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女皇的渣妻郎(1045)
这句话让有琴明月一怔。
她还以为她不想她呢。
林燕然又掰手指数起来:“你自己算算,早晨天还没亮呢,四更天,人家夫妻睡得正香,你要去早朝,我是个贤惠的妻郎,当然要让你去啊,然后一上午你都不在,家里来了那么多贵客,不都得我来尽地主之谊?”
有琴明月张了张嘴,有点无力反驳。
林燕然继续数:“还有下午和晚上,加起来四个时辰,你都不在我身边,我都等得昏昏欲睡了。”
有琴明月开始有点心虚,小声唤了声:“阿然。”
林燕然双臂一穿,将她抱在身上,令她整个趴在自己怀里,气鼓鼓道:“我不管,你离开我一整天,必须补偿我。”
有琴明月被说的毫无脾气,轻垂玉颈,眼眸水润,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可出乎意料的,林燕然并没有欺负人,而是将她抱怀里,给她捏起了全身筋骨。
她是半步传奇,又是天才医师,对人体的掌握比所有人都精通,手指在身上随便一揉一捏,推拿几下,那一整天伏案批改奏折的疲累,全都一扫而空。
有琴明月开始还痒的花枝乱颤,在她怀里左躲右闪,后面便舒服地想在她怀里打滚,甚至想长在她身上。
林燕然压了压下巴,垂下目光打量她,笑着问:“娘子舒坦了?”
有琴明月像只懒洋洋的漂亮狮子猫,趴在她身上,心里更是感动地一塌糊涂。
闻言眸光水润地瞧她一眼,轻轻嗯了声。
可是她的感动还没维持多久,就见林燕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只手从枕头下穿进她颈下,牢牢扣在她胸前,另只手慢慢摸索了下去。
她被迫弓起了身子。
后来她想要咬手腕,也被她制止,还贴着她耳朵,非常恶劣地说道:“刚才说了要补偿我的。”
有琴明月有气无力地骂她刁民。
可是这骂声,反而像是在助兴,惹得刁民越发放肆。
再后来她哭唧唧地讨饶,被她轻吻侧颈不住地哄,只是却不肯停下来,腺体被咬了好几口,感觉都要碎了,可是腺心又涨涨地发热,只有她的吮吃才能缓解。
叠翠和湘雨伺候她沐浴时,都垂着眼,完全不敢看她红痕点点的身子。
睡前,她到底没忍住,扑到她怀里,对着她的脸颊咬了一口。
刁民的脸皮厚比城墙,居然用指尖在她咬过的地方蘸了蘸。
然后放进嘴里嗦。
“娘子的口水,好甜。”
有琴明月羞的钻进被窝,用被子遮住脸。
次日她又不得不在四更天起床,这次林燕然总算醒了,爬起来倚在床头,满头青丝披散肩头,脸庞潮红,眼眸黑润,身上的亵衣散开半边,露出一大片白雪似的肌肤。
想到待会儿叠翠和湘雨要来伺候自己更衣,她伸手去给她系上了衣带,又给她理好秀发。
完了嗔怪地看她一眼:“以后不许这样被人看到。”
林燕然点了点头。
她换好衮龙服,又回来床边道:“今晚我会早些回来,阿然等我吗?”
林燕然再点头。
有琴明月甚是满意,暗暗觉得她这幅模样好生乖巧,令她生出一种奇妙又从未体验过的滋味。
形容不出,但是感觉很不错。
她越发贪心起来,在床边逗留,磨蹭,很想她来送一送自己,可是林燕然只是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眼眸温柔地瞧着她。
瞧的有琴明月心头酥酥的,暗想阿然从未起这么早,让她离开被窝相送确实为难,便压下了这种期待,依依不舍地道:"阿然,那我去上朝了。"
林燕然总算有了些反应,倾身来勾住了她脖子,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缱绻的吻。
而后认认真真又温柔无比地望着她:“娘子,我会想你一整天。”
有琴明月立刻被勾的挪不动道,最后都不知道怎么出府去的。
早朝上到一半,多福竟敢冒死打断朝会。
“陛下,奴有急事求见。”
文武百官顿时议论纷纷,这等不长眼的奴婢,竟敢在朝会时闯进来,实在胆大包天!
有琴明月轻眯眼,居高临下地望来:“何事?”
多福感受到那双墨眸散发出的冷淡光芒,顿时出了身冷汗,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是林郎君,差人送来一份早膳,叮嘱奴呈送陛下享用。”
文武百官又开始议论纷纷,此等小事,也值当打断朝会,不长眼的奴才,合该乱棍打死!
宰相苏穗笑而不语,其余人交头接耳。
然后下一瞬,所有人看见,他们刚才还冷若冰霜的陛下,变得满面春风,喜悦像是流水一样从那双不怒而威的墨眸中溢出来。
她高兴地离座:“快呈上来!”
众臣张口结舌。
然后女皇陛下又说了一句话。
“诸位爱卿,都去偏殿歇息一盏茶。”
众臣目瞪口呆。
有人还想劝谏,然后发现宰相苏穗毫不犹豫地下跪:“陛下体恤群臣,真是圣明君主!”
然后是姬家的家主、东方家的家主,孔家的家主……全都一起附和。
阿这……
众臣傻眼,恍恍惚惚跟在几位重臣身后,恍恍惚惚去了偏殿。
有琴明月独自坐在大殿中,甜丝丝地打开早膳,早膳专门包了三层,打开时还是热气腾腾,寻常的食肆她也不是没吃过,知道普通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包装的如此严实,这定是阿然的别出心裁。她心里越发甜了。