的人,站起来就抓住我哥猛的一亲。
我哥原本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瞬间消失,反而要担惊受怕我的动静会吵醒他们。
我哥掐我的胳膊,被我亲的喘不过气,黏腻的水声被无限放大在这个小房间里,我退开的时候我哥一下一下的呼吸着空气,水汪汪的看着我,舌尖探出来舔了舔他被我咬破了皮的嘴唇。
龙哥你要不然爬起来看看,这才叫勾引。
我将我哥堵在桌子上,压低了声音问“为什么不看我?”
我哥鼻子越凑越近,我们两人马上就要撞上时他刹住了车:“因为你和别人靠的很近,我吃醋了。”
爸爸,你瞧瞧,我说了我哥会吃醋。
尽管这样,我还是高兴的止不住笑。
“那你做兔子灯的时候勾引我呢,怎么算?”我去舔我哥的唇角,去咬他的嘴唇。
“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我哥还在嘴硬。
“哦,所以你是这样摸的,是不小心。”
我的手随着我哥摸我的动作,慢慢的刮蹭他的敏感地带,我哥皮肤真的很容易就红,掐出来的,亲出来的,甚至我用点劲按一下,整块就红的不像话。
我哥憋着气:“不是你这样摸的,我就蹭了一下。”
“不信。”我一笑,我哥就举手投降。
“小浩……唔……还有人……呢。”
我哥声音低低的,再配上他的呼吸,简直了,真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