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有意[破镜重圆](49)
“春、春夏......”
秦溯被吓得结巴:“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雁春夏想爬起来,但沈意知力气实在是大,她挣扎好一下都没有成功,最后只能作罢,她认命的躺了回去。
握着手机:“没打扰。”
秦溯哑然:“你......是和沈先生在一起吗?”
雁春夏满脸黑线,但事已至此,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干脆放弃解释。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情了。”雁春夏避而不谈他的问题。
秦溯听出她不想说,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合同打印的那一份,本来打算送给你,但是你不在家,然后问了一下十一,他让我打电话问你......听说你出门旅游了?”
雁春夏轻“嗯”了声,然后道:“我应该快回来了,你着急吗?”
秦溯道:“没关系,你如果暂时回不来,我也不着急。”
秦溯等了等,没等到雁春夏的回声,心生疑惑,于是出声唤了句:“春夏?”
雁春夏关掉听筒,瞪着身后欺上来的人,“你又闹什么?”
沈意知蹭了蹭她的肩,听着她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不开心的说:“他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正事。”雁春夏面露冷色。
沈意知蹙眉:“那他为什么关心你的私事。”
他应当是才睡醒,声音满是沙哑,显得异常无害。
雁春夏没再管他,继续接电话:“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到时候回山城再给你打电话。”
“没事,我等你的电话,刚好对于立项的一些内容,我还要和你说说,方便到时候你回来我们可以出去吃个饭。”秦溯继续道。
沈意知眼神微冷,几乎是控诉压着雁春夏的胳膊,如果眼神能实质化成刀子,手机已经被劈成好几十瓣了。
但好在他知分寸,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盯着她。
饶是雁春夏不觉心虚,却依然被这眼神盯得心脏乱跳。
别无他法,她只好感觉解决眼下之事。
“这些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吧。”
秦溯只好应下:“嗯,祝你玩的愉快。”
雁春夏挂断电话,转过身没好气的盯着沈意知,“你想做什么?”
沈意知气极反笑:“他有什么事可以和你说的?”
雁春夏支着手臂,同他辩驳:“秦溯可是我的甲方爸爸,他买了我的版权,并且是买断!”
沈意知冷哼了声:“就算这样,他给你打电话问那么多干什么?他没有助理吗?没有秘书吗?没有对接人员吗?”
沈意知一口气抛了一连串问题出来,说到最后就连他自己也意识到有些无理取闹,但不肯拉下面子。
“统共也没有说几句话,而且秦溯把我当成朋友,那我总不能拂他面子。”雁春夏说。
沈意知眼神微闪,唇线绷直,“那我呢?”
雁春夏蹙眉:“不是说他,怎么又扯到你了?”
沈意知把雁春夏拉到怀里,蚕丝包裹着两人,她紧贴在他的身上,堪称赤.裸相对
“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复合了?”沈意知勾着她的脖子,指尖碾过唇上纹路。
“......复合?”雁春夏没有后退,缓缓凑上前,双唇几乎相触,但她偏偏空着距离。
雁春夏盯着他的脸,一字一顿道:“你做梦。”
沈意知眉峰一皱,下意识抬起下巴迎了上去。
灼热的吻还未开始,房门便被人叩响。
沈意知维持着动作不动,试图先亲一下。
雁春夏卯足力气抵在他胸口:“开门去。”
沈意知看着她:“不要。”
敲门声仍在继续。
“春夏,在房间吗?”
“是舒白姐。”雁春夏,“我去开门。”
沈意知依然不动,黑眸从她眼睛向下扫,最后落在她的唇上,直勾勾毫不掩饰的盯着,意味明确。
眼见李舒白要走开,雁春夏担心是有什么急事,遂而只能依着沈意知的意思去做。
她垂头不轻不重的亲了下沈意知的嘴,而后拍着他的肩:“够了,不要得寸进尺。”
沈意知虽然不满意,但事已至此,也不能再继续强求,不情不愿的松开她。
雁春夏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宽大的睡袍套在身上,整理好衣摆后走过去开门。
李舒白还在门口等着,见她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惊诧之余又明白了什么,“你不会是刚睡醒吧?”
雁春夏支着门缝,以至于从外边看不清里边的样子。
“嗯,刚醒,怎么了?”
李舒白意味深长的哦了声:“我就说怎么给某人发消息不见回复,原来是有良人相伴,空不出时间。”
雁春夏听着她打趣,“没呢,你就别笑我了。”
李舒白道:“我下午要出去一趟,怕妈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这次客人有点多,人多嘴杂,你帮我看着点,我争取晚上就回来。”
算起时间,的确也是李舒白每次下山祭奠的日子。
“你晚上也别着急赶过来。”雁春夏说:“晚上黑灯瞎火路又滑,万一下雪怎么办,不如你明早再来,我先帮你看着,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情。”
李舒白摇头:“怎么能这样麻烦你,我还是得回来,不然妈等一下还要担心我,你知道的,老人家容易多想。”
雁春夏想了想也是,李奶奶就她一个女儿,担心都来不及。
“好,如果晚上下雪你就别回来了。”雁春夏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