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女皇的渣妻郎(1044)
最后一口,林燕然塞进了自己嘴里,最后还舔了舔手指头。
有琴明月恰好瞧见她湿红的舌在指尖轻舔,不知怎地又脸热起来,扭头吩咐叠翠:“可以摆膳了。”
午后小憩,两人歇在冷碧苑,这里临着一面小湖,花繁叶茂,假山石洞,景致极佳。
开了一面甚大的窗,窗外是一架葡萄树,葱郁的藤蔓从架子上垂下来,洒下浓浓的绿荫,连带凉苑内很是凉爽。
窗前摆了一张宽而舒适的贵妃榻,垫了玉簟,林燕然抱着有琴明月,将她抵在贵妃榻最里面。
下人都退出去了,无人敢来打扰主子们的清静,葡萄架下忽然飞来一双蝴蝶,一只黄色,一只白色,追逐来去,嬉戏好久都没离去。
过了好久,林燕然将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坐着,有琴明月青丝披肩,敛着眸,柔弱无依地靠在她怀里,一条腿从她膝盖上垂下来,粉芙蓉般的脚趾还微微蜷着。
她身上披着林燕然的一件外衫,露出半个浑圆的肩头。
忽然拿脚趾踢了林燕然一下。
林燕然没说话,将她抱紧,伸出手去给她揉膝盖。
肌肤太嫩了,她趴的又太久,以至于那里一片殷红,还隐隐透出玉簟的印痕,在周围一片冰肌玉骨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她瞪她:“让你不要在这里。”
林燕然很是心疼,可若是让她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且要做的更久。
后来她抱着她起身,有琴明月不经意扫见玉簟上还残留着一片水渍,顿羞得一只手捂眼,一只手去戳她。
“阿然,你看嘛——”
林燕然扭头瞧见,嘿嘿一笑,腾出手去,抓起飞落在窗棂上的一条鹅黄色的纱罗抹胸,往水渍一抹。
有琴明月从指缝瞧见,羞得叫唤:“我的胸衣……”
她捶她肩头:“讨厌,讨厌,这下不能穿了。”
林燕然回首,给了她一个热吻,她满腹不满顿时都在吻中烟消云散。
等到要出门,她又戳她:“你再去检查一遍。”
林燕然满不在乎地道:“娘子,我们是夫妻,便是下人瞧见,又如何?”
有琴明月羞的脸颊发烫:“我不许!”
林燕然无奈,只好又抱着她回去检查一遍,将所有痕迹毁尸灭迹。
因女皇陛下还有成堆的奏折要批改,匆匆沐浴后便要出府回宫。
临行前,她又满心期待,盼着林燕然跟她一起进宫,可是这个刁民竟然突然规矩起来,同她道:“娘子,我们尚未行皇室大婚,按照皇室规矩,必得分居。”
有琴明月满腹幽怨,林燕然将她送到后院门口,便驻足了,居然连大门都不送到。
她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回去咬她一口,可是想到正在筹备的拜将礼和大婚仪式,她又只能忍痛离去。
等她正式成为皇后,她看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回皇宫。
这个下午过的极其漫长,积压的奏折实在太多了,且都是需要她御笔朱批的重要事项,她只能老老实实都过一遍。
到了黄昏时,敞开门的大殿内,忽然飞进一双蝴蝶。
多福刚要领着小太监们捉住,被她叫停:“罢了,放过它们。”
这对蝴蝶就在大殿内翩翩起舞,飞来飞去,像是找不到出口一样,盘旋了好久。
有琴明月批改完一道奏折,抬头,它们飞在东边。
再批改完一道奏折,抬头,它们飞在西边。
她终于忍不住了,吩咐多福:“引它们出去吧。”
再不弄出去,她要想煞那个刁民了。
多福听出女皇陛下的语气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温情,顿时心领神会,带着人小心翼翼地将那对蝴蝶“请”了出去,还四下叮嘱:“万不可伤了它们,这是陛下特地放生的。”
“还有,再将勤政殿前前后后多栽种些花儿,既不要香的发腻,还要蝴蝶喜欢。”
晚膳时,御膳房送来了四菜一汤,这是她专门叮嘱过的,不然御膳房肯定要摆上整桌。
她吃了个半饱,就停了筷子。
想着回去林府,还可以和阿然吃顿夜宵。
接下来的时间,女皇陛下硬是凭借着两世磨炼出来的毅力,把紧急的奏折全都批改完了。
“几时了?”
多福忙道:“回陛下,亥时中了。”
有琴明月顿时吃了一惊,她用完晚膳时,才不过酉时中,没想到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时辰。
阿然不会等急了吧?
她连外裳都没换,直接出宫,紧赶慢赶,回来一瞧,林燕然已经睡熟了。
女皇陛下委屈地都要哭出来,站在床边盯她半晌,最后默默去沐浴。
夜宵也不想吃了。
钻进被窝,林燕然也没什么反应。
她翻了个身,拿背对着她,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女皇陛下忍无可忍,撅起丰润的臀,拱她。
林燕然总算有反应了,闭着眼伸来双臂,一下便将她捞进怀里。
“娘子,你怎么回来那么晚嘛?”
还告朕的状!
有琴明月更委屈了,忽地在她怀里转了个身,脸对着她:“你为什么不等朕?”
林燕然睁开一只眼,瞅了她一眼,又闭上:“娘子,我困了嘛。”
“骗人。”她控诉她,“以前再晚,你都会等人家。”
林燕然又睁开一只眼:“你去皇宫,一去就是一整天,我在家里可是想了你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